“咳咳。”涂遇从昏迷的状态苏醒,身体的不适似乎都完全消失,映在眼前的还是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好像要死掉了。”
他正想好好地休憩缓一下,身旁的人就开口,声音还有几分冰冷:“怎么是你个弱鸡崽,公主呢?”
涂遇脸色突然变得惊恐,意识到刚刚对他实施痛刑的人还在身边,立马偏过头紧闭着双眼,身体颤颤发抖。
“不讲话?”常宇冷哼一声,就让涂落心神一慌,“需要我在再来揍你一遍吗?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弱鸡崽,公主人呢?”
涂落又知觉到常宇是逼迫、伤害公主的人,心想“不行,我可是说过要保护公主的,我要坚强起来,这点痛算什么,给我反抗起来啊,涂落……”
于是涂落偏回公主的脸庞,用一双美眸与常宇对视,身体激动得想要挣脱开束缚,反怒怼道:“常宇,你说谁是弱鸡崽,常宇你才是弱鸡崽,你全家都是弱鸡崽。”
此时的涂落以公主的身躯,四肢被床的四角绑住,身上穿的还是涂落变身前穿的睡衣,现在正值夏天,涂落的男士睡衣很薄,白熊图案类型的,下半身倒还好,但上半身却能够透过衣扣看见一点内部结构。
这下涂落激烈的反抗,其中的汹涌让扣子挣脱了一颗,顿时春光乍泄出,但只泄露出了一角,但也足够让身旁的常宇被诱惑住,眼神焦距在一处,痴痴地着迷于其中。
涂落顺过常宇专注的视线,也察觉到了不对,睡衣的口子居然掉了一颗,但从涂落的角度似乎恰能看见满遍的春光。
“啊,公主,我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意外,唔姆……”涂落感到很冒犯,立即在心里对公主解释,随后脸红耳赤的闭上眼,将头平躺回去。
但涂落又想到眼前还有个偷窥的人,对他喊道:“常宇,你不要把你的目光侵犯公主了,快闭眼。”
常宇没有回答涂落,而是走了过来,轻蔑地扫了他一眼,用一只手用力地捏住涂落的双颊。
“公主是本王子的人,我常宇想做什么,倒是你一个贱民,不仅抢占公主的身体,还使用公主的身体说这种话,难道你以为自己现在真的是公主了吗?”常宇捏住涂落的手越来越用力。
涂落感觉自己的脸被钳子死死夹住一样,让她嘴巴不得不大张,被捏的那一处有点痛。还说不出话。
“我不想再在这里看见你。”常宇总算放开了涂落,只说了这一句话。
涂落被放下来后,吞了一大口口水,脸颊还有微微的阵痛,又看到了常宇拿起了她的中指,想要把戒指拔出来。
“又来?!不要AQA。”涂落又惊又慌地叫着想要阻止他,变身的过程是酷刑,但更加残酷的可能还会是变为男儿身的极刑。
但根本阻止不了常宇的动作,直接就把戒指拿了出来,干净利落。
随后涂落就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痛苦,伤筋动骨,破损再生,从里到外全部改变。
只见床上刚刚还是一位洁白旖旎、长发披散的女子,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头发邋遢、黝黑粗阔的男子,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处于被四肢束缚的状态。
一阵痛楚过后,涂落又悠悠地清醒过来,他知道他并没有多的时间休息,因为常宇将他变回男生,就是为了要殴打我。
涂落想到第一次公主意识的掌控身体,也是他挨了一次揍昏迷之后,但第二次昏迷之后,公主却没有恢复身体的主动权,涂落也不知道为何,只知道公主应该还在自己的潜意识里看着自己,他不能怂,要反抗。
常宇离开了房间,不知道去干嘛了,现在正是好时机,涂落心想。
“可恶。”涂落现在刚变身回来,身体精神力量都很充沛,但无论他怎么用力摆动,都挣脱不了束缚。
这时,常宇回来了,手中拿了一把带有水分、被磨得发亮的小刀。
“有什么好挣扎的,你这样的贱民根本没资格陪在公主身边,但好死不死公主却与你羁连在一起……”或许只有死才是你的解脱。
涂落看见常宇手上的小刀,心蹦到了极点,这次怕是动真格了,于是他害怕了,“常宇王子,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只是千万别动刀,我晕血。”
涂落真的有些晕血,低血糖那种头晕,让人晕乎乎、软绵绵的。
常宇没有听进一个字,他用刀炳狠狠地砸向涂落的鼻子,使其呼气不畅,再迅速地给涂落一个反巴掌,似是解气之为。
涂落顿时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直响,从鼻子里也慢慢地留出来了血。
“上次公主没有出现,大抵是我对你不够惨忍,不过接下来我不会手软了。”常宇在涂落的身边转圈,拿着小刀在思索着哪个位置是绝佳之处。
终于找好了位置,只见常宇把涂落右手的一根食指给扯出来,用小刀刃处比对着食指,抬头看涂落颤抖的神情,揶揄道:“你一口一个公主,真以为自己和公主的关系很好?就你,你连公主的一根毛都不如,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折磨你的。”
“……”涂落自知自己平凡如沧海一粟、天地浮游,并没有资格与公主这等显赫高贵的人有所接触,能见一面聊一句已是天大的机缘,所以他无言以对。
随后常宇也是不留情地将刀刃划了下去,并没有离开,而是多次割锯。
“啊……痛……啊……”
涂落感觉到自己的食指处一股钻心的刺痛,平生未曾体验,皮肤血管一次次的被割据,涂落感觉自己的手指此时像一条柳条,无法反抗且脆弱无比。
常宇细细地割了一会,但没有将涂落的手指割断,只要保持出血,持续一种折磨感即可。只要能够折磨到位,怎么动手,动手哪里都可。
随手将这根手指一放,将中指拉住,往上用力一扳,发出一声清脆的错位声响,这根手指就骨折了。
“啊…”涂落的痛叫声有气无力,已经开始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