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云海,寒风略过脸颊酒鬼依旧睡觉杨凌依旧是板正的坐在那里。
醉醺醺的艾琳娜时不时翻个身,全然不在乎杨凌。
小舟缓缓落地,到了一层光幕之前金黄色的光芒闪的杨凌眼睛疼刚才在远处并没有注意到只有到了近处才显现出来。
那个醉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衣襟,变得重新像个人样了面带微笑笑容很暖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这感觉很熟悉,在克莉丝身上见过。她拿来应付来宾使臣的时候,和这副模样一模一样。
就和营业员一样,为了应付一些不想见却又的不不见的人用的。
光幕随着精灵的手臂落下,裂开了一条缝隙少女坐在舟上一个翻身下了小舟。
“艾琳娜巫祝,兰斯特大巫祝在等您。”
“我知道了。”
走出光幕以后,几只带着制式面具的精灵正在迎接出来的他们并没有去看坐在舟上的杨凌。
只是恭敬的迎着艾琳娜,杨凌被吊在一旁没人在意。
艾琳娜摆了摆手,小舟跟在了艾琳娜的身后驮着杨凌走出了那些带着笑脸面具的精灵的欢迎道。
原本盎然的生气消散了,开始趋于正常化倒是让杨凌好受了不少。
这片祖地,距离精灵真正的城邦隔了有些远。大抵是后来精灵因为战火搬向更南方了。
在远离了那些人以后,只能听到艾琳娜散了一口气。
“呼。”
原本被藏起来的酒瓶重新拿了出来,但似乎里面的烈酒已经被和干净了她摇了摇酒瓶便将它给丢了下去。
她也重新坐上了小舟,小舟在森林的上空穿梭着这一望无际的林海看不到文明存在的痕迹。
精灵与自然共生,自然反补精灵二者共生彼此相依。
她的手指轻微摆动,一道道星辉散落在杨凌的身上一个小型的法阵裹在了杨凌身上。
小舟穿梭的飞快,艾琳娜为杨凌施加上了魔法以免杨凌在这高空中坠落或是被风刮伤。
飞行了好一阵,在路途上遇见了精灵不少的城市。这些城市的分布十分的零碎随意的散落在这方土地之中。
过了些许时间,看到了精灵一族当中的著名地标。生命古树,古树的枝叶下是王宫的所在之地而在这个圈外的则是精灵生活的区域。
艾琳娜直接飞向了生命古树枝叶下的核心区域,隐约能看到围绕在高空的防御法阵。但并没有去对艾琳娜进行拦截。而在城墙上的守卫也只是远远望了一眼。
上一世隐约记得,无论是外来的特使还是本国的皇族进入月华领同样需要一一排查。而巫祝却可以直接进入。
进入王族的领地以后,二人便分道扬镳了艾琳娜让小舟带着杨凌向另一处方向飞去,自己则不知道去了哪里。
杨凌推测对方是去见那什么所谓的大巫祝了,他倒是很好奇会怎么安排自己这个闯入祖地的人。
一路上,杨凌与无数精灵擦肩而过。但那些精灵像是没注意到自己一样没有看杨凌一眼。
看了眼身上的点点星辉,看来这些星辉并不是只有防风的作用啊。
很快,杨凌便被带往了一处房屋之外。屋子很大,但里面似乎一个人也没有精灵喜欢发光的东西和龙与人类一样。屋舍如果有条件,基本都是金碧辉煌的。
而眼前这座对比起来就显得很朴素了,并没有那么多明亮的装饰。
“您好,我是小姐的女仆,兰依斯。”
“请您随我来。”
刚到了这座屋子的门前,一位白发的精灵便出来迎接杨凌了。她只是看了一眼杨凌,便让小舟落下将杨凌扶了出来。
这位女仆似乎和杨凌是一类人,面色也是一副冷样两个死鱼眼互相对视空气冷到了极点。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这一世的杨凌受到冰语的影响并不是很严重。
只有他人对其做出命令或是使用咒印才会有所行动,冰语者的自主意识会随着实力的一点点增强而流失。变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对于外界的一切行为没有任何反应。能力又极为恐怖,是天生的兵器不可多得的好刀。
兵器有了自己的意识,自然就会做出很多不合主人意思的事。
如果没猜错,那位巫祝应该也是看上了杨凌这把“好刀”这种事情并不怎么稀奇。杨凌也早就习以为常了,但他好奇处于和平年间他需要自己这把刀的意义何在。
她并没有带自己去见巫祝或是王族,并且杨凌还打断了对方的祈神仪式私藏外族属于重罪哪怕是巫祝也很难幸免于难啊。
没必要为了一把武器从而放弃大好前程。
门扉上宝石映出了杨凌现在的模样,原本墨色的眼眸和头发眼睛变得墨绿而发色变成了湛蓝色。
杨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施术了,模样已经变成了精灵的样子那副面色铁青的死人样看的杨凌自己都有些无语但他偏偏又做不出什么表情来
思索着,杨凌便被领到了一处房间内除了一张大床和一套桌椅。墙壁上有着嵌在墙上的储物柜,上面似乎还带着一些封印。
“这真的是精灵吗……”
杨凌贴近过去闻了一下,刺鼻的酒味直接扎进杨凌鼻腔里。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柜子里应该也全都是酒水了看了眼眼前两人高的柜子。他只好奇对方的肝还好吗,这么嗜酒如命与杨凌印象当中的精灵实在是相差甚远。
哪怕龙,他都没见过这么喝的。
但现在起码有一个好消息了,杨凌体内的无底洞似乎已经被填上了。可以开始汲取淬炼寒气了,但他也不敢有太大动静。
觉醒的效果体现出来了,身上寒气提取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十多倍由于体内的寒气还未充盈并不知道,三年后自己的境界到了什么程度。
“砰砰砰……”
“小姐为您准备了茶点,请您享用。”
门外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那位白发精灵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声音很软与杨凌的声音像两个极端。
但偏偏又是同一副冷冰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