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再这样闹下去连流星尾巴都看不见了。”
愿白算是看出来了,这群人里常态靠谱的,可能就一个青柯了。
“无所谓,我会出手。”
这句话从楠笙的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很不靠谱,但是没办法啊,她有无敌的词条。就像是武藤游戏和路人打牌,路人先手开局五张爷爷的牌,人不靠谱,但是可以开挂啊。
“I am inevitable。”
又是一句不明所以的帅气中二台词,伴随着一声响指,天边落下的太阳开始从西边升起,无尽的光辉重新照耀了这片大地。
楠笙面朝东方,本来就无暇完美的身姿在背后升起的红日下显现出一丝神性。
“所以说这种台词真的不会吃律师函吗?”
愿白记得某只紫薯精也这样说过,而且迪X尼的法务部天下第一诶。
“哎呀,这种扑街小说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啦。”
很好,那一丝神性消失了,消失的很彻底。
“好像在不经意间讲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这句话让愿白觉得非常不对劲,毕竟打破次元壁这种事情除了搞笑小说,就是在剧情超大后期了。
“其实活在小说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吧。不需要担心自己生命的尽头,因为你就是主角,祂要是好好写完了这本那当然是皆大欢喜,要是以后太监了,那我们也算是另一种情况的永生了。”
“说不定地球OL真的是款游戏呢?或者是一本描写的超级细致的小说?”
这段话的信息量有亿点点大,让愿白的鸟脑有点过载。
“一不小心说的有点多了,话说祂知道了会生气的吧?算了,就当是帮祂水字数了。”
又是一个响指,这次没有华丽的奇观,雨后房檐的水滴声在四周响起,发生了什么?哦,可能是愿白她们的脑子漏水了吧。
愿白挠了挠头,感觉头好痒哦,最近是不是要长脑子了?
好像有什么记忆消失了,但是无所谓,谁会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呢?
“话说,这个技能有什么后果吗?直接凭空让一天变长了诶。”
愿白好像想起自己要说什么了,果然是要长脑子里啊。
“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啦,至于后果嘛~社畜多加两小时班,学牲多上两小时学而已。”
“初生这方面还得看你啊。”
当然这句话愿白没敢说出来,为什么有双引号?因为悠柰说了。
“好啦好啦,快走吧,不然等等又加两个小时会有人自闭的。”
虽然青柯说的对,但是自闭的人好像不是咱诶?所以说无限延迟也不是不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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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脚下抬头仰视,山不高,但是没有被开发过来理应是没有路的,但是某位有名的先生曾经说过,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山上的景色,宁静,新鲜的空气,都是让人追捧的财宝,虽然路难走,但是为了难得的财宝总是会有人尝试的,尽管人不多,但每一个来个的人都会为路留下脚印。
路上的杂草长的很长,看样子是很久没人来过了,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路的轮廓。
穿着裙子爬山怎么想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即便这群不是人的怪物们没有体力问题,肆意生长的荆棘,杂草,一不小心也会勾住裙子。
不过好在我们有可靠的青柯,作为一颗柳树和同类沟通一下,行个方便还是能做到的。
青柯好像对着路边的大树说了些什么,对着树洞说话,不一定没有回应。
路旁的荆棘,肆意的树枝开始人性化的收回,没埋没的小路浮现真容,在照顾和贴心这一块,自然永远是那么的让人安心,路旁不知何时盛开的野花是这一点最好的证明。
“自然,很神奇吧?”
树下的青柯裙摆被夏日傍晚的暖风微微吹起,火红的夕阳向青绿的林壑撒下金黄的光,光影透过树叶,星空似的斑点落在地上。
柔和,自然,这是愿白当是所能想到最合适的词了。
趁着刚刚升起的太阳还未落下,她们终于是踏上了上山的路。
“好恶心啊……山上虫子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只,变异了吧。”
楠笙讨厌虫子,数不清的复眼,怪异的口器总是能让人感到生理上的不适。
“变异不太可能,毕竟不是在脚盆鸡那,不会是你们来了以后开始灵气复苏了吧。”
兔子从未被开发过的山上确实不可能想,脚盆鸡那一样有和福射,几千年前的灵气突然复苏,山上的虎狼虫豸修练成精反而更有可能,这种脑袋,估计也这样愿白有了。
“毕竟都有别的世界了,地球灵气复苏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愿白想的确实好,但灵气复苏依旧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凡事还是要讲科学。(迫真)
啊?什么,隔壁的渐黑?
那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嘛,没有问题,很河狸。
为了不水过多的字数,让我们回到正题。
爬山确实是能让人感到放松,清净的事情,山间风吹动树叶,好似悠扬的风琴忽隐忽现。
世上没有重复的树叶,那自然也没有重复的树,山间的绿色每一眼都有不同的意义。
夏天的温度好像也被绿荫降下,这一路几人走的倒是安静,可能是为了迎合山里的气息?又或者真的放松下来了。
大家都不是人,爬座山而已也不至于累,省去了路上休息的时间,终于是在日落月升时到了山顶。
在山顶上向下俯视,本来的森林少了太阳的映衬显得多少有点阴森,但这里是魔都,夜晚亮起的霓虹灯不比太阳差多少,漆黑的世界亮起一座彩色的城。
这种景色就是对登顶者的褒奖。
“感觉就算是没看到流星也不亏诶。”
愿白在作人的时候虽然也不能不算是个死宅,但也不是什么会爆炸的现充,这种场景虽然在冻鳗里见过,但远没有亲眼所见震撼。
“小愿白啊,该抬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正经起来的楠笙拍了拍愿白的肩膀,单手指了指天。
完整的夜幕中像是被谁狠狠劈了一刀,天外的星辰自裂口中倾泻,像是山间涌出的瀑布,又像是沙海中的漩涡。
天上的星光,地下的霓虹灯光,山顶上的愿白像是站在海平面上,看着世界的倒影。
此刻,正是群星闪耀时。
(为什么吐槽那么少呢,不可能是咱更的慢吧?)
(一周一更真的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