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虎鲸姐姐又被K了,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条悲伤的虎鲸。
少女红着脸,让虎鲸头顶变得和她的脸一样红,愿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脸红,但是愿白觉得没什么问题,那可是会公主抱的漂亮大姐姐诶,真的有人类能拒绝吗?
那当然,是没有的。
(为斯卡蒂献上心脏!)
“愚蠢的哺乳类,下次,把你做成剁椒鱼头哦。”
不知道为什么又被打了,还被威胁了,虎鲸委屈,但是虎鲸不说。
“小情侣打情骂俏是吧?”
乐子猫坐在烤炉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京鱼,也不知道她哪来的第三只眼睛来看到乐子。(难道是皮炎?)
顺带一提,这条京鱼,是猫猫用尾巴钓上来的,原本只是尾巴脏了想洗洗,没想到尽然捅了老挝!
“连傻猫的尾巴都能钓上来鱼,看来钓鱼,装备也不是那么重要嘛~”
好的,钓鱼佬再挨一刀。
说完,烤炉边就多了一小只。
两只白毛小天使就只有坐在鹤妈眼前,虽然满眼看到不是她,只是一条烤鱼,但是,她们真的好可爱,当可爱的东西,对于你寄予厚望的时候,压力也会莫名其妙的大起来。
啊啊啊啊啊,让她们吃!**钓鱼佬怎么还没钓上来鱼!
是这样的,钓鱼佬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刀。
“他妈的!堵上钓鱼佬的名号!今天!我必然不可能空军!”
钓鱼佬,爆发了,各种明枪暗箭,捅在钓鱼佬弱小的心上,他真的。。。好可怜。
“呵,不信。”
即是两个人的眼神根本没有对上,甚至可以说是连头都没动,但是,作为愿白的亲爹,几十年的父女情深,DNA中不可磨灭的基因,鹤爹可以清楚的在脑海里看到愿白那张屑脸。
近处海面的波浪,远处虎鲸姐姐的悠扬的鲸鸣,身后飘来的香味。
“啧,真的好香。”
等等?远处的?鲸鸣?钓鱼佬好像知道为什么钓不到鱼了。
一只巨型的虎鲸,突然出现在一片正常的海域,鱼都吓跑了。
钓鱼佬沉默了。
“看来有的时候适当的妥协也是正常的,钓鱼佬永不空军什么的,都是开玩笑的啦。”
做不到怎么办?开摆咯,鹤家传统了属于是。
正想着收拾好渔具,去吃点东西好好享受会,被收起的鱼线突然传来一阵强劲的拉力,差点把收线的钓鱼佬拽进海里。
“卧槽?”
好吧?看来钓鱼佬确实不会空军,但是嘛。。。钓上来的是什么,就没法确定了。
“我就知道嘛!钓鱼佬永不空军!今晚加餐。”
手中的鱼竿被一股向下的强大拉力拉成了向下九十度的直角形状,感觉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原地去世,在多看一眼就会爆炸,船头上的钓鱼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但还是凭着从前揍愿白锻炼出来的麒麟臂,硬是与那股力量展开了角力。
在未知的惊喜面前,人类的好奇心以及对未知的探索精神,总是能让他们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人体,很神奇吧?
钓鱼佬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就是知道,这种重量,如果他下半辈子不出海捕鲸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在碰到这种重量了,要是这次失手的话,真的会后悔一辈子啊!
呐,人的潜力,就是这样来的。
“起!!!”
收下吧!这是钓鱼佬最后的力量了,当然,也是绝胜的时刻了!
天无风云,海无波涛,甚至连闲鱼上买的二手鱼竿都没断,势必要在竿生的最后一刻,创造出不可磨灭的竿生高光,不带一点遗憾的去世!
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钓鱼佬手臂突然暴起的肌肉量,甚至撑破了衬衫,眼中冒出的红光应该不是特效。
“咔嚓,咔嚓。”
鱼竿可能也快撑不住了,但是!!!
“库次!!!”
海面上瞬间暴起的巨浪差点就掀翻了愿白的小船。
(谁还记得船是富婆猫猫的?)
“你钓了个什么玩意啊?鱼雷吗???”
如果不是愿白反应快,及时张开翅膀护住了烤架,那等会就没得烤鱼吃了。
被海浪掀翻的钓鱼佬手里紧握着半根鱼竿,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海面。
“什么嘛?我钓的还是蛮好的嘛。”
“不要躺在那里说出这么不吉利的台词啊!”
可恶,明明愿白不是吐槽役来着。
不过呢,该吐槽的吐槽完了,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被钓鱼佬钓出的,看来只是这只怪物的冰山一角,一只巨大的触手正矗立在海平之上,光是这条触手,可就比游艇大了。
“原来?叔叔也不是人吗?”
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人说愿白她爹不是人的话,愿白肯定会红温,但是这一次,她觉得虎鲸姐姐说的蛮对的。
“这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
正经猫猫一百年,在她看来,这只怪物,也不过是大点的海鲜零食,但是!这是人类钓上来的???
也不过也没等愿白她们多想,一颗巨大的章鱼脑袋慢慢浮出水面,不可直视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人性化的疑惑。
哥们睡觉睡好好的呢,什么玩意钩我手?
“所以说?”
“加餐!”
猫小姐和愿白的脑子,好像在一瞬间连上了蓝牙。
话尾还没断,愿白的翅膀便向前挥去,被高速甩出的羽毛在空中与水汽凝结,从柔软变得尖锐。
高速,小型,尖锐,完美的暗器,对这种行动缓慢,还爱漏着个大眼睛在外面到处晃悠的巨型生物,可以说是极佳的攻击手段了。
“不可名状的叫声!!!”
“原来不可名状的叫声不是形容词吗!”
吐槽在嘴上,但手上的动作到是没停,虽然猫小姐不喜欢水,但是不得不说,海战,真的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她的词条优势,当然时间也是可以冻住了,但是会很累。
不可名状的生物眼睛上多了好些小洞,疼痛,以及对黑暗的恐惧,让他开始胡乱挥动触手,这种量级的攻击,愿白大概吃一下,就惨了,能不能活下来不知道,但是下场肯定不好看。
空中的愿白几次差点被抽到,但是好巧不巧的都会被近距离冻住。
讲真,其实祂除了眼睛,真的没什么弱点了,愿白每次以一条小腿为代价打出的伤害,就像是李信一套技能刮在出纯肉反甲的白起身上,还倒欠他半管血。
(她真的很喜欢近战,法师大概都是这样的)
不过,这种情况也没持续多久,羽毛上的冰慢慢化开,羽毛上的毒素与祂的内部结构来了个近距离接触。
“不可名状的凄惨叫声!!!”
X_X
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不可名状之物,寄。
“加餐!”
(哥们开学了,还买了个新键盘,可能码字会快一点,做到一周两更,当然,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当我没说uv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