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愿白现在很开心,因为那么大一条章鱼可以吃好久,吃不完,还可以卖掉,马上就可以变成真正的富婆了。
“所以说,祂是被毒死的吗?”
“嗯哼~”
“那他妈怎么吃啊?!”
众所周知,被毒死的生物身上,一般是会有残留毒物的,人要是吃了,那估计也离死不远了,更何况是这种,能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干死一只庞然大物的毒。
所以说,这一整条大鱿鱼,是没得吃了。
“等等!”
在猫小姐的手刀劈下来的一瞬间,愿白双手抱头蹲防,当然,可靠的翅膀帮她挡住了。
“有毒,去掉不就好了吗?你的冰坨坨不也可以融掉吗?”
且不说这两件事的性质一不一样,愿白对词条的应用熟练度真的有那么高吗?
“你看嘛。”
随愿白的手指看去,一丝白色的线条好像在大章鱼死不瞑目的眼中流动,直到找到来时的路,复行数十步,来的匆忙,没带东西,走的也干净,带走的只有一阵风。(大章鱼:那我的命缺的这块谁给我补?)
乳白色的液体在愿白的指尖汇聚,是这样的,攻击物是水滴,虽然不是物理攻击就是了。
“厉害吧?”uvu
愿白那天从地下回来以后,就对这种小说般的能力产生了极高的天赋,而且这玩意,可比手机有意思多了!没人找愿白打游戏的时候,她就一直在鼓捣这个,是这样的,没人找愿白打游戏。(大悲)
最关键的是,她有翅膀这个外置大脑。
鹤愿白❌
鹤翅膀√
外置大脑确实是好用的,但是用多了,不知道愿白会不会变成笨蛋。(可能已经是了。)
“呵。”
猫小姐还是很屑的,寒流吹向愿白,打了一个冷寒颤,一个不注意,指尖的水滴凝结成冰,滚落身下。
“笨蛋是这样的。”
“你他妈?”
小鸟脏话是这样的。
两只锚点重合的白毛是这样的,总是会不知道为什么不对付,见面就拌嘴,但是又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极度默契。(某只可怜的大章鱼就是这样死于食欲)
吵架的两小只开始冷战了,不过是在烤炉的旁边,不过现在,四方形的烤炉现在前面又多了一只虎鲸。
猫猫吃鱼,小鸟吃鱼,大鱼吃小鱼。(虽然不是鱼)
三小只在同一条食物链上,可以说,海边,就是三小只的自助餐厅,虽然说愿白不爱吃生的就是了。
薄暮,夕阳撒下的光辉像是颜料,肆意的挥洒在海面这张画布上。
游艇在海面上划过一道波纹,把精美的画布撕碎,形成真正的艺术。
章鱼烧是吃不完的,愿白也是第一次吃章鱼吃到饱,确实爽,但是有件事她想了很久了,这么大条章鱼,这条小船,是怎么拖动的?
是这样的,几小只吃条章鱼脚都难,但是秉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剩下的章鱼一直是挂在游艇后面的。
“所以说,你家船这样厉害的?”
“魔法师的事情你别多问。”
不科学的事情总是能噎死理科男,曾几何时,愿白也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魔法的存在,虽然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就是了。
不过事实就摆在脸上,即便再不相信,在你找出科学的解释方式之前,他就是不正常的。
“那就这样拉回港口?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为什么港口会有其他人?”
“蛤?”
“港口也是我的啊。”
切,愿白讨厌富婆,但是看在能白嫖的份上,原谅她了,愿白长这么大就没听过暴击这么大的语言。
愿白也想成为富婆然后不用努力天天摆烂啊QAQ。
虽然现在也不用努力了就是了。
“所以说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做冰雕啊。”
“做冰雕能赚那么多钱?”
“我做的清明上河图,你没看过新闻吗?”
是的,这个女人在短短几句话之间,震撼了愿白两次,真是可惜,她的词条赚不了钱。
话说虎鲸姐姐就算只是下海捞捞鱼,也能赚好多钱吧?看来又是个隐形的富婆,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嫌弃身后的翅膀。
翅膀:外置大脑还不满意?
愿白的脑子不好,做不到思考那么多,她只知道,晚霞的光很柔,温暖近乎遍布全身,平静的浪很轻,让鸟听着想睡觉。
“可算是知道,海鸥为什么喜欢呆在海边了……zzZZZ”
从早上开始,这艘游艇就没回过头,返航,怕是也要个一整晚,不知道是因为游艇真的配得上他的价格,还是海神波塞冬的眷顾,这一晚,海面前所未有的安稳。
朝阳初升,刺眼的阳光从愿白的头顶升起,正正好好的糊在了愿白的脸上。
裹了裹身上被子,看起来她并没有起床的意思。
但是被子先生好像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是这样的,愿白裹在身上的,其实是翅膀。
裹在身上的翅膀不再为愿白服务,叛逆的张开。
阳光总是刺眼的,尤其是大清早的出升,即便是有着眼皮这一层防护,也依旧挡不住阳光的穿透,直刺眼角膜了属于是。
“痛苦的悲鸣!”
看来昨天吃的大章鱼真的有点问题。
不过是阳光而已,翻个身趴着睡,一切都会解决。
翅膀:你要是这样玩,那我可就不困了。
背朝天,就代表露出小鸟翅膀了,被压迫的翅膀得到解放,自然是向往无尽的天空。
以一种不会弄醒愿白的小力度飞行,为了不砸坏躺椅,他甚至移到了海面上,他真的,太温柔啦。
会造成强大的冲击力,又不至于摔出伤病的高度,作为愿白身体的一部分,他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噗通。”
“愿白!今天早饭吃落汤只因……诶?人呢?”
出来叫愿白吃早饭的鹤妈记得,她昨天晚上,明明睡在躺椅上啊?有翅膀盖着,纯正的生物羽绒,想着应该不会着凉,也就没管她。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梦中的愿白正抱着猫猫亲个不停,可能是因为猫是液体,愿白的脸竟然馅进了猫猫的肚子,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求生欲让愿白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看见与梦境相同的场景,她不知道自己醒没醒,但是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的大脑强制开机,靠着强而有力的翅膀,浮出了水面。
“得,有仇您是当场报啊,这下脸都不用洗了。”
(当我上个礼拜放屁好了)
(有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学校食堂的饭太好吃了,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