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欣喜地脱掉了少女的内裤后,火鸡却是一脸懵逼:“这……怎么这里会有小**啊!”
沈静安本来一直帮着林多求饶,但此刻也嘴巴停下,目瞪口呆地盯着林多的胯下。
这还是林多来南安市后第一次被人看到**,还是当着3个人的面,自然是羞愤难当,试着用自由的那只手去遮挡,可是细嫩的手臂却被火鸡无情的抓住按在地上。只见火鸡就像是一个看见了新鲜玩具的小朋友一样,脑袋凑到那里很仔细的一番观察,还用另一只手去探测一番,终于得出结论:“娘希匹,两个蛋蛋也在,这小娘们居然是个人妖!”
孔叔也是一脸吃惊:“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有这么美貌的小人妖。”
火鸡裤裆前的小帐篷已经消退,一脸遗憾的站起来:“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白兴奋一场。老子虽然饥渴,但也不会去艹人妖。不过孔叔啊,这小人妖的模样真不赖,要不您——”
“滚!”孔叔一巴掌就把火鸡扇到一边,顺道把快抽完的雪茄仍在地上踩灭:“行了,走吧,去干正事。”
不过火鸡并不死心,开始用淫邪的目光打量沈静安:“这货总不会也是个人妖吧?不如让我把她给上了,也替孔叔您先出一口恶气。”
不料孔叔却拦住他,声音低沉:“咱道上有个规矩,叫做不奸人妻女。算了,还是别坏了规矩,走吧。”
等两人离开了厂房,林多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用脚尖把裙子和内裤勾回来,用自由的一只手配合腰部扭动重新穿上,然后整理小胸罩、放下被撩起的上衣。可是虽然衣服已重新穿上,但来自火鸡的恶心唾液却还残留在各处的皮肤上,可以清晰感知,这让林多更是伤心难过,再次放声大哭。
旁边的沈静安一直仔细的看过全过程,这时终于试探性的开口:“那个,林多,原来你是个男生啊?”
此时的林多已经感觉生无可恋,甚至想要当场咬舌自尽,但他又觉得自己欠室友一个解释,于是勉强的整理一下情绪,对沈静安简要的讲述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虽然故事有点长,但厂房里又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无聊得很,倒是很适合听故事。
讲完之后,林多深深吸了一口气:“事情就是这样。虽然我生下来是男生不假,可是我从小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女生,只是投错了胎,或者是上帝开了个小小的恶劣玩笑。我也不是存心欺骗你什么,只是如果我的真实身份暴露,那肯定没办法继续现在这样的日常生活。”
沈静安只是呆呆的盯着厂房的天花板,没有回话。
过了一阵子,林多忍不住再次开口:“小静,你要是恨我的话就直接骂出来吧,什么难听的话都行,我能理解。”
终于,沈静安幽幽开口:“恨?我恨你什么呢?虽然和你同寝一年,可你从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嗯,我们是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但每次都是我先骚扰你的,你有什么错呢?”
“小静……”
“难怪你从不当别人的面只穿内衣,难怪你从不会去大澡堂洗澡,难怪你每次更衣都会躲在隔间或被窝里,难怪……”沈静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惨然一笑:“算了,反正我们怕是永远也离不开这里,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们……他们真的会撕票吗?”没有人不害怕死亡,林多也不例外。
“很有可能。你看过那种电视剧吧?一般绑匪绑架人质时都会带着厚厚的面罩,哪会这样把真面目给人质看?”沈静安听起来非常沮丧,“而且孔叔和我父亲的仇怨真的很大,怕是没有化解的可能。说来还是我对不起你,本来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算了,都已经这样子了……”林多合上眼睛,想到自己花样年华就面临生命终结,恐惧之情开始蔓延。可是恐惧过后,他又突然生出一中解脱的感觉:就算自己活下来,但男生的身份已然暴露,以养父母的秉性怕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吧?曾经友好的老师和同学也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到时候未来想必也是一片黑暗,在这里做个了断倒也不差。
沈静安的想法倒没那么复杂,她肯定是想活下去的。而且随着夜色降临,无灯的厂房里开始变得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这让她更为恐惧,只好试着找人聊天:“那个,小多,能不能多和我讲讲你的事情呀?”
“不都讲过了吗?”
“姆……我想再听听细节,比如你那个生父平日里是个怎样的人,还有你那个亲哥哥,为什么对你那么凶。”
“随便你吧……”林多左右也是无聊,而且又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就把自己身上能讲的故事都讲出来了。
沈静安默默的听完,小声感慨:“突然感觉汪麟书那家伙真的有点可怜,明明那么喜欢着你……”
“嗯,我对不起他。”林多黯然的垂下头,“人要是意外死亡都会有验尸环节吧?汪麟书要是知道真相,不知会多受打击。”
一时间,偌大的漆黑厂房里又恢复了寂静。
当沈静安的声音再度传来时,却带着一丝羞涩:“那个,我要小解,忍不住了,你千万别偷看啊!”
“这里这么黑,我看得到吗?”
“姆……反正你一定要把头转过去!”
“行行……”林多按照记忆中背对着沈静安的方向翻个身。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沈静安看起来轻松很多,但很快捂鼻:“好臭!这晚上怎么睡觉啊!绑匪也真是的,不考虑一下人家的生理问题。”
“他们都准备撕票了,需要考虑这么多吗?”林多忍不住吐槽这个室友,“不过这厂房倒是挺大,味道应该能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