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墨幻秋寻到了正在吃午餐的沈怜。与往常无二,餐盘中除米饭之外全是肉类。墨幻秋走到他身边,盯了他几秒。
墨幻秋: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沈怜:
“请便。”
墨幻秋看着沈怜将餐盘中的肉与米饭一扫而空。
墨幻秋在沈怜吃完后开了口:
“关于昨天的事,谢谢你。”
沈怜:
“没什么。”
“今天也不吃午餐吗你。”
墨幻秋:
“嗯。”
沈怜从一旁拿起一个装着面包的袋子:
“喏。”
墨幻秋没有接过:
“沈怜,为什么你要帮我?”
沈怜: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因为想做所以做了。”
墨幻秋低下头(心中):
‘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会想XXX。’
沈怜拿出塑料袋中的面包,用面包轻敲她的头:
“别想那么多了,吃面包吧。”
墨幻秋这次接过了面包:
“我……能在你家借宿吗?”
沈怜:
“可以,不过我姐姐来我家的时候不行。”
墨幻秋:
“好,谢谢。”
——
——
三人乘上一部公交回家,令梦雨音意外的是——墨幻秋也在沈怜和自己下车的这一站下了车。
梦雨音:
“幻秋,今天你怎么在这站下车了?”
墨幻秋眨了眨眼,准备开口时,沈怜:
“咳咳。”
墨幻秋:
“?”
沈怜:
“墨幻秋 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们小区附近不是有个诊所吗?”
“那儿的医生还不错,药的价格也还算合适,所以我推荐她去那里看病了。”
梦雨音:
“幻秋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说?”
墨幻秋:
“呃……我最近有些没胃口,今天还胃疼来着。”
梦雨音:
“这样啊,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墨幻秋:
“不……不用了,沈怜带我去就好。”
梦雨音这时接到了个电话:
“喂——央伶姐。”
“料酒?好,我去买。”
“嗯,知道了。”
梦雨音:
“抱歉,幻秋,央伶姐喊我去买些东西,幻秋就交给你了,沈怜。”
“可不准欺负幻秋哦,更何况她还不舒服。”
沈怜点头:
“好,再见。”
梦雨音:
“明天见。”
梦雨音走后,沈怜叹了口气。两人走入同一个单元门。
回到家,沈怜放下包,看了看时间。
是吃晚餐的时候了。
沈怜回房换了件白色T恤(白天出了很多汗)。
墨幻秋拿出中午剩下的另一半面包就准备开动。
沈怜:
“等会儿,你晚餐就准备吃这个?”
墨幻秋:
“嗯。”
沈怜:
“走吧,带你出去吃,不用担心钱的事情,我请客。”
——
——
两人走进一家麻辣烫店,下了单。
这家店是先自己选食物然后由后厨进行烹饪,再由服务员送到座位上的。
这家店生意不错。
一位服务员送装着麻辣烫的碗上桌时,客人催得紧,那个服务员着急忙慌地端来。
油汤撒出来了一些,沈怜躲闪不及,白色T恤沾上了红黄色的明显油印。
服务员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沈怜皱了皱眉:
“没关系,回去我洗洗就好了。”
——
——
两人吃饱后回到沈怜的家中。沈怜将衣服换下,大致这衣服洗了后也还是会留下油印呢。
沈怜叹了口气。
他打开冰箱,从中拿出两杯酸奶。
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墨幻秋:
“给你,酸奶,助消化的。”
墨幻秋接过。
沈怜撕开他那杯酸奶的杯盖,然后用勺子将杯盖上沾上的酸奶刮下,放入口中。
墨幻秋效仿。
酸甜的味道夹杂着果粒。
墨幻秋:
“好喝。”
沈怜:
“那就好。”
——
——
沈怜从柜中拿出一套洗漱用品,递给墨幻秋:
“你先去洗吧。”
墨幻秋点头,去往浴室。
一段时间后,墨幻秋:
“——沈怜。”
在客厅的沈怜应了声:
“干嘛?”
墨幻秋:
“……衣服。”
沈怜:
“?”
他走到洗漱台前看到换下的衣服,这才反应过来。
沈怜:
“……我不知道哪里有女生的衣服买。”
墨幻秋:
“我知道,但现在应该关门了。”
沈怜:
“难办了呢。”
墨幻秋:
“那——沈怜,你有多的衣服吗,我……借用一下。”
沈怜闻言,犹豫了下去房间拿了一套衣服。
沈怜:
“衣服放洗漱台上了。”
墨幻秋:
“好,谢谢。”
沈怜重新回到客厅。
——
一会儿后,男生睡衣装扮的墨幻秋来到了客厅。
沈怜看向她,由于沈怜平时买睡衣都会买大一码的。对于他而言舒适的睡衣穿在墨幻秋的身上显得十分宽松——手伸不出袖口,领口处显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
沈怜满脸通红,赶忙移开了视线:
“衣服很不合适吧,抱歉,我考虑不周,明天我会想办法的。”
墨幻秋点了点头,刚想走到沙发前。
沈怜:
“你别动!”
墨幻秋:
“?”
沈怜咽了咽口水,这家伙是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的破坏力对男生而言有多大吗?
沈怜:
“你——去我房间休息吧。”
墨幻秋:
“可是……你……”
沈怜尽力扭着头不去看墨幻秋:
“行了,别可是了,哪有让女生睡客厅的。”
墨幻秋:
“我知道了。”
随后她将自己的包拿上,进了沈怜的房间。
她房门带上,关上的下一瞬,脸色转为阴沉。
明明——遵从本性就好了,为什么……
墨幻秋的包中,其实是有换洗的衣服的。
她在床上坐下。
然后抓起枕头,轻嗅。
是他的气味?还是洗发水的气味呢?
——
——
“你觉得这场戏怎么样呢?”
神明如此问抱着本书坐着的白发少女。
少女:
“太无聊了哦,无聊得我都快要睡着了。”
神明笑道:
“那由我和你来让这场戏变得有趣起来吧。”
白发少女打开手上的书,抬手,一只笔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
——
试着在纯白的校园上描绘吧。
将心燃烧,用生命制成的墨水记录下来吧。
不写在纸上也没关系。
只写在手上也没关系。
因为故事所必要的,
只有悲剧和眼泪而已。
——《冥契的牧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