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书院内部,靠南位置的一小快面积的大院内,一群群皮肤惨白,指甲尖锐,嘴上有着獠牙的家伙按主人的吩咐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它们整整齐齐的排列成一个队列,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气,面上渗着令人恐惧的绿光。
大院的仓库里,有着一个铁笼子,笼子外罩了一层黑布,将里边的家伙的身影给遮挡了起来。
大院的正屋左边,一个不大不小的客厅里放着一张长方形木桌,木桌上放着许多彩色印刷的纸牌,上边有些的纸牌写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小汉字,并配有一张人物立绘和三至四个小阴阳鱼,边上配有其它纸牌,中间则有着两个牌堆,其中一堆背面朝上,另一堆则是正面朝上。
持有它们的则是四个穿着白衣服的黑发女人,他们分为两组,其中两个身形高大一些的女人坐在长桌的左边,另外两个身形柔弱些的坐在长桌的右边。
左边的两个女人身高都到达了一米八左右,哪怕是穿着素雅的白衣也无法抵挡她们在无形之中所散发出的女性魅力。而右边的两个女人身高分别为一米七五与一米七二,高一些的女性魅力还算是普普通通,矮一些的就和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差不多。
她们四个这时已经吃过晚饭,闲着无聊便坐在屋里玩纸牌游戏,其中三个手上捏着的牌与他们所持的角色的小阴阳鱼上限相同,三个人都在观看那个摸过牌的人的一举一动。
摸过拍的女人的双腿上趴着一只一百三十多斤,长有许多厚厚毛皮和结实肌肉的纯白色超大狗,看着非常可爱,也非常漂亮。她正趴在她所信任的女孩的大腿上打着瞌睡,她的体长就和她所信赖的女孩的身高一样,都是一米七五。
天花板上的吊灯在这时一闪一闪的,外边的风也吹得格外的诡异,屋子里也是安静的出奇,这硕大的庭院就只居住着她们四个女人,住已经差不多快两年了,可每天都是这样安静,没必要的话,她们两方都懒得多说一句。
轰!
嘎嘎嘎嘎!
天花板上的吊灯突然炸了,整个屋子也暗了下来,一只与环境完全融为一体的大乌鸦飞因为吊灯的爆炸而急忙飞到他所担心的女孩身边。
乌鸦的叫声让这屋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摸过拍的女人腿上趴着的和棉花球一样漂亮可爱大白狗在这时突然醒来,亮起了一双与以往黑溜溜眼眸子完全不同的血红眼睛,如狼一般充满敌意的凝视着长桌的对面,吓得左边坐着的那两高个女人一大跳。
摸过牌的女人把纸牌放下,后抚摸着白狼背后的柔软白毛,不带任何感情的轻声说:“灯好像有点问题,我们今天也就先玩到这里吧!燕子,送客!”
与燕子对立的一个看不清形势的女人则是满脸气氛的说:“可以先点个油灯,那样我们打完这一局,分下输赢就走!”
这个看不清形势的女人的同伴也随着一起点点头说好,她们两个不想在今夜输掉对笼子里的家伙的控制权,毕竟是等了两年才终于等到这一天。
“赢蓁蓁!叫你的下人去点个油灯!还有!把你的狗管好!”
坐在赢蓁蓁对立面的女人满脸怒气的朝蓁蓁号令着,就和以前一样,她一直把蓁蓁当成自己的下属,一个软弱无能的废物女人。
“璇玑,我说了,今天晚上就玩到这里了。”
面对玄机的直呼起名,及侮辱她的义妹和同伴,蓁蓁神情严厉的警告着曾经欺负她不知道多少次的高个子女人玄机。她不知道璇玑和天玑的真名叫什么,她也从来不敢问。坐她对面的两个高个子女人已经把这个庭院百分之七十的位置给霸占了,而她和她的伙伴则是被迫居住在了一个拥挤狭隘的小房间里。
不仅如此,她生父送她的下人和厨子也都被玄机、天玑二人抢走了。她们因此每天吃着馒头,许久吃不上肉,且还时不时要面临那两个高个子女人的捉弄。
蓁蓁全部忍了下来,她没有选择反抗,着倒是助长了欺辱她的两个女人的嚣张气焰,吃定她是个懦弱无能,不敢换手的废物了。不过,不管怎样,事到如今她终于抗了过来,那么在时机成熟时……
玄机一听,立马拔出腰间的佩剑,一脚踩在桌子上,把剑指着赢蓁蓁的脖子,怒气冲冲的大吼:“反了你!狗还敢直呼主人名字!”
哐当!
璇玑手中的剑被赢蓁蓁的义妹魏雪燕一剑挑开,落在了地上,她的大乌鸦这时扑腾翅膀飞上了窗台,一脸怪笑着的看戏。
见燕子拔见,璇玑的仆从天玑也立即拔剑,不由分说的一剑刺向了燕子的心窝。
拥有夜视眼的燕子眼疾手快,一剑轻挑,挑开间,后只一刺,刺中天玑的左胸,在天玑那厚厚的白衣裳上扎出一个深红的大血窝。
天玑中间双腿往长桌上一蹬,人往后反身一跃,挣脱了燕子的剑,踢翻了长桌,桌上的纸牌也因此撒了一地。燕子这时则是在桌子朝她砸来时,顺脚一踹,又给踹了回去。
后顺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潜伏进了暗处。
桌子再次朝天玑砸来,天玑又是升起一脚,再次给踹了回去,这回是把体内不行的赢蓁蓁压在桌下动弹不得。
“有狗造反了!有狗造反了!有狗……”
黑暗的璇玑突然大叫,负伤的天玑顺着声音寻找到璇玑的位置,可是燕子比她要早一步来到玄机的身后。不等天玑到来,燕子是二话不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先是左手执短刀一连在璇玑身上捅了八刀,后是右手一剑割了璇玑的喉咙。就这样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璇玑被燕子随意的扔在地上,浑身抽搐几下,嘴里骂些什么什么的,然后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