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联系?
霍城有些惊讶,看来这两个女人的确是一个阶层的人,不过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一些,是命运的安排吗?
他在心里调侃了一下,不过嘴上却是没有犹豫的说道:“不是,只是虚拟婚礼上一个玩笑而已,她应该是想借机宣传游戏产品吧。”
“哦,原来如此,那你现在在哪家医院?”
危青的语气似乎轻松了一些,“不介意的话,正好我也无事,可以去看看你。”
“呃...倒没什么介意的,不过我只是身体出了一些小状况,目前已经会恢复好了。”
“怎么?不想让我来?”
“没有没有,哪里的话。”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直接顺着定位过去了。”
“啊?啊?定位?”
霍城不由得有些发虚,城里人这么会玩吗,动不动就定位,而且你都能定位了,干嘛还问我。
危青没有接话,只是说了句随后就到,便挂断了通讯。
手机里传出嘟的一声,霍城放下手,看着亮着的屏幕陷入了沉思。
他重新打开前置摄像头,启用超能力看了一眼上面依旧存在的黑色雾气,想了想还是决定等着对方到来吧。
毕竟,如果自己现在可以吸取别人的气运来抵消自己的霉运的话,有一个白白送上门的接近金色传说级的气运大佬干嘛不用呢。
更何况,自己就算想拒绝恐怕也没有这个戏。
而在远处的一个大桥上,危青正悠闲的吹着凉风,嘴里叼着一支卷烟,吞云吐雾。
“少主,您确定要过去吗?最近局势有些动荡,下面的人都说最近各个帮派有些不安分,这个时候您应该待在家里。”
一旁,一个身穿黑色正装,戴着金边眼镜的女人皱着眉头劝说道。
“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些小喽喽罢了,想借着最近的风头闹事,有这功夫不如多去打点打点。”
危青直接用手指碾灭了烟头,完全没有被烫到的感觉。
说完,她便不理会手下人的表情,坐上自己的跑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不是因为制度也不是因为阶级,根本原因上是因为人与人本质上的不同所造成的结果。
不公平就意味着弱者非常需要抱团,不抱团的弱者早晚会被这个世界的车轮碾压而死。
正因为这样,这个国家存在着大量的地下势力,他们的参与者有的是不想被规则束缚,一部分是因为本身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参与灰色产业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光明是留在上层人的,底层只配蜷缩在阴影中苟延残喘。
烟川市最大的黑色组织,【门】,在战火年代组建而成的地下势力,其庞大的成员人口让其成为了地下组织的头部。
【门】的现任头目危今歌正是危青的母亲。
势力范围不光在烟川市具备强势的地位,甚至能够辐射整个含江州。
尽管早些年的时候,明光帝国就已经宣布黑色组织已经属于违法团伙,但作为【门】头目的危今歌却是十分敏锐的提前察觉到了风头,于是迅速的套了一层白手套,建立公司进行转型,主动帮助官方对地下世界进行清洗。
而恰巧,官方也希望能有一个合格的势力来管理这除不尽的下水道老鼠们,毕竟一个守序邪恶总比混乱邪恶要好得多。
等到风头过去之后,【门】也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烟川市的地下龙头老大。
危青身为组织的少主,也是地下世界中顶级的黑二代,亦是烟川市最大的地头蛇之一,或许有一天,霍城想起当初的举动,会给自己来上两巴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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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逐渐的深了,比起霍城的思绪万千,此时大多数想要体验夜生活的普通人的心里更惦记着的,是如何抒发自己在白天积攒的压力。
比如,某个顶流明星的演唱会,来一次再大声也不会遭受别人白眼的呐喊。
沸腾的观众席跟随着舞台上那人的节奏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应援棒,就像是一波又一波的彩色浪潮一般。
小林站在C位,手中弹着吉他,一张仿佛让人喝下世间最美妙的琼浆玉液般醉人的容颜被投射在大屏幕上,无数人争先恐后的呐喊着,仿佛只要喊的够大声,那个如同神灵般的人物就会将他的目光投过来。
小林的名字就叫小林,他的故事还要从多年前的一次边境恐怖袭击说起。
小林出生自边关地带的普通家庭,在各大国收割全世界资源的时候,很多小国家出现了许多的难民。
难民们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开始向大国进行非法移民,繁荣的城市自然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索性就隐藏在边陲小城里,靠着偷盗劫掠生活。
尽管官方经常定期进行遣返,但还是有许许多多的难民潮涌入,边关地带的人民因此苦不堪言。
国家掠夺的资源自己没捞到多少好处,却要承受最大的反噬问题,更可笑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还要装好人,说什么都不肯对入境难民进行射杀。
最终导致了极端组织趁虚而入,制造了一次威力巨大的恐怖炸弹袭击,导致了一座学校的四百多名师生死亡,大火蔓延几条街道与小区,数千人流离失所。
而小林,正是这批人的其中之一,而他的母亲,也就是那所学校的老师。
国家发的补偿被地方官员贪了又贪,父亲只得无奈带着他投奔远在其他州的亲戚。
弱势的家庭成为了当地人欺负的对象,小林不止一次的看到自己的父亲被隔壁邻居的那个女人拦住,不过好在亲戚是个好人,帮了他家不少的忙,没有让别人得逞。
小林自小就喜欢唱歌,他也很努力的学习,在上初三的时候,为了能够得到学校为数不多的奖学金和重点高中的保送名额,他的文化课一直都是优等,也有去做社区服务来提升自己在学校评审团眼中的印象。
尽管到最后,最丰厚的那笔钱还是被一个写了《我的区长父亲》获得作文奖的转校生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