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薇尔希和莱科托在警惕周围,希里尔在给埃斯科瑞烤肉,埃斯科瑞在马车旁则对鹿羊说道:“啥,你说你把整个吉柯希姆州的魔兽都召集了起来?霜雪城那边的水怪你不会也叫上了吧?”鹿羊点了点头,埃斯科瑞见状将手拍在额头上并以45度角将头仰起,她现在真的很无语,在冷静了几秒钟后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吉柯城旁边,只有西城门会有水源吗?也就是说它们绝对会派那些可以把陆地当作‘水’的家伙过来,你不知道这丘陵下面也是活火山吗?”鹿羊歪了歪头,他没听懂于是问道:“活火山是什么东西?”
确定周围的地面上暂时没有魔兽后,莱科托走向马车并回答道:“就是会喷出岩浆的的东西,只要喷发就可以毁灭至少半座城市,不过那些水怪如果在岩浆里的话那就麻烦了,我找不到它们。”薇尔希确定天空中没有魔兽后也走了过来,并说道:“好了,那就让鹿羊守夜吧,埃斯科瑞你等会吃了烤肉就准备上车睡觉吧,里面挺宽敞的。”埃斯科瑞点了点头,这时莱科托说道:“好,那我和鹿羊受夜,我先看看现在几点了啊。”莱科托拿出了一块手表“时间过得好快啊,都已经十点了。”
这时希里尔烤好了烤肉,并喊道:“埃斯科瑞,烤肉好了,快来吃吧!”埃斯科瑞听后立刻跑向了希里尔那边,莱科托则对薇尔希说道:“叫这么大声真的可以吗?会吸引魔兽吧。”薇尔希则笑着回答道:“当然可以啊,就我刚刚那动静周围的魔兽基本都会被吓跑啊,而且就算真有胆大的魔兽来了你们干掉不就好了吗?”莱科托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薇尔希女士,晚安”薇尔希笑着说道:“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或者加个姐姐,我可不喜欢教廷官方称呼的‘女士’啊”莱科托露出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微笑并说道:“好,晚安,薇尔希姐姐。”薇尔希笑着回应道:“晚安,莱科托,希望明天早上能见到完整的你。”……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埃斯科瑞正在想应该怎么睡,这个车厢如果去掉桌子的话可以睡至少六个人,但是那个桌子却很碍事,这时早已经躺在沙发上的希里尔说道:“你直接睡桌子上不就好了,薇尔希那里有被褥的,对了你那身冰铠甲感觉不适合睡觉的时候穿,要不让薇尔希给你一套衣服吧,我记得她还有一套衣服的。”薇尔希这时则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说道:“希里尔,你怎么不拿你的给她呢,居然使唤我,你好大的面子啊。”希里尔回嘴道:“我的衣服小了,所以让你拿,这难道有问题吗!”薇尔希听后没忍住笑了起来,埃斯科瑞也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笑声停止了埃斯科瑞便说道:“好了好了,我可是精神魔物啊,直接变出一身衣服不就好了,而且事实上我现在应该算没穿,不过睡桌子也太怪了吧,就像……”希里尔接着埃斯科瑞的话说道:“就像食物一样。”埃斯科瑞点点头然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接着说道:“你原来清楚啊,那你还让我睡桌子,真的是莫名其妙的,那麻烦你给我被子之类的东西咯,毕竟是你的提议。”希里尔回答道:“可以啊,不过会有点冷哦,你不会建议对吧?”埃斯科瑞爽快的说道:“当然,我完全不怕的。”……
过了一会儿,薇尔希、希里尔还要埃斯科瑞互道晚安,只不过薇尔希和希里尔盖的都是棉被,而埃斯科瑞盖的是一层黑色的布,就像是个被紫菜包裹的饭团一样。
马车外,莱科托和鹿羊在守夜,渐渐的时间来到了深夜十二点,鹿羊打了个哈欠,莱科托便说道:“你先睡会儿吧,那个车夫坐的地方是个有点硬的沙发,虽然没有特别舒服,但是睡觉还是没问题的。”鹿羊打着哈欠就爬上车夫的位置,躺下并睡了过去,现在醒着的就只有莱科托了,他拿出一张羊皮纸,将手在上面轻轻摩擦一下,他在启动法术,传音的法术。
法术的另一头传来了声音,是萨路达,他说道:“莱科托,怎么样,现在到那了。”莱科托回答道:“还在丘陵的边缘,离西柯城还远着呢,对了您那边顺利吗?”
“当然,你知道卡拉尔死之前那绝望的表情吗,不过总的来说我亏了。”
“为什么?”
“卡拉尔没有逃跑,也没有派人逃跑,就像知道自己跑不掉一样,对了发列尔纳还活着,如果看到他,记得不要起冲突,同时把他引远点,我不希望我们的计划被教廷知道,我们还没办法正面对抗教廷,毕竟费鲁拉是他们的人,我们的一切能力在他面前就是笑话。”
“好的,知道了,那么晚安,我这边还要解决魔兽潮呢。”
“需要帮忙吗?”
“大概,毕竟这次是巨型魔兽潮,整个吉柯希姆领的魔兽都参加了。”
“好家伙,你的表弟这么有本事啊,一天不到就把这些我们想找都找不到的家伙找来了。”
“是啊,谁想的到呢,对了您怎么知道他是我的表弟的。”
“猜的,对了,我在想要不我们建立一个组织吧,就叫‘晚安’如何?”
“没问题,我想你肯定已经和他们讨论过了对吧。”
“当然,还有,卡鲁夫后天才能回西柯城,你记得赶路赶慢点,也让薇尔希奶奶再好好看一次这里。”
“好的,不过为什么要三天啊。”
“卡鲁夫和莎莉娜拼酒,然后你懂的,莎莉娜不可能输的,所以卡鲁夫可能要先睡个三天三夜。”
“好吧,那西柯城再见。”
“好,西柯城再见。”
随后莱科托将那张羊皮纸收起,继续观察着周围,他发现周围一公里的地面上没有除了他和拉车的马匹以外其它任何动物站在地面上,这不正常,就像是有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