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为什么你这个东西转这么久还不停,明明都是用手来做动力的,为什么啊?”那个戴着一顶鸭舌帽帽的孩子用听起来很冷静地语气问道,另外几个孩子也看向了薇尔希,薇尔希见状露出十分得意的笑容说道:“大概是你们给的动力不够吧。”希里尔听见了有些惊讶地看向了薇尔希,她发现薇尔希似乎很喜欢在这种地方骗人。
那个戴着帽子的孩子听后盘腿坐在了地上,把右手放在了膝盖上,头像右偏,右掌握拳撑起头,开始思考起来,那个鱼人族的小女孩见状说道:“我说,要不要去看看凯莉因姐姐在干什么啊。”这时被戴帽子的孩子称呼为老鼠的男孩说道:“去找她干什么啊,肯定又在水塔上边画画吧,不然就是在家睡觉,还不如去找我兄弟玩。”这时希里尔问道:“你的兄弟,是谁啊?”
“老鼠的兄弟就是那个住在西南角的那个跟他同族的鬽塞尔啊,你难道不知道吗?他在西柯城的小孩子里可是最有名的啊,不过正常,毕竟我们都知道你是薇尔希女士带来的小孩子,不知道也正常。”戴着帽子的孩子刻意用非常严肃地语气说道。
薇尔希听见这话正准备解释希里尔的情况,可是还没说出口,之前飞走的穆索尔就降落在了他们旁边,他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于是说道:“原来这位姐姐是孤……”随后,穆索尔就被打飞了,木制墙体的碎裂声和石墙崩塌的巨大响声传了过来,所有人都有些吃惊的看向了头发变成银白色的希里尔包括原本追着穆索尔打但刚刚没跟上的黎,除了薇尔希,她拿出一本本子和一只笔写起了东西。
巨大的响声把远处在莱科托衣服里睡得正香的埃斯科瑞吓醒了,莱科托自然被惊动了,她直接跑了过来想看看是发生了什么,然后就看见几个她非常熟悉的小鬼正聚在一起,于是对还在空中的黎说道:“是你干的吗?”黎立刻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先是辨认了一下眼前这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家伙然后没好气地喊道:“喂,哥,你什么意思嘛?怀疑我干什么啊,我承认我是闹腾了点,怎么这么明显的事你都看不出呢?”莱科托听后有些疑惑,然后看了看周围,接着看见了两个她还算熟悉的人,一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的头发变成银白色的希里尔,一个是拿出本子和笔在写着什么的薇尔希。
于是莱科托试探地对希里尔问道:“是,是你做的吗?”希里尔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如果需要,我会把那些被损坏地东西修复的。”这时又有一个人被刚刚的巨大响声吸引了过来,是正闲逛着的贝德,他走过来后看了看周围,然后对莱科托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的响声啊,不会又是那五个小鬼把城墙拆了吧?之前莱西不是告诉了他们一个危害性不大的游戏吗?”
这时那个戴帽子的孩子没办法再装作冷酷的样子了,红着眼眶生气地对贝德喊道:“喂,贝德叔叔,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会觉得是我们干的啊,莱科托也是,一个个的都觉得我们不好,可恶!可恶啊!”然后哭着跑走了,飞在空中的黎立刻飞了过去把戴着帽子的孩子给抱起,抓了回来。
这时观察着不远处城墙的莱科托回答了贝德的问题,他说道:“不,是希里尔把穆索尔打到城墙上,然后把之前他们几个小鬼用来修补城墙的木版弄断了,然后木板旁的石墙就有一部分崩塌了下来,被上一次损坏的范围小多了,至少这次城墙没有破洞,不过既然你来了就一起把城墙修好吧。”贝德听后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向了不远处的城墙。
与此同时在空中被抓起来的那个孩子闹腾了起来,全身开始胡乱的摆动了起来,同时哭着说道:“鸭梨,放开我啊,我想找个地方哭一会儿都不行吗?”黎觉得他很烦于是说道:“喂,杜兰德,你哭什么哭啊,平常像这样,那你个大哥是装的那叫一个差啊,要不是菲楔斯和特梅姆配合你,你觉得就你现在这个样谁听你的呀,受点委屈就哭哭哭哭哭!你才受多大点委屈啊,看看我,我刚刚什么都没干就被我那个不知道怎么就变成女孩子的亲哥给污蔑了,我哭了吗?你别闹了好吗?你这样和穆索尔那个讨厌鬼不一样了吗?”杜兰德也就是那个戴着帽子的孩子听了这话自然是平静了下来。
地面上,希里尔看着不远处修复着城墙的莱科托和贝德,以及正在清理自己身上灰尘的穆索尔松了口气,,这时薇尔希走到她身边说道:“好了,这种事就不要自责了,他活该不是吗?不过啊,希里尔,下次生气的时候下手不要这么重啊,这样吧,不如我们去练习一下怎么样控制住力量吧?”
希里尔有些惊讶地看向了薇尔希,她刚刚觉得自己把别人打伤了是一定会被骂的,至少在她还是他的时候只要让人受伤了就一定会被骂,无论是什么原因,随后她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两个孩子也就是叫做菲楔斯的鱼人女孩和叫做特梅姆的鼠人男孩,他们俩见希里尔看了他们,于是特梅姆说道:“没事没事,穆索尔那家伙就是自作自受罢了,平常见别人因为各种原因不会下重手来惩罚他,就一直这样,明明不是很厉害还表现得瞧不起其他人,今天就是他该的,只是今天又被骂了一顿,真是倒霉啊,等会儿去我兄弟那里撸猫去,你要不要一起去,据说心情会变好哦。”这时菲楔斯也说道:“是啊是啊,要知道他那里可是有好多好多猫的啊,而且他说最近几天会暂时呆在东南角来着,要一起去吗?”
希里尔见状摇了摇头,她真的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之前把卡鲁夫弄伤没怪自己她能理解,毕竟也算意外,在温之泉把亚马尔给打伤没怪自己是亚马尔在求饶,她在还是他时看过电视里有那种桥段,所以面前还能理解,但现在她真的不理解,虽然因为自己没有用特别大的力气,但是现在怎么样都应该会被训斥才对,可是不但薇尔希没怪她,其他人也没怪她,她搞不懂为什么,难道就因为穆索尔说话讨厌吗?然后希里尔又看了看穆索尔被打飞的方向,穆索尔正在走向这里,脸上还挂着一副十分贱的笑容,希里尔更加不理解了,她的印象里被她在生气时打到的人,不都是会惊恐的跑开吗?怎么还有人会一脸贱笑地走向她的,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