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父亲问道。
“还好。”我说道。
“行吧,想吃什么?”
“没有。”
“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没有。”我说道。
“好吧,水果也不想吃吗?”
“嗯。”
“……那算了。”他拉着我回了家。
“今天同学们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我说道。
“那就好。”父亲道。
我们进了门,屋内陈设还算凑活,这是父亲多年打拼的心血。
临进门,是一个福贴,辟邪用的,上面印着道祖的样子,算是图个吉利吧。
门虽然发锈,但异常坚固,父亲经常加固门,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进来后,门旁挂着几个袋子,买菜用的,母亲也经常将一些需要随取随放的东西放在那。
然后就是阳台,上面堆满了柜子,放东西用的。只留下一条小缝,露出一点点光线,隐约能看到外面的晾衣杆,是公用的,几户人会将衣物挂在那里晾干。
客厅,不对,这应该只是个放了张桌子的走廊,桌子外有四把椅子,占满了空间,我跨过其中一个椅子,不高,也还算方便,走进了房门。
桌椅是用木头做的,用些许划痕,看起来比较破旧,桌上有一些洗不掉的油迹,上面放着三两本书,是弟弟的小人书。这些是祖父留下来的财富,父亲是这样说的。
母亲和我住在一块,父亲则是和弟弟住在一块。
弟弟还没到上学的年纪,还在他在屋里睡觉,我则回到屋内调息,等待着。
厨房自然有父亲母亲把手,父亲和能干,不仅工作勤苦,厨艺也是一流,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也想过帮忙,但父亲太能干了,而我没有继承一点他们两的基因在这方面,常常搞砸。
“那个助学费拿到了吗?”母亲喊道。
“拿到了。”
“什么?”
“拿到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那就好,这样,你弟弟的学费不用另想办法了。”她道,“干的好。”
我点了点头,虽然她在厨房,应该是看不到的。
弟弟醒了,他就像一个整点的闹钟一样,饭一好,立马醒,分毫不差,比报晓的雄鸡还准时。
“姐。”
“嗯?”我问道。
“那个能不能吃完饭后陪我走走?”
我陷入了犹豫之中,我还需要调息。
他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
“这么久啊,那好。”我说道。
“姐,你真好。”他蹦蹦跳跳。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爹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没有做好表率作用。
我闭上了嘴。
“你,也坐下,想挨抽是吗?”
弟弟很怕爹,乖乖的坐回了位置。
“吃饭就不要乱动,你爸也是为你好。”母亲唱红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