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突破了,比我想象中慢了几天,不过还好,至少不会落后于人了。
此地的地子监算是比较正规,有钱人家的孩子不会上人元院,而是请私塾先生自教,但地子监是要上的。人元院就成了普通孩子聚集的地方,说实话,与其说是教授,不如说是看孩子的地方,根本不教什么东西。
家里,我感觉有点吵闹?是弟弟在哭?
弟弟哭着跑了进来。
“姐,爸妈又骂我了。”他哭着说。
“怎么了?你又惹他们生气了?”
“不是,爸先数落妈活都干不好,然后妈又嘲讽爸工作也做不好,然后他们俩就一直骂,直到。”
“直到?”
“看见了我。”我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
“呜呜,然后他俩就数落开我了,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吵过一样,那同仇敌忾的样子。”
“他们只不过缺个台阶而已。”
“可他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都要带上我,我快受不了。”
“没有那样夸张,他们已经两周没有吵了。”我说道。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没有,他们要找台阶为什么不找别人?”
“那他们还能找谁?除了我俩。”
我看到了父亲进来了,我就知道,完了。
“你们俩在叽叽歪歪说个什么?”
我决定还是不说话的比较好,你看,我那活泼好动的弟弟又去接话,于是矛盾又到了他身上,我则是身在此而魂在彼,根本不慌。
“姐,你替我主持一下公道啊?”父亲走后,他哭诉道。
“怎么主持?我自身难保。”
“好得有个大姐姐的气概呀。”
“你的男子气概呢?”我反问的。
“那能当饭吃吗?”
“随你。”我说道,继续闭目调息。
弟弟也不再说话。
总算安静了许多,爸妈和好了。
我发现已经是深夜了,我怎么调息着还睡着了?
罢了,睡吧。
弟弟已经离开了,周围比较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好生无趣,我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上学的路上,我看到了几户人在抢什么东西,应该是特价商品到了,母亲今天似乎没来抢购,倒是一件怪事。
难道是和父亲吵架,真生气了?
算了,不关我的事。
学校里,一如既往的热闹。
我看着同学们互相交流,有讨论商品价格的,有互相交流合作以物易物的,还有聊八卦趣事的。都是些无聊的事情。
老师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给我讲了一些知识,虽然我没听就是了,我一直在调息。
回家了,今天母亲似乎心情不好。
“都怪你,我的特价菜。”她对着父亲说道。
“你自己不注意怎么还怪我?”
“你不会看着点吗?这个家难道就我一个人吗?”
“那我每天难道是光躺床上吗?我一天累死累活的。”
“影儿,你说,我们谁错了?”她问我道。
“不关我的事。”我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她说道。
我回到屋内了,母亲没有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