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昭歌一袭红衣,显得格外显眼,她气质清冷,缓步走来。
一股迫人的气息压迫而来。
只是此刻,叶聆音似乎从未感受到一般,面色十分平静。
“师姐,您。”
叶聆音十分乖巧的道。
“谁是你师姐,不要乱叫。”
权昭歌冷哼一声,并未卖这个人情。
“不知权大人深夜找聆音有何事?”
叶聆音拱手,显得十分谦卑。
权昭歌环视叶聆音一周,只是在扫到她的凶器时,略微停顿,便是不再多言。
“你方才在师兄房间?”
权昭歌问道。
“是的,作为公子的婢女,自然要侍奉公子。”
叶聆音微微点头,倒是并未任何异色。
她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权昭歌的情愫,更没有意识到,权昭歌是来兴师问罪的!
“以后,你最好离师兄远点,身为侍女就要做侍女的事,做人,要矜持,明白吗。”
权昭歌毫不留情的说道。
她这话下意识就是,师兄是我的!你别打什么鬼主意!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有点女人间的修罗场那味道。
倒是叶聆音反倒是这个意思。
她对苏澈的情感还比较懵懂,感恩的情愫居多。
不过,叶聆音也不是傻子。
“你是不是喜欢公子?”
权昭歌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能问出这种问题。
这让她措手不及。
权昭歌没有回应。
“我只是想报答公子,只要能报答公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叶聆音一脸认真。
这话是她的心里话。
此刻的叶聆音确实是为了苏澈,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生命!
“你!”
权昭歌气急!
小丫头在向自己宣战?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别后悔!”
权昭歌丢下叶聆音,转身朝着苏澈的房间走去。
叶聆音一头雾水,丝毫不知道她刚才的话,惹到了权昭歌,脸上还露出一副呆萌的表情来。
“师姐怎么生气了?难道她不喜欢公子?”
权昭歌直奔苏澈房间,来到此处后,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有些失态。
“师妹?我正说你怎么还没回来。”
正在饮茶的苏澈,缓缓放下茶杯。
“上床!”
权昭歌一张俏脸黑着。
苏澈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见权昭歌一脸坚持,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干嘛?”
苏澈一脸疑惑。
“按摩啊,还能干嘛。”
权昭歌一脸认真的道。
这啥情况?怎么大晚上的都要给自己按摩。
“这天色不早了,还是算了吧。”
苏澈讪讪一笑。
“不行,凭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
权昭歌有些生气的说道。
苏澈回味,有点明白过来了。
“师兄,刚才你跟那小丫头的,我,我都看到了!你,你不能顾此失彼!”
权昭歌羞红着脸,争辩道。
“那,那行吧。”
苏澈忽然有点小不安,又有点小期待。
此时,权昭歌上身依旧是那一袭惹火的红衣,下身,则是自己亲手送她的黑丝!
顶级诱惑!
苏澈重新趴了床上。
权昭歌褪去了鞋子,露出了一双被黑丝包裹的完美玉足。
苏澈有些好奇,这小妮子玩什么把戏。
此时的权昭歌也是深吸一口气,前世的她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她只能从记忆中,搜寻着侍女为她按摩的方式,照猫画虎,试试看了!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师兄继续堕落下去!
师兄是我的!
“师,师兄我来了。”
权昭歌有点紧张。
前世面对大敌,她都未曾如此过,今日却是难得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嗯。”
苏澈轻轻哼了一声。
只见,黑丝玉腿缓缓落下,恰到好处的力道,顿时让苏澈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师兄,是不是力道大了?”
权昭歌吓了一跳,赶忙问道。
“不是,挺舒服的。”
苏澈回应道,确实是一副享受的语气。
自己不是应该拒绝吗?怎么搞得还有点兴奋?
权昭歌抬起头,故意不去看苏澈,可是黑丝包裹的玉足,却是一上一下,不停的运动着。
权昭歌的这种欲绝还迎,羞涩中,却又夹着一股配合的神情,免不得让人的心猿意马,七上八下。
跟叶聆音不同的是,权昭歌性子傲娇了一些,嘴上说的如何如何,但是身体却很诚实。
即便苏澈不开口,她也会想法子满足苏澈的心思。
要么都说姐姐好呢?
此时,苏澈从权昭歌身上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情愫。
权昭歌平日里为人高冷,不苟言笑,别的弟子,在她这里是难见半点笑脸的。
即便在苏澈面前,也不会时刻笑脸相迎,孤高与冰冷永远是她的标签。
当然,这并不代表权昭歌心里没有苏澈,只不过,她生性如此。
“师妹啊,天下万技,都应有其精髓,来,师兄教你。”
苏澈坏坏的一笑。
随后,他一翻身,与权昭歌面对面,随后更是让权昭歌将一双玉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
“对,你低头,附身,哎,对了,从上往下按,对,就这样。”
苏澈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他在“误人子弟!”
权昭歌与苏澈几乎正面相贴,几近零距离,俏脸都快要贴在苏澈的脸上。
气氛逐渐旖旎。
苏澈却是轻松的躺在床上,这个姿势,不仅能一览众山小,还知红肥绿瘦,更清楚的看到权昭歌玉腿的修长与美感。
可谓一睹十全。
权昭歌觉得这个姿势,似乎有些奇怪。
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素来高冷的他,紧紧的咬着芳唇,将那种欲拒还迎的展现的淋漓尽致。
“师妹,你看这样,是不是就流畅多了,多加练习,日后对修行也是有裨益的。”
苏澈一本正经的说道。
权昭歌羞的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的跟苏澈这么近距离。
两人贴在一起,可似乎这种感觉,却又很充实,只有这一刻,苏澈仿佛才是她一个人的。
苏澈心中恶趣味的笑着。
自己这个师妹可是太有趣了。
权昭歌很累,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倒是苏澈,却是一脸享受,毫无负担。
这房间的声音,就仿佛修筑城墙时传来的那种沉重喘息,只不过,那些劳工大全是男人。
这次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