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秋犹豫了片刻,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含糊的说道:“师尊喝醉了,女酒鬼师尊的话不能信。”
“可酒后又容易吐真啊,坏徒儿。”
月疏影伸出手指,顺着少年脸颊的曲线向下摩挲,滑落到锁骨处,最后在胸膛的位置停下,轻轻抚弄着,她另一只手拨弄着许清秋道袍的束带,只要她想,便可以让他一瞬间不着寸缕。
“师尊……你。”
许清秋身子一颤,然后阖上了眼睛,他们现在挨的极近,只要他一睁眼,便能看见月疏影那带着朦胧醉意的眼眸,现在的她很美,美的清冷高贵,缥缈如天上的谪仙,不似人间所有,但那被酒水所浸湿而红润饱满的唇却透漏出一丝绮丽娇艳,宛若画龙点睛般,让这出尘的仙子有了一分红尘的气息。
这是足以扰乱任何人心神的美,他怕只要自己睁开眼眸,便会不受控制的沉沦其中。
“明明和为师什么都做过了,现在光明正大的站在你面前,确是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月疏影伸出纤长的食指点了点额头,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没出息的。”
“师尊太美,我怕犯了色戒。”许清秋很诚实的说道。
“合欢宗弟子还在乎色戒?”
“合欢宗大师兄许清秋不在乎色戒,但是师尊的弟子许清秋在乎。”许清秋微微眯上眼睛,轻声说道:“时间不早,师尊该休息了。”
“什么时候为师要不要休息,还得你这个坏徒儿决定?”
一阵香风飘去,月疏影端坐在座椅上,翘着玉足,此刻的她一条腿穿着冰丝蚕袜,另一条腿光洁修长不着寸缕,显得层次分明,有着截然不同的美感。
她虽然是仰视着许清秋,但却有着一种无言的高傲,像是俯视众生的王女,眸子清冷孤傲。
“为师偏偏不休息,不仅不休息,你也……不许休息。”她从储物柜中拿出另一条冰丝蚕袜放在腿前,淡淡的说道:“跪在地上,替为师穿上这冰丝蚕袜。”
许清秋沉默了片刻,然后半跪在地上,从月疏影的腿儿上拿起冰丝蚕袜。
蚕袜轻薄,手感绵软顺滑,许清秋将其捋直后,捏着月疏影精巧的玉足,然后慢慢的将其套上,袜口缓慢向上,直到丰盈饱满的大腿根处停了下来。
他忽然升起玩闹的心思,于是捏着薄袜向上提起,提到一定高度后,再一瞬间松手,于是颇有弹性的布料打在了柔软的大腿处,发出清脆的响声,并且伴随着一记微弱的闷哼。
“孽徒!”月疏影厉声呵斥道。
“这是为了测试薄袜的弹性,不然待会……可能很容易被撕开,那样就不美观了,师尊觉得呢?”许清秋意有所指的说道。
他算是明白了,喝酒后的坏师尊需要惩罚,他越是退让,就越会让这个屑师尊得寸进尺,肆意妄为。
对付好师尊有对付好师尊的办法,对付坏师尊也有对付坏师尊的办法。
月疏影俏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抱为师回到床榻上去。”
许清秋伸手紧贴着她骨感秀丽的背,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放到床榻上,借着月光,他看见师尊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席雪白色的襦裙,雪色的衣裳裹着晶莹白皙的曼妙酮体,端庄冷艳,而唇角勾勒起的笑又妩媚的荡人心魄。
“坏徒儿,为师要你……助我修行,可明白?”
她一只手拽着许清秋道袍的束带,轻轻一扯,道袍便好像烟尘般落在地上。
房间的烛光不知何时熄灭,窗棂被关闭,在一片黑暗中,什么都见不得,只是隐约能听见婉媚的嘤咛声,让人不由得心神不宁。
…………
窗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外面街道的喧嚣也逐渐归于寂静,夜色随着凉风袭来,微冷。
青黑色桌面上的数个瓷碗被打翻,酒水顺着桌角洒落。
在靠近床榻的一侧,被撕烂的冰丝蚕袜和苍青色道袍散在地上。
许清秋半躺在床铺上,月疏影则侧卧于他的怀中,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胸膛,她身上的雪白裙裳半开半解,半屈的玉腿上包裹着一双崭新的冰丝蚕袜。
他略略向下看去,就能见得那一双雪臂环着他的腰肢,宛若泼墨般的及臀长发凌乱的垂落到她晶莹的耳垂,柔软的胸脯前,甚至那红艳的薄唇处都咬着一缕发丝。
月疏影闭目养神,体内精纯至极的灵气运转周天,雪白的肩上披着星光和月色。
欲女心经和他的契合度很高,她虽然修为散尽,但修行的经验还在,所以进步神速,没过多久便恢复了修为,甚至比以往更加强大。
元婴之上即为洞虚,她早早就摸到了洞虚境的门槛,只是因为修行欲女心经的缘故,必须要和道侣双修,才可真正踏破临门一脚。
没有任何犹豫,她便想起了许清秋,但是因为师徒之间的身份,她便一直犹豫不决,再加上许清秋许久没来道观,便一直拖着。
直到今天她酒醉后……忘却了世俗的规矩,彻底放纵后,才真正踏入洞虚境。
想起醉酒后做的那些荒唐事,月疏影满脸羞红,要不是她此刻衣衫凌乱,身子酥软,怕不是早就跑了。
她一向严于律己,自尊自重,在道门是远近闻名的清冷,怎么收个这个逆徒后,变化如此之大?
她想了许久,最后觉得都怪许清秋,他可能真是自己上辈子的冤家。
“今晚的这些荒唐事谁都不许说,哪怕是洛月笙也不行。”月疏影抬手整理耳畔和唇瓣边的发丝,轻声说道:“在外面,我依然是你的师尊,我们的关系不变。以后若是再有美酒,为师坚决不会喝,害人害己。”
许清秋微微点头,颇为认真的说道:“徒儿在外面向来尊师重道,从不骑师灭祖,师尊大可放心,但徒儿有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师尊能从我身上起来吗,徒儿想休息。”许清秋轻叹了口气,看着身上的月疏影,怀疑她的酒根本就没有醒。
“在外面我们是师徒,私底下也依然是师徒。”月疏影面容肃穆,轻声说道:“徒儿需要满足师尊的所有要求,师尊还没休息,徒儿怎敢先一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