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逆自然是很轻易的就把书递给了兹血塔那,兹血塔那拿了书,目光就不会在他的身上停留了。她淡淡的对殉逆说:“哥哥,不要靠我这么近。我看书不太方便。”
她做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总是盯着她,殉逆嘴上说:“不会的。”他的身体可是诚实的一直靠过去。当他的手伸过去,碰到了她的手的时候,他说:“这是无意间碰到的。”
兹血塔那没管他,殉逆就故意站起来,假装摔倒。他还正好要摔在兹血塔那的身上,兹血塔那为了保护书就把拿着书的手都向右,得,书是保护住了,殉逆直接扑倒她了。
殉逆摔在她身上那就摔吧,他还不起来,兹血塔那无奈的道:“哥哥,快起来。”
“马上。”殉逆在兹血塔那身上赖了一会儿才起来,正好,梦境里的时间,这会儿已经到了饭点,他去做饭。
对人界有了一段时间的调查后,他试着对着自己在外边看过来的小摊上的老板们做菜的方式去做菜。他不可能做好了直接把东西端给兹血塔那尝,他得先尝试把菜做到能吃了才能端给她。
他的手艺不错,第一次做菜,就做的像模像样,两个人并不需要多少食物,他就简单的搞了顿黄焖鸡米饭。这也可以说是鸡公煲,煲里有牛肉丸,有油豆腐,白菜,粉丝。鸡肉和米饭躺在一起,这使得米饭有了些许鸡肉的香味。
殉逆做好后还得意的双手叉腰,他夸赞自己:“我太厉害了!”
他弄好了就把鸡公煲端放在了餐桌上,两个人,一人一份,足够了。
殉逆没有去叫兹血塔那,兹血塔那闻到香味了,她寻着味道出了房间,殉逆还忍不住叫她:“回去,快回去,吃饭的时候怎么还穿睡衣!”
兹血塔那头仰起来对着天花板,“啊,换衣服好麻烦。”
她只得回去找了件黑黄色的服饰,这件衣服总可以穿出来了吧。
兹血塔那搞好后就跑出来,她‘咻——’的一下就来到餐桌面前,搬好椅子,坐了下来。饭菜还是热的,殉逆在她出来后心思就不在饭菜上了,而是在她身上:“小那,你天天待在这里,是不是需要和朋友一起玩呢?”
他想趁机试探她的想法,兹血塔那想都不想就说:“其实我一个人过的挺好的,没人来打扰我。”她可是还记得先前哥哥发疯的状态,一个人再怎么改变,总不可能一下子转性了吧!
殉逆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以说他就是光明正大的试探她:“那我在你心中的存在是什么?”
兹血塔那还没回答,殉逆就突然贴过来,手去捏着她的唇瓣。这对兹血塔那来说已经是很亲密的举动了,然而殉逆就像是知道兹血塔那不喜欢的点在哪里,他马上放开手,兹血塔那皱了皱眉头,道:“我们是家人啊。”
“真的只是家人?”殉逆坐在了兹血塔那的腿上,兹血塔那去推开他,他还起身,对着她来了一句:“我喜欢你,不是家人之间的感情。”
“……”兹血塔那好像是傻了,又好像只是愣住了。她想了半天,只吐露一句:“哥哥,我不会把危险带给朋友,不会惹你生气,那你也不要说令我感到困扰的话。”
“我对你开玩笑呢。”殉逆见兹血塔那对他告白没什么反应,心里有些失落,兹血塔那太冷静了,好像别人的一句告白对她来说是不轻不重,不痛不痒,跟她毫无关系。
“你那么想要朋友,我可以帮你把他们找回来。”
“不用了。”她可不想哥哥找到她的朋友还顺带对他们磨刀霍霍。哥哥转变态度那么快,眼下他那么积极的态度,她猜都能猜的出来。她现在就拿起筷子,不去思考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她要吃饭。
吃饭的时候她一直保持沉默,这是最能享受美食的办法。或许来点旁人的喧嚣还有点烟火气,可兹血塔那就喜欢独自一人,僻静的感觉让她心里舒畅。
这份鸡公煲的鸡炖的酥烂,整只鸡分了身,骨头与肉可以说是一碰分离。她都不用特意把鸡骨头从鸡腿里扒出来,鸡肉是带点甜的,她喜欢。
肉丸劲道,白菜和油豆腐吸食了鸡公煲炖鸡的汤汁,一口咬下去,那是汁水横流,香气四溢。
兹血塔那吃着吃着,烦恼都忘掉了,她很开心自己能吃到这么好的美食。
殉逆盯了她老半天,才去找椅子坐,兹血塔那说的话让他激动了:“哥哥,”她咽下一口鸡肉,“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假的喜欢?”
原来她还是在意他的,殉逆当然想给出肯定的回答,他没有那么说:“你不确定的话我们可以来实验一下。”
“我就是问问。”兹血塔那夹起一个丸子,“工作上是不可以谈感情的。”
“你要这么想,你跑到哪里,我都会追着你。因为你就是我的唯一。就算没有感情我们也得在一起,我们是家人,不是吗?”殉逆认真的盯着兹血塔那,兹血塔那埋头,她以吃饭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对于殉逆的话,她在心里给出回答:总之我是不会为了一个人破戒的,我要积攒功劳,像鬼瞳哥哥那样到处做生意,到处帮助别人。
她吃着,这会儿,莫名的脑壳疼,这种疼感来的太突然,她的筷子都给她扔在鸡公煲里边。她用手抓着头发,殉逆瞧见了,赶紧去给她拿药。
他跑去自己的房间拿药过来,水,药都准备好了,兹血塔那拿了药,吃了,殉逆关心的问她:“还疼吗?”
兹血塔那点点头,她将手放在胸口前,这是给自己顺气呢。
殉逆见她吃完药还继续吃剩下的东西,就对她说:“你慢慢吃,我出去看看。”
兹血塔那每次脑壳疼都是有缘由的,他觉得一定是进来的人跟他妹妹说了什么。他能一下子飞出梦境,跑到记忆阁楼里边,他要去找找看,那个人对他来说终究是危险分子,他得尽早把威胁都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