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努力调j…整老爸陋习之时,饭桌旁老爸手机突然唱起了歌,原来是老爸公司前台打来的电话。既然机主已经成五花粽子,那自然只能由‘好心人’代为转达喽。在和前台交流一番之后,老妈走回来,见老爸还摆着那幅鱼干模样。
“咳咳,儿子她爸,该醒醒了!”老妈直接扶住她的脑袋,左右小幅度摇晃,摇晃到老爸脖子有反抗意识为止,“刚刚公司发来给你发来了崇高的任务,让受人敬仰的副经理去公司一趟,要重新统计员工信息。”
“没有我他们一样做的成。我就之一的副经理,岗位想架空就能架空。”老爸依旧翻着白眼,分不清是她想继续扮演位被生活压力压垮的悲情女还是单纯不想正眼看人,“无情的世界,去了也会会被下属偷着乐……”
“可别这样悲哀嘛。”老妈攥着老爸的鬓发摇出了花,“老天爷这次可是大发慈悲,关上一扇窗打开一扇门呢。你看你现在,糖尿病药什么的再也不需要服用了。能吃嘛吃爽,可不比抽烟抽个日照香炉生紫烟来得舒服?”
“罢了,我说什么你们都有法子反驳回去。你们爱咋干就怎咋干吧。反正你们身高马大,而我的身体只是一个柔弱的十六岁少女。”然后她一撇脸,连眼白都不赏了。
这也太傲慢了!
但目前她的工资是最高的呸——她依然我们家的一份子,不能让她这样摆烂下去。老妈来到老爸欲图动之以情,老爸把头颅摇地更陀螺似的,闹地老妈也没耐心,一记强手裂颅使得只剩老爸眼睛在那里乱转。“即使你家务不积极,经常倒贴麻烦,没有你这里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家。所以别闹小家子脾气了,总不能让我像老妈子一样教训你吧!嗯…我现在已经不是老妈子,这时候应该直接动手?”
老爸一秒钟切换到吐沫星子乱飞:“不就是馋着我的工资吗!我跟你讲,哪有对家庭的主人、挣钱的主力这样对待的!你应该……”
“好好好,我们都相处三十年了,连门上的胶纸撕下来都能捎点油漆了。”老妈摆了摆手,阻止了老爸继续大放厥词。“我们家是自由民主和谐的家庭。想不想上班,最终都只能由你决定。只不过嘛……”他换成一脸坏笑,刷地一下窜到老爸面前,这可把老爸吓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脊椎都变成椅背的形状了。“只是我们已经说好,拿你每月工资的这些部分来孝敬你爸妈。如果你执意不去上班,那么下个月给你父母的养老金只能砍个精光喽。你也不想因此被父母弟妹笑一辈子吧?”
这一记,直接将重视自己长子地位的老爸打的再起不能,效果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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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爸她同意了去上班,但是保不准会在路上或者在公司里重新抽到香烟,那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成无用工。”
背后受到解放的老爸刚攥着刚卸下来的消防绳,鬼鬼祟祟地溜到厨房阳台想丢个远远。然而被抓了个正着,如今正被老妈箍住七寸,眼里有蚊香在旋转。
老妈皱着眉头说道,“这是个问题。看刚刚她的动作,我还真相信她会偷偷摸摸就这样做了。可是请她去上班也是我们要求的,现在出尔反尔的话会给我们塑造一个不好的形象。会教坏小孩子的。”
“咳。”我对着语句里的小孩子是谁表示有疑问。
老妈侧过身子,摸起了原先是鬓发位置。“现在可就麻烦了。保不准我的公司也会要求我过去,就算有空闲时间可以盯着上班,但妻子盯着丈夫上班这件事儿会让旁人觉得我们家里出了什么事。而儿子你现在只能留在家里……”老妈越说音量越低。她在抉择,知道自己犯下了错误,但不能一歉了之。
也是呢。毕竟成为了全家唯一的男性,总要挺起腰杆,享受一番权利和力量。
可惜酿成了大错。
倘若老爸趁着上班的机会重新摸到烟,并且再次沉迷于此之时,那我们现在所做的就会成为无用之功。不仅如此,可以预见的到老爸她看我们的眼神,会带有厌烦或者惧意。最坏情况下,她会有意无意之间与我们拉开距离。虽说家庭有矛盾是常事,但原来的他离不开我们,而如今却成重返年少之时。在认为我们会对她人身自由有威胁的情况下,她很有可能远走高飞,最终家里少了一份热闹。
这可是我们家有家以来第二麻烦的危机!
“如果我道歉了你爸她能接受嘛?”老妈小声的询问我的意见。
“原则性问题没有解决,而且啊……”我指向老爸,“更何况她现在都还被你箍在身上摇摇晃晃。这可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啊。 ”
老妈赶紧把老爸放置在椅子上,“那儿子你有什么主意吗?”他用着求助的眼神看向我。咕哎,为什么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我又有点不想伸出援手了呢。
“其实啊,我跟着去就行了。”我拍了拍胸脯,斩金截铁的说到。
“但是你这样子!”
我露出难受的表情,“确实有些有些麻烦,比如不能拍胸脯了。我能感觉胸口经历了俩场地震。”
老妈沉默中。
“咳咳,总之在刚刚扔老爸烟的时候,我就已经算走出去了。结果呢?无事发生,您可就放一万个心吧。更何况孩子跟着父亲去父亲公司,理由什么的还挺好找的。”
老妈就光叹气,看着我。许久,像似彻底确认了我的决心。能感觉到他拿宽阔的肩膀明显垮了下来。
“既然下定了决心,那我也不好阻拦什么了。我们家的和平整体的重任就交付与你了。出门的是,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遇到紧急情况还是尽量报警。”
“好的。”我看着他的身影,走到背后拍了俩下。“打起精神来,不要因为身份的转变引发的矛盾而气馁。你已经是个男性了。”
“对……我已经是个男性了。”老妈苦笑着说到。
正当我挑选姿势就要提着老爸出家门的时候,老爸不再装晕,骂骂咧咧起来。
“啊啊啊啊!所以你们这是把我当货物看待了嘛?!还有,你你这zpn有心思关心自己的娃,没心思关心我这个受伤最为严重?家庭地位都被你们娘俩给破坏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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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区车库里找到了放了有些时日的车。
平常没怎么开的原因是油价变高,再加上地铁修到了老爸公司附近。于是我们家的车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地下车库里吃灰。老爸会开车上下班接送亲戚,老妈光拿驾照不开车,美其名曰‘让给有需要的人了’,而我不会也不想学。
对于搞不清楚什么时候就会犯困的我来说,开车的后果很可能就是吃牢饭。(不然为什么叫觉皇嘛)
而现在,我要陪(jian)同(shi)着老爸,一起去她的公司。
老爸十分闷闷不乐的。不过她的遭遇换谁都不会太开心,我能理解。
除了曾一无所有的人,谁又会忘却逝去的美好呢?
老爸爬上车之后,摆了个身子才正坐到驾驶位上。坐在后座的我能看的到她趁着车辆还没启动的时候,伸胳膊蹬腿。
“老爸,我说。你不会蹬不到油门刹车吧。”我把头伸到前座,问下正闭着眼体会着抓方向盘的感觉的老爸。
“你别小瞧我了。”
看着老爸皱着眉头把腿在驾驶座下乱蹬,我实在是不放心。
“老爸,不如我们提前演练一下。”见她没反对,我就开始我的表演了。
“咳咳……刹车、刹车、油门、挂倒退档、离合、刹车、手刹、油门、拿GPS。好了,感觉怎么样?”
只见老爸做了几个动作就停下来转过头来质疑我,“我咋感觉你就是想消遣我。你这是要我开车呢还是倒车呢?”
“演练,就是要面对各种突**况,做出最正确的行为。如果实在磨合不过关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公共交通。”
“你简直小瞧了你老爹的十年驾龄,就是腿脚短了点,多大点事嘛!”
我趴在老爸座椅后面,探出头,瞅着隐于驾驶位下的细小双腿。“你自己想想现在的你多矮,腿也短了多少。万一就没踩到刹车板呢?生命可不是儿戏,这崭新的天地正等着我们去重新理解呢!”
听到我揭了她的‘伤疤’,老爸顿时不高兴,一按按钮,顿时座椅也往前滑去,扶在后面的我也差点摔个大马趴。只见老爸翻着白眼,“难道我不能调座椅嘛你这个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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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不想让外面的人记住你现在这个样子。”
最后还是拗不过老爸,让她发动了汽车。虽然她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事故嘛,可不止是做好自己就能避免的了的。只能希望孟婆汤是甜的,下辈子不要给我按个奇奇怪怪的尾巴了。
车库里转个弯的功夫,前方就堵了几辆小轿车。这些车主的驾驶技术有待提高,尤其是最前面的那辆,开的晃地像醉翁,没出事全靠慢过走路,让后面一众车用喇叭为之送行。
这可叫老爸急的狂拍副驾座椅,一边骂道:“慢的像乌龟爬,就连你老妈上都比他们开的好,还是不是男人了?!”
我安慰道,“别急,就算是急急国王本人亲自来了也没有用。整个世界的车主在今天都不太敢开太快。”
“错的不是我,而是这整个世界是吧?”
你这从哪里学来的二次元名句?从面前这个不仅完全不了解二次元,甚至还好训我少看点二次元的老爸嘴里说出时候,我差一点就怀疑这老爸脑子被掉包了。
我想询问,话音未落,只听前面一阵噼里哐啷,车皮刀刀烈火爆了一地装备。原来是排在第二顺位的小轿车,在开进弯曲的上行隧道的时候,一脚油门没收住,直接冲上了侧墙又翻滚了下来,磕出了一地垃圾。翻滚完就底朝天横在路中间,把上行的道路给堵个严严实实,看样子几个小时内别想从这里出去了。
那辆车虽然侧翻了,车门还是砰地被打开。里面只有一名现女,身材应该和老爸一样娇小。刚解开将其倒挂的安全带,少女就滚到了出来,龇牙咧嘴地停在一地碎片上。
老爸捂了捂脸,看了看我,无奈地叹气。而我则在一旁拍着她肩膀,一边安慰着‘起码我们自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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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选择乘坐地铁了。
虽然地铁出事就是大事,但是‘路况’肯定会好上不少。要是隧道里跑进一辆私家车堵住轨道的话……很难想象驾驶员当时的心理状态。
地铁出事还是小概率事件,我最怕的就是老爸在路上,瘾突然发作。
去家附近的地铁站有一段距离,中间有几个超市,而柜台里就会有烟。虽然在老妈的授权下,我代为保管老爸的钱包手机身份证。可是一想到瘾发作时候人的表现,我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力去准备解决可能发生的变故。
没走几分钟,耳后就传来哭闹声,正在思索老爸万一瘾发作会怎么样的我警觉起来。
‘莫非,是戒断反应?’我以迅雷之势转过身去,俩手扒住老爸的肩膀,就是一阵左右摇晃,“你别做傻事啊!要是为了吸烟而耍小孩脾气,失去的可不只是家里的地位了!”
“唔咕噜咕噜咕噜…”空气在老爸喉咙里打转。
哎,老爸,她居然没做傻事吗?!
我环顾四周,这才明白,原来是一个真正的小朋友在地上打滚,哭闹着大喊“还我妈妈!还我妈妈!”而旁边一名男子正将其拽回小区。
“这是误会,嘿嘿~”我摸住头背,比出一脸歉意。
老爸伸出拳头,在我脸前挥了俩下,“再发神经,小心我就在这里抽你!”
“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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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我反应有点‘过激?’,可是老爸现在的表现也太过正常了,正常地完全不像一个被强制戒烟后的老烟袋该有的反应,而且这老烟袋一俩个小时就会吸一根。
莫非——是在卧薪尝胆、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我扭头看去。只见老爸脸色并不好,注视着四周环境。发现我瞅她,就伸手扯了扯披在身上的外套。
“有什么事嘛?是不是想要我给你邦邦俩拳?”
风儿呼啸,此刻路人的闲言碎语也抹去大半。
我愈发感觉到眼前的老爸和我记忆里的老爸有些差距了,而我们之间可能正因此产生了可悲的厚障壁。
“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我可爱的老爸。”没事就怪了!老爸心里绝对在盘算着什么危险点子,不会从外套口袋里掏瓶防狼喷雾吧?自从经历消防绳事件后,老妈的快递堆在我眼中就宛如哆啦艾梦的异次元口袋,里面什么都可能有。更何况我有一双涉嫌外观欺诈的耳朵……
正当我的思绪越跑越歪,沉迷于自己刚刚捏造的故事而无法自拔之时,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变得急促。
后知后觉的我刚一扭头,“你干嘛↘~”,一大张外套就急袭而来,铺头盖面,将我视野遮盖了大半!而老爸的双手,正用力压在我的头顶,使她外套不从我脑袋上挪动一丝一毫。
先为过去那个仍有尊严的老爸默哀半秒。
她动手的目的肯定是为了抢夺我怀里的钱包:趁我视野被遮挡之时一把夺过,然后冲进超市里买烟买打火机点起直接演变成既定事实。那我要做的就是逆向思维,她想夺走钱包,而我就不能让她拿到!我直接胳臂伸个老直,将装有老爸的‘希望’的包举到老爸够不到地方。
在老爸的惊呼声中,我撒腿就跑。哼,老爸大意了,视野没给我全部遮蔽完,让我有信心在甩掉老爸的同时不会晕头转向。
只是出乎我意料,老爸并没有松开压着外套的手,去够我伸出去的钱包。而是死死将起压在我头顶。我能感觉到自己头上的俩只狐狸耳朵此时受到压迫,紧贴着我的头顶,十分的不舒服。
有没有可能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既然手里的包必须伸远远地,那我就尽力奔跑,把外套从我头顶扯掉。
在老爸的惊呼声中,我直接拿出抢饭的劲,奋力前奔。老爸压地很拼命,外套始终没有从我头上滑开。能听到她大喊:“快停下!”可这由得一个瘾正发作,可以当成临时神经病的人来指点嘛?!
我逃,她追,路人见我俩纷纷躲避。倒是有个小朋友指着我们,兴奋地大喊:“m——爸爸你看!有个年轻小姐姐在和大灰狼在玩火车游戏呢!我们也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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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要在公共场合做这种容易引起误会的行为了。”眼前这位警察现男把包还给我。
“明明我才是父亲。”老爸在那里抬不起头,小声嘀咕着。
“你这有父亲的样子嘛?刚才是不是为了害怕他人吃瓜的目光,你躲到桌子下面去了?”
“这位先生,要知道人类可是一种喜欢探索幽密的生物。而且这桌子在现在的我看起来,确实空间大了很多。”
这场奔跑竞赛,最终以我冲进局子,通过劳烦警察的同志的方式得以解决。祝贺,祝贺!
除了,我差点被门卫物理安抚了。还好老爸神志清醒,才得以让我没能获赠+18饰品。不过她脑袋既然清楚干嘛要抓着我跑,最后反而搞得贻笑大方?
出了警局门口,老爸直接给我来了个霸道总裁式壁咚,“你能不能别凡事都关联到我瘾发作上啊!”
姿势和态度很帅,就是脖子会口吐芬芳。是不是该善意提醒她一下再弯点就能从我身上找支撑点了呢?
她说地满头大汗、长吁一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心目中的我好,那我能不能为了我心目中的你而好?你可知道你那双大招风耳有多么吸引无关人的目光?我刚用衣服遮住你的狐狸耳朵,还没解释呢,你撒腿就跑。这下好了,模样都被记在档案。为了少给警察蜀黍添麻烦,直接单向奔赴,都可以入选感动中国奖了。”
“我知道你感动到了自己。但是,”我拉过尾巴,“光遮头没有用啊,这可是狐狸尾巴——藏不住的。”
老爸沉思半刻,突然想到了什么馊点子,指挥起我:“把身子靠过来,对,就像这样。背后冲着我,把尾巴夹在我们身体中间。”
然后她伸出双手,在我胸前相环握,也就蹭到我的俩坨软肉。虽然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是父亲,但是能感觉她的动作一下子僵硬起来。
好像,很失意的样子?毕竟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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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些起哄地更欢了,跟在我们的身后,大喊着“火车游戏”。虽然有几个立马就被自己家长揪着耳朵拽了回去,但总有几个没人管的蹦蹦跳跳,甚至还好奇地问看起来外貌更加接近的老爸:“我们能参加嘛?”。不过小屁孩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也就老爸不爽地在后面冒着‘呸呸’声。
呵,他们也就现在开心了。小孩子在这次全世界变身大浪潮中,可是能有幸保留原本面貌的。等他们青春期了,可就有的是烦恼喽~
除开旁人诧异的目光和手机的拍照。我们正顺利地走在路上,可是想要一路顺风地抵达地铁站,可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毕竟没有专门训练,要保持步伐一致实在困难。经常就是老爸一脚踢我腿肚子上,我一脚踩老爸脚指头上。这老爸甚至还想彻底攀在我身上来避免步伐不统一,差点我就向后倒去压她身上了。
就只能一起小步小步地往前挪。等等,这样看起来确实像在玩游戏。
不过随着逐渐的磨合,我能感觉到我们的节律正在统一。父与子之间的隔阂,就要在此消散了嘛。我抱着激动的心情,回头望去。
只见老爸瞪的犹如铜铃般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稍稍没入鼻孔的银毛。原来是我太兴奋了,尾巴直冲云(bi)霄(kong)。
妈耶,这尾巴怎么这么不听话!我鼓足力气吗,试图控制住这根俏皮的尾巴。
然后这尾巴刚从鼻孔里抽出,就反手给了老爸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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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这样办了,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老爸眼里已经失去高光。
现在她已经彻底放弃掩饰我的狐狸特征了。在她眼里,这会动的尾巴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就算是垂在腿中间,走的时候不小心挤到了,我尾巴都会发动次‘对蛋猛击’,虽然这招对于现在的老爸来说,效果并不拔群。
“不过,既然从外表上无法改变,那么直接改变人们的认知就行了!”她脑筋左绕绕右缠缠,一拍我的尾巴就定了。
于是乎,她走在我前面,用一根手指头勾起我的领子。显然,她很是满意。到进了地铁站都没出什么事。
哎,看她一路上那么辛苦,她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只是,社会形象是由什么化学分子组成的?我想研究一下什么条件下可以发生还原反应。
地铁的工作人员见到我们父子俩进来,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告示牌。
“这位女士,你误会了。”我连忙示意,“我是她儿子。”
顿时,工作人员表情变地十分精彩。而我俩的表情,也变地十分精彩。
进站后,我也给老爸了一发壁咚:
“你能不能别故作多情地想要掩盖我有尾巴的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