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之前你们FBI的人也找过我。”
“不过他衹是问了我几个问题后就走了。”
纪伯伦医生觉得他似乎抓到了关键线索。
于是他决定编造一个谎言。
“我也正是因此而来。”
“那位曾经来过医院向院长你问话的那位探员已经失踪了。”
“我此番前来除了进行调查之外,还想知道这位探员究竟向院长你问了什麽问题。”
“他也没问我什麽,就是问了一下我关于林文浩先生和乔洋先生的一些问题。”
“噢,我又想起来了。”
“我记得林文浩先生和乔洋先生是在同一天进行手术的。”
“或许我能尝试一下找到乔洋先生的档案。”
院长又搬着梯子来到了另外一排档案柜。
他打开了另一个柜子,然后翻找档案。
“怎麽会这样……”
“到底发生什麽了?”
“乔洋先生的档案也失踪了。”
“你找不到乔洋先生的档案?”
“是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林文浩先生。”
“什麽?你之前没有见过林文浩先生?”
“当年林文浩先生和乔洋先生的脑部肿瘤切除手术能够成功算是20世纪医学界最大的奇迹,很多媒体都纷纷报导这件事。”
“林文浩先生和乔洋先生的脑部肿瘤切除手术是同一位医生主刀的?”
“是的。”
“不过当时负责主刀的医生,全世界最优秀的脑科医生并没有向媒体披露乔洋先生和林文浩先生的资料。”
“由于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当时并没有任何关于乔洋先生和林文浩先生的照片流出。”
“为什麽这位全世界最好的脑科医生要对乔洋和林文浩的个人资料做保密?”
“按照这位医生的说法是:保护病人的隐私。”
“那麽当年负责为乔洋和林文浩进行脑部肿瘤切除手术的那位医生还在你们的医院裡吗?”
“他已经换另一家医院工作了。”
“哪家医院?”
“不知道。”
……
韩悠怀疑自己被人跟踪了。
她拿不出任何具体的证据,衹是凭直觉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
如果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报警的话,恐怕是一件愚蠢到无法形容的事情。
但是她的工作又导致她经常要一直工作到晚上才能下班。
所以她每次下班回家的时候都要一个人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
每次她下班回家独自一人走在夜晚人烟稀少的街道上时,总是会感觉到有视线在盯着她。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小心翼翼的观察,也终究找不到跟踪者到底在哪裡。
所以她最近趁白天人流热闹的时候去枪械店买了一把手枪藏在自己的随身公文包裡防身。
毕竟她身在美国,除了华尔街的警察以外,其他地区的警察根本就不靠谱。
而且她是一名华裔,警察不大可能对她的案情上心。
乔洋将自身隐藏在黑暗之中,一直和韩悠保持着一个相对的距离。
他认得这个女人,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在他的梦境裡已经出现了成千上百次。
这个名叫韩悠的女人是林文浩最重要的人。
虽然这个女人和林文浩已经分手了,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林文浩对于这个女人的思念。
但是他不是林文浩,他是乔洋。
林文浩的思维正在影响他作为乔洋的存在。他不能让林文浩的自我入侵并取代他作为乔洋的自我。
或许杀了这个女人能够让情况获得改善。
他不是林文浩,他是乔洋。对于这个女人没有任何一丝的感情。
这个女人对于他而言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而且这关乎到他是否能够继续作为「乔洋」而存在下去。
不过乔洋还是决定再等等。
因为或许医生能够解决他目前的问题。
或许在看完医生对他的诊断结果后再做出决定是否要杀害这个女人也不迟。
想到这裡,乔洋停止了追踪,把手枪重新藏回衣服口袋裡。
……
我来到了厨房寻找猪笼。
猪笼比较大,而笼子裡面关的猪也体型很大,所以并不是很难寻找。
但麻烦的地方在于如何移动这个笼子。
这只猪的高度已经达到了我身高的一半,体型庞大。恐怕我在不藉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很难移动这个笼子。
我记得有一个工具能够帮我更加轻松的移动这个笼子到达指定地点。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个工具到底在哪裡,祇有我才知道这个工具的准确位置。
我离开厨房来到了客厅的位置。
在我面前的是一部电话和一部传呼机。
我先是拿起电话,然后在完全没有拨打号码的情况下对着电话说道。
“我是一部电话。”
说完后我把电话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然后再拿起电话旁的传呼机。
拿起传呼机后,我对着传呼机说道。
“我是一部传呼机。”
说完后,我把传呼机放在电话旁边。
我知道在我面前的是一部电话和一部传呼机。
随后我回到了厨房并且找到了能够让我轻松移动这个猪笼的工具。
我推着猪笼来到了餵食的地方,然后打开笼子,让笼子内的猪能够走出笼子。
或许这只猪会选择离开笼子,也或许会选择一直待在这个笼子内。但是这又有什麽区别呢?
离开和不离开的区别在哪裡?
FBI似乎察觉到了什麽。估计他们在不久后就会发现他们派出的探员已经失踪的事情。
这样的话,估计他们会继续深入调查下去。
我的宠物直接冲进笼子裡咬着那只猪,把牠拖出了笼子。
那只猪甚至来不及发出哀嚎跟挣扎就在强大的咬合力下被直接分尸。
这血液弄得满地都是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清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我看一下……我记得自动洒水系统的开关好像在这个位置。”
我走出这个房间,然后打开了自动洒水系统。
满地的血汙在很快的时间内便被清理乾淨。
“不知道那位乔洋先生现在怎麽样了。”
“他有可能一辈子都发现不了真相,也有可能在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真相。”
“我甚至认为可以对此期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