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杨间啊，你有什么事吗？”
“……”
说话的语调语气明明与之前的一样，却让人感到神月此刻很开心很愉悦，真是难得……
可是，背景里面的声音……
杨间沉吟片刻，向神月询问。
“神月你是想要整座城市吗？”
“当然，没有足够的信徒为我提供力量呢。”
“我要杀赵开明。”
“大昌市负责人？”
神月想了想，她记得这人，精神大有问题的国际刑警，也是影响她计划的不稳定因素。
仔细想想，现在任由杨间动手不是一件好事，在她汇聚一大帮子有实力有地位有财富的人召开会议前，被干掉几个，公信力会大大下降。
如果，是大型灵异事件中死去就无所谓了。
“不行，不能死在人的手上。”
“好。”
杨间瞬间明白神月没说出口的话，不能死在人的手上，意味着死在灵异事件中就没关系。
他懂，他老懂了，这不就是借刀杀人吗，他手上正好有一份敲门鬼的录音。
敲门鬼故地重游一遍，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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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小强？”
王小强沉思片刻后，再次开口，为他哥王小明讲述了刚刚在会议室发生的一切，重点放在那具人偶上。
“我亲自过来一趟。”
“好。”
“不要再对杨间动手，神家大小姐看重他的潜力，提前下注了。”
“明白。”
“顺便来我实验室一趟，我帮你掌握第二只鬼和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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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聊呢，为什么不再挣扎一下。”
挂掉电话后，神月躺在大沙发上，望着被卸去双臂双腿的威廉议员，标准的西方人面孔，金发碧眼、帅气稳重的中年男子，如今却成了一块求死不能的人。
甚至，神月嫌弃他哭喊求饶的声音太吵，拔去了他的舌头。
“大小姐，这是不是……”
“太残忍？不不不，一点也不残忍。”
“有句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烂活，你看，我这不就没杀他，留了他一条命。”
对，你没杀，比杀了他还惨。
艾伯特在心底默默念叨，但丝毫不敢说出口，他察觉到大小姐成为驭鬼者后，以前那个善良的继承者印象已经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适合乱世的……暴君？
那么，自己要不装成狠人，得到大小姐的赏识？
“还有哪家支持威廉议员的？我辛苦一下，陪你再走一趟。”
“杀太多不好，我们的信誉……”
“不需要信誉这种东西，反正以后没什么事不出国。”
没错，何止不出国，神月她甚至想要让国外的灵异事件大爆发，把人口再降一降，那时再传教，收获的信徒质量一定会更高更好。
打定主意的神月，将主意打在国外的电视台上，她手上有一份从杨间那里复刻来的录音，敲门鬼的录音。
“大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国，国外的驭鬼者也不少，万一遇到危险就不好了，董事长就你一个女儿，所以……”
“嗯，艾伯特叔叔，你把这份录音匿名送去电视台，让大家都听一听。”
“这是……”
“可以引来鬼的录音。”
神月明显看到艾伯特叔叔脸上表情抽搐了一下，下一刻便恢复平静，保持从容的结果录音带。
“要不，电视台的人也一并处理了？”
“不用，听到录音内容就会上敲门鬼的杀戮名单。”
别的鬼需要集齐拼图，而她只需要用无数人的血肉尸骨铸就足够的信徒，则是她唯一能在这世界变强的依仗，唯一能变强的鬼。
色欲，狸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