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在于杰走后怠懒地如烂泥一般附在椅子上，刚神游没多久，正要失去意识，一阵急促的铃声就在耳旁响来。
这就附加的工作是唐月最不乐意的，但会打来电话的只有于松了。
“大忙人，有什么事吗？”唐月不情愿地拿起电话想尽快解决。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唐月，我父亲失踪有线索了。”
“失踪15年的于教授？”唐月腔里带有一丝惊奇，但并不多，或许是因为懒得发出过多惊奇了。
“还有，你听我说，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的话……”于松又顿了顿。
“哎呀，话说一半急死人，搞快点呀！”唐月稍大声撒娇似地催促着。
“OTTE。”
“你是认真的？”
“嗯。”
“什么情况。”唐月一下子从椅子上挺起来。
“我父亲朋友保存的他的手记，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外出。”
“上面写了什么。”
“前面的内容还有待研究，但是在2005年7月18日写着——初始化OOOO试验（OTTE）第一次 成功”
“那是真的？”
“……”又是一阵沉默，“我不知道。”
唐月和于松做梦都想在这个领域发明出那种东西，但是现在知道早在十五年前已经取得成功，他们或者唐月心里却升起一阵很久未有的恐惧。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唐月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倘若那个规则如同书上所说，那么我们也是它的产物吗？。”于松却又吁了一口气像是解脱又像是哀叹，“我觉得父亲是失败了。”
“如果是父亲，那么他会干的事情肯定和她有关，另外这些事情仍然有很多不确定，一切还未有定论，这些不能够公开。”
“你不说我也明白，这种东西要是公开了指不定出什么大乱子。”
“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唐月又紧张起来。
她清晰地听见电话旁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话语：借我点钱，车费不够了。
“自己沿路乞讨去。”说完唐月挂掉电话就直接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