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婕做了一个噩梦。
自己被卫道者抓住，成为了肉畜。
为了让她能提供足够多的素材，每天受的伤，都在她能恢复的范围之内。
为了让她的精血保持供应，仅仅只是用羽毛絮每天取一滴。
但是…与其说是痛楚，不如说是瘙痒。
过了很久，她感受到浑身上下被洗净。
我…终于要被卫道者诛杀了吗？
蒸煮之后再解体，往往比直接解体要更为方便。
天魔之体，从来不会被卫道者当成人来看待。
蒸煮食肉，就如同食用生畜一般。
抱歉…大家。
我可能，回不去了。
紧闭双眼，夏婕放弃思考。
然而过了很久，她都没有感受到将要被被蒸煮的迹象。
一般来说…这个时间应该将自己捆绑好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给做空擦拭的人这么温柔？
她尝试着张开双眼。
一对暗金色眸子出现在在自己的面前。
“姐姐。你没事了吗？”
原来是问心…
夏婕舒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小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无所谓，只是有些虚弱罢了…倒是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我？”
问心笑笑。
此时的内识空间中，虞月的身体和外界并没有什么差别。
只是在她的身后，多了一位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
“问心，我的身体真的可以拯救师姐么？”
虞月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
作为依靠外力强行提升到金丹期的她，体内经脉本来就弱于其他金丹修士。
而双修…也是讲究‘门当户对’。
如果一方的身体远远弱于另外一方，那便不叫双修，那叫做掠夺。
尽管她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作为夏婕恢复的材料…但，她实在是太弱了。
天魔之体，需要吸收的精华…她能提供得起么？
“不用担心，有我在。”
问心逼近虞月的身后，缠在她的身子上。
“而且双修…不止能帮助夏婕，还能帮你一把。”
“天魔之体对于妖族的效用，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想要修复你体内虚浮的经脉，这次便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说完，她温吞地解开虞月胸前的盘扣。
“只要你能熬过洗练，那里的资质就能恢复如常。”
“只是…”
虞月咽了口唾沫：“只是洗练过程会异常痛苦，我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是么？”
问心只是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并没有接着搭话。
她只是缓缓地开始攀登。
一瞬间，虞月的意识遭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不仅仅是外界，亦或是内识的自己。
双重的愉悦感，让她精神略微恍惚。
这就是所谓的洗练么？
她幽怨地别过头，盯着问心。
“是…你让师姐这么做的吗？”
问心笑笑。
“你师姐…当然知道如何双修。”
“我只不过是略微引导而已。”
所谓双修，自然是需要两者罡气互相交汇，交融，纠缠，再互相分开。只有这样才能对双方都大有裨益。
然而虞月现在所承受的‘痛楚’不止如此。
外在的身体在双修，内识空间的神识也在双修。
“问心…你这个混蛋，能不能囊开。”
快意的冲刷，让虞月的神志开始混沌。
甚至…连话都开始说不清。
唾液，从她的嘴角边滑落，肩膀边也不断沁出香汗。
虞月微微欠身，膝盖紧闭着，试图用腰来顶开身后的坏东西。
“当然不行…”
问心嬉笑，同样的暗金色眸子中闪过一丝得意，灵活的指节依旧在她身上悦动。
“这么多年的催眠暗示，你的精神空间也是一团糟…如果我不帮你提升一下神识，你怎么去控制恢复如常的身体？”
“唔…可是…你也不用这样…”
虞月紧咬着牙，尽可能不让自己发出其他的声音。
可是她却没有意识到，问心早就放弃了对她身体的控制。
她刚刚的抱怨，自然也是被夏婕所听闻。
“你不是问心…虞月，是你吗？”
听到师姐声音的一瞬间，虞月僵硬抬起头。
“师姐…我…”
身下的女孩子躲躲闪闪的眼光，尽管没有往日的哀怨，但是夏婕非常清楚，眼前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师妹。
“虞月…对不起。”
夏婕温柔地用双手拖着虞月的腰，一个翻转，把女孩子从身下转到身上。
她轻轻地蹭着女孩子的脸颊，细声地说道。
“都怪我以前说话没有经过大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数落你…不然你这些年也不会过的这么痛苦。”
虞月刚想回话，可内识空间中的坏东西却突然使坏。
坏东西略微撺掇，虞月的喉咙便不受控制，发出奇异的声音。
“虞月，你没事吧。”
夏婕以为虞月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打算再次喂她些许精血。
“你等等，我再给你喂些…”
还没等她说完，虞月提前将自己的弱点伸入其中。
“你这…”
夏婕呜咽着，承受着师妹的进攻。
虞月没有回答，弱点之间相互攀登，她再次舔舐着师姐的伤口。
眼神不断躲闪，不过眼底里懊悔和歉意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十指相拥。
虞月尽力地将自己贴到师姐的身上。
过了很久，弱点才互相分开。
半空中，划出一条晶莹曲线。
也不知道是谁的汗水…两人的香味糅合为一。
微微喘息，虞月继续趴在夏婕的身上。
“师姐…我才是要道歉的一方。”
弱点开始顺着夏婕的曲线往下…尽管自己在神识中的的神识被坏东西戏弄得极为敏感…但她还是尽可能忍住，想要让师姐舒适些。
尽管无论是身前，亦或是内识中的身后，虞月都被快意包围着。
过了很久，等虞月用弱点将师姐浑身都擦拭干净，她才重新靠在师姐的肩上。
此时的夏婕，因为损失了太多精血，再加上双修的疲劳，已经睡了过去。
虞月将她的脸上的几根青丝拨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姐的睡颜。
摩挲着师姐脸颊…将她的樱唇张开，渡入自己的汨汨灵气。
看着夏婕的脸色开始好转，虞月自言自语道。
“师姐…以前都怪我。处处和你作对…是我不好。”
“以后…我不会再做那些事，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