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语气依旧很坚决。“不会有下一次!”
她说得斩钉截铁。
“好吧,你去吧。”他淡淡地回答,似乎已经没有兴趣和她说下去,“不过,记住,就算确认了你所说的属实也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肯定还有暗藏在更深处的大鱼等着看热闹呢。”
“是!”
我在心底默默记住了这句话。
“好了,我也要休息了,如果还有事请自行解决吧。”最后一个"吧'字落下的同时,他的声音便彻底消失。
随着这句话落下,我的意识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我感到头疼欲裂,似乎被人狠狠捶击一拳般,身上的衣服也全部都湿透了,浑身冰凉得没有一点温度。
我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虚弱到了极致,就算现在来个普通人也能轻易的将我杀死,而且是毫无防备的被秒杀,甚至连一点点痛苦都感受不到。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看到眼前模糊的视野。
“伯纳德先生?!伯纳德先生!”一阵惊喜的喊叫声在耳畔炸开,“你醒了?!”
我的眼皮子猛地一沉,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的双眼上蒙着一层白布,白布之下我的双手被绳索束缚住。
绳索并不长,但我现在连挣扎都做不到。
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环境?
我怎么在这?
我感到自己现在很无力,甚至都提不起任何的力气来,只想躺在地上睡一觉,就这样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我……”
我张开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干涩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话。
“伯纳德先生,您不用担心!我马上给您找医生治疗!“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不断地说话,但我已经无力去思考,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睡了许久,也不知道是昏迷了多少天,总之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太阳已经从东方升起,金光灿烂,将我照耀地暖洋洋的,而我就是在这暖洋洋的阳光下苏醒的。
“唔!”一阵剧烈的头痛传入大脑,让我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我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个高大的资本家,他正在焦急地看着我,见我睁开了眼睛立刻激动地问道:“伯纳德先生,您感觉怎么样?”
“这是哪里?”我疑惑地问。
“这是您原来的病房。”资本家微笑地回答。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摇摇头:“我不清楚。”
“……”我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对了,我是怎么来的?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您晕倒了。“资本家回答到,“不过您现在已经没有事了,您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您放心,我会派几个专门的护工照顾您的。当然,这些天您当然可以不去实验室工作只需要静静养伤就行了。”
“……”我没有接话,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向他提问的
了。
“那我就告辞了。”资本家说着就要离开。
“等一下!”我突然出口喊道,“我还有一个疑问。...
“请讲。”他停了下来,但并没有转身,“您是要问关于我们实验室工作上的事吗?现在我不方便透露,不过我会尽快安排人将这件事告诉您,毕竟您可是这个计划的核心人员。”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就先告辞了。”资本家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颅,我想我现在应该先把这次听到的所有线索理一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