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空间开始坍塌,洛夕蜷缩在地上绝望的等待死亡的到来。
“该死的东西!敢欺负我家洛夕!”
洛夕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但她已经看不见周围,四周一片黑暗,脚下的空间一点一点的碎裂。
只不过她也知道刚才那熟悉的声音是谁,那是让她充满安全感的声音,
“你是谁?中位等阶?你特么找死!”所罗门的雫人的声音响起,洛夕开始担心起了羽妠,结果下一秒就听到雫人惊恐的说道:“你!你是!”
雫人还没说完就已经没了声音,洛夕也知道了结局。
空间开始复原,四周的景象逐渐呈现。
洛夕刚才实在太害怕会再也见不到羽妠了,静静地等待周围空间的恢复,很快她便发现羽妠双臂断裂浑身沾满鲜血站在雫人的尸体前。
“羽妠!”洛夕上前扶着羽妠,她的伤实在是太吓人了,失去双臂,腹部被刺穿。
鲜血直流。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洛夕焦急的的询问,完全忘了自己是个上位等阶。
“你慌什么?用我们以前常用的治疗手段不就好了?”嘶哑的声音提醒着洛夕,而她也立刻上去吻向羽妠。
顿时强大的生命气息围绕在二人身边,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十几秒后两人才互相分开,这里已经没人有人路过了,刚刚所罗门雫人的魔法将四周的一切生灵斩杀殆尽。
羽妠也强行使出手段将一千年的寿命转化只有一丝丝的魔咒等阶的魔力使用,现在的她无比疲惫。
但还不能倒下,恢复伤势后让洛夕带着她迅速离开,以免被前来勘察情况的人发现,
四周的房屋已经被震碎了,没有一人目睹刚刚发生了什么,所罗门雫人的尸体开始自燃起来。
远在天边的所罗门本部。
雫人从冥想中惊醒!
“分身死了???记忆居然没有传回来?谁干的?”
随即从震惊之余清醒过来,叫来下人道:“调查菲尔娜·穆斯王国南部,只要知道是哪位魔咒在那个小地方。”
分身死了,虽然能降下视线看看是何人,但又怕再次得罪同为魔咒的那位先生。
雫人此刻一直在想着那个分身到底是怎么惹上魔咒大佬的,无论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所幸直接闭目养神等待调查结果。
旅馆房间内,羽妠躺在床上虚弱的拉着洛夕的手:“洛夕,我要休息一会,可能要十几天,你去找巴普,我给了她一张纸条,上面有关于接下来的计划。”
“十几天?你真的没事吗?”把羽妠的手放在脸颊关心询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可能是贫血,去吧你能完成好的,纸条上写了要解决那些人要注意那些人。”
洛夕只能让羽妠静静地疗伤,独自离开。
过了一会羽妠从床上跳起来“呼……打发走了,没想到在这城中布下大魔法阵的居然是雫人那老登的分身,还好把这条蛇引出来了。”
第一次来到南部时就发现街上有些诡异图案,最明显的就是遇到那几个醉汉时路过的墙壁图案最明显。
将图案依稀记在脑海中结合起来发现居然是一个大型魔法阵!还是一个大杀阵!
为了将背后的人吸引出来本想以自己为诱饵,但想到洛夕发现她好像更适合。
本以为让洛夕暴露上位等阶的气息是为了见见布下这大魔法阵的人好好理论一番,捞点好处也行,没想到居然会让洛夕陷入危险。
更没想到的是来者居然是所罗门的雫人,当初围剿三人的势力之一。
羽妠回忆起那时遭受的一切,神圣教会,所罗门,万龙骑士团,魔神教会,雷殿,魔卷党。
这些势力在当时那是响彻世界,羽妠被逼的晋升魔咒后对这些势力全方位打击,奈何没杀完就被上位者一巴掌呼死了。
草率了,这个小国会潜伏着魔咒大佬的分身,看来涉及的势力可能很广。、
“为什么雫人会将分身降临这里?还布下大杀阵?他有什么目的?献祭?”坐在床沿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羽妠取出用瓶子装好的血液,倒出一些转化魔力消失了。
此刻她前往了各处图案的地点勘察了一番,无果后又来到酒馆找了一个看上去有些本事的人说道:“你好,我是外来的商人,想知道最近有没有发生一些奇怪的事?”
男人仔细盯着羽妠看了半响伸出一根手指,羽妠拿出一金币给他才开口:“上个月城里来了一批疯子,他们满口说着世界要被毁灭了之类的,最近亵神教会的人员也连续失踪。”
说到这他伸出两根手指,羽妠再次给他两枚金币他继续说道:“小道消息,我听有人说祂来了。”
祂?
“祂是谁?”
“祂不是谁,祂无处不在!你我皆是祂!”男人不再言语,拿起桌上的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羽妠知道继续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但也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走出酒馆拿出装血的瓶子再倒出一些,变成一道闪电飞往了天空,速度极其的夸张,转瞬来到了天穹之上。
俯瞰整个南部时有了惊人的发现!
结合那些诡异的图案,把它们连起来发现无处不在,整个南部都被诡异的图案覆盖。
大魔法?献祭!
羽妠脑海中浮现关于这道魔法的理论,南部以北献祭灵魂,以西献祭精神,以南献祭思维,以东献祭肉身。
这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全是行尸走肉,然而神奇的是他们好像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了!
雫人有病吗?搞这么个魔法阵干嘛?有什么利益可图?
羽妠回到地面上再次观察人们的行走路线,原先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说不上来。
现在明白了,这些人都不能算人类了。
正常的人类只有是刚刚来到此地不久的人。
立即离开!羽妠现在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南部已经被完全控制,待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遇到的每个人几乎都不是正常人,他们也许都已死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