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这一猜想,再一次的开启传送阵,空间裂缝又一次出现将她的魔力吞噬。
“有趣,看来是被人盯上了,是对我身份感到好奇?还是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吗?”思索着来到此地所做的一切。
之前的行动大概率是把自己全暴露了,隐藏在黑暗中的那个人是谁呢?如果是雫人他现在会立刻出来将我斩杀。
难道布下这大魔法阵的另有其人?
带着这样的想法羽妠回到城中,只要不是出现魔咒等阶的存在基本都可以应付的过来。
为了找出潜藏在深处的那个未知敌人,羽妠打探消息来到亵神教会的招募现场,她的直觉告诉她教会兴许可以找出线索,到底也是这座城最大的势力。
这里时不时就有人前来报名加入,“你好,我想加入教会。”
“你?”招募人员看着羽妠的狐狸面具说道:“把面具摘了。”
“不好意思呢,面具带有诅咒,摘不了。”
“摘不了?摘不了我来帮你!”招募人员刚伸出手就被羽妠抓住一用力:“啊疼疼疼!住手!住手!”
看到此人如此怪力,招募人员也不好说什么免得惹祸上身“要加入教会需要一金币或者拿贵族的人头过来。”
羽妠二话不说拿出一枚金币,招募人员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先说好,不能使用假名,加入教会是契约签订的,假名会受到天罚。”
招募人员拿出契约,羽妠看了一眼随即说道:
“毕生。”
“奇怪的名字,给!这是你的身份牌。”他拿出一个刻好名字的木牌子,递给羽妠。
羽妠心想道:加入教会的是毕生,又不是羽妠,作为转生之人是不受契约约束的,灵魂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但如果签的是羽妠的名字就不一样了。
虽然可以利用当年羽妠所创造的绕过契约的魔法,乐子神(规则帝)不会闲的无聊惩罚羽妠。
隐瞒真正的名字,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洛夕和克萝耶也许会这么做。
在分析血液含有魔力的那段时间,也稍微研究了一下灵魂的结构,发现我的灵魂和羽妠的灵魂是融合在了一起。
它们可以看做是同一个灵魂,也可以看做是双生灵魂,也就是说真正的羽妠还没有死。
也难怪克萝耶和那个神秘人没有发现羽妠已经被替换了。
因为根本发现不了,真正的羽妠还活着,只是毕生的灵魂只要存在羽妠的身体,那她也会一直沉睡。
这也是为什么听到关于羽妠的仇敌时,灵魂深处会发出一种无形杀意的原因。
一副肉体不能共用两个灵魂。
也不能两个灵魂互相切换,除非毕生选择死亡,羽妠才会从沉睡中苏醒。
拿上刻有毕生名字的木牌子就离开了招募地点,顺便抓了几个内部成员询问出了亵神教会的地下老巢。
来到地下后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地上是一座大城市,地下也有一座小城市,作为有百年历史的亵神教会的底蕴还是有的。
“听说这次先知大人死在了外边,你说会是谁杀的呢?”路过一个路人时羽妠有些疑惑。
这家伙在和谁对话?
只见那人对着身旁说话,还时不时比划几下手势。
在他身上羽妠问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顿时像是心头一颤“这世界还有叶子!??”
这股味道他太熟悉了,作为卧底那些年,基本都能接触到这些天杀的玩意。
犹如血脉觉醒羽妠上去揪着那自言自语的人的衣领吼道:“哪来的!说!”
“蹲下!!!”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当即抓着他的头往下摁,将他的手放靠背上。
羽妠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嘶!
手镯呢!??
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搞得一头雾水:“哎哎哎!干嘛呢干嘛呢?你谁啊!啊疼疼疼!”
“别动!”羽妠的一声呵斥让他更加云里雾里,想要挣脱,不知为何这个奇怪的少女力气怎么这么大?
察觉到没有以往的工具,只好让他蹲着别动“最好不要动!我警告你!”
“不是,您这是干嘛呀?我不认识您吧?”
“现在认识了。”说着摸了摸他的口袋,果然找到了东西,气味非常相似。
羽妠拿着烟卷在他面前说道“我问你,这是什么?”
“啊?这是教会特产的提神烟,您不知道?新来的?”
“我提你……”那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得来的?说实话!”
“教会免费发放的呀,每个月每人都有一盒子呢,不然加入教会干嘛?您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加入的?”
“现在是了!告诉我!这个东西要到哪里去领?说实话!”
“原来您是为了这个呀!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呢!您早说呀!吓死我了。”男子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刚要起身,就被羽妠压了下去。
“都告诉你了不要动!”
“诶诶诶!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您就说您要我干什么吧!”
“带我去领这个狗东西的地方,懂?另外告诉我你的名字。”
“懂懂懂,我叫博基,教会的先知守卫,家里一老一小,魔法中位等阶,金币有三十六……”
还没说完就被羽妠打断:“停!谁问你了?”只不过让羽妠最意外的是他居然是中位等阶,什么时候中位这么拉了?
被我一个娇柔软弱的美少女摁住了?可能吗?
虽然妖族的确天生神力,速度力量各方面远远超过人类,但人类有魔力啊,魔力可是能增强躯体的。
我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无敌可爱好看的狐娘能摁住你?
这是嗑嗨了吗?
羽妠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该死的东西会削弱魔力导致他空有中位等阶而已。
博基闭上嘴不敢说话,现在他已经完全把羽妠看做是上位等阶的存在,是完全能匹敌先知的人。
“带我去领取这个烟卷的地方,不要耍小聪明。”
“是是是,我才没那么傻耍聪明呢,您能放开我吗?”
羽妠放开了博基,随着他一路走到各种味道杂乱的地方,地上时不时躺着一些人吸食着卷烟,表情那叫一个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