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并不是单独一个,而是有许多个。
类似平行世界的理论,当遇到一个重要选择,便会分裂成两个,然后,循环往复。
最后,变成了无数个世界。这些世界变化万千。但,原点还是同样。
每一个选择左右过后的世界一般情况下不可能与其他世界相容。但,凡事都有列外。
比如,所谓勇者。
勇者能够穿越众多世界,任务便是拯救这个世界。但,这种穿越是勇者所不能选择的,而是一切早就有了注定的。
被称为缘,也可以被叫做规则。
当然,穿越世界壁这种能力并非勇者一家独有,在一些特定情况下,一些特殊存在便会引发这种现象。
比如……
世界陷入了毁灭当中,为了延续世界的存续,世界中的一部分存在会被丢出世界之壁,而降临于其他世界。
再来就是单纯的意外所导致的穿越。
第一种穿越是合法的,是整个世界树所认同的穿越,而后一种是意外穿越,是非法的,说是偷渡也不为过。
第一种穿越的结局难料,第二种穿越者就算不用人处理,运行于整个世界树的规则也会修正这一部分错误,或是抹杀,或是送回。一切就看运气了。
那想要抓获杨美奈的两姐妹的确如同端晓木所说的星之灵一类的东西。
所谓星之灵,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星球的灵魂或者意志。
星球上的所有一切都以星之灵为最高领袖,无条件执行任何命令。打个比方来说,星之灵想要这片地方有一汪清泉,那里就会有一汪清泉,她要是觉得哪座山碍事,哪座山自己便会崩塌。当然这些变化都会以一种解释的通的情况一一实现。反正,整个星球的所有一切都以她为最高领袖。
但,星之灵一般都没有具体的形状,只是一种意识。大多被赋予宗教色彩,以预示等情况与众生交流。
很明显那两姐妹有具体的形状和存在形式。
看得见摸得着。
但,她们的情况与星之灵相近。
她们的世界于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里灭世了。她们整个种族在灭世之前,靠着久远的语言,提前发动了他族特有的魔法。
那个魔法很厉害也很强大,但,简单的来说的话,作用便是造人。
把整个种族的所有人的灵魂抽空一干,灌入两个容器之内。再把这包含了整个种族的灵魂唤醒。
这两个容器便有了生命。
这便是两姐妹的由来。
她们是两个人也是整个种族的火苗和延续。
那之后被提出世界之壁,流入了这个世界。
之后,她们加入了一个组织。悬吊的人形。
真真正正的邪恶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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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古堡,高悬的吊顶。垂落而下的华丽水晶灯,长的过分的红木长桌,银质餐具,猩红的地毯,巨大的落地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很有格调,宛如某处中世纪的吸血鬼古堡一般。
长桌的一端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戴着副圆框的眼镜,眼睛很小,笑着眯起一条缝,鼻子很挺,两片嘴唇也很薄,笑起来,勉强拼凑气一个笑脸。他笑眯眯的切着盆子里的牛肉。
他的穿着也很是考究,一身光是看上去就知道很是名贵的纯白西装,也一如他的头发一般一丝不苟,连一点皱褶都没有。
他缓缓地切着牛肉,终于切下来一块,切得方方正正的,宛如一块小正方形一般。
看了一下,似乎觉得很满意,这才用刀叉插起来。
细嚼慢咽地吃进了肚子里面。
长桌的另一边坐着那个美艳的少妇。
此时再没有了那时的有余,大汗淋漓的坐在椅子上,连头不敢抬起。往那个男子望去。
男子吃的很慢,一块牛排切成一块块等大的四方形,一块块的吞下去。
吃完之后,才拾起一边的餐巾,擦了擦嘴巴说道。
“那么,你现在还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李礼香”
被叫做李礼香的美艳少妇。
低垂着脑袋,双手紧抓着裙摆。
冷汗不停从下巴滑落。
可以见得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压力是多么的庞大。
可,听这个男人的言论来说,她是主动找上来的才对。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显得如此害怕可她依旧没有逃跑。
她的确是有些事情才对。
她艰难的抬起头来,想着长桌一端的那个男子望去。
极其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脸。说道。
“我想大人再给我一个机会。”
男子依旧笑着,不置可否。
饶有兴致一般的叠其双手。
“哦,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给一个失败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呢。明明有那么多优秀的人才,我为什么要选择你呢?你应该给我一个让我接受的答案才行。”
李礼香咽了一口唾沫。才紧张阐述道自己的理由。
“我上次撤退的时候,已经留下了精神信标,只要接近一定范围内,我就能够发现他们的行踪。别人没有这样的优势吧。”
那男子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了。”
“哦,失败了一次居然还能够成为你说服我的筹码吗。”
“能,因为正是这次的失败,我们已经足够的了解了对手的能力的长处和短处了。只要事先做好对策我想击败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个男子一直都是笑容满面,此时也依旧是笑着。只是站起了身来。
换换向李礼香走来。
李礼香一瞬间甚至有直接逃跑的冲动,按着双腿的双手发白了,这种冲动这才抑制下来。
而,这时那个男人也走到了李礼香的身边。
他笑着走到了李礼香的身后。
扶着她的头发。
他的这个动作让李礼香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你说的对,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不过,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不然,你的那两个孩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
说着,白衣男子拍了拍李礼香的肩膀,推门走了。
李礼香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