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想做的两件事:
一个星期之内解决灾灵危机,那些代理人都没解决,我一个萌新想在一个星期内解决似乎是痴人说梦,不过人总要有梦想。
弄希尔德,未来的我想要刀了我,再顶替我的身份,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刀他!虽然打不过他,但总有办法坑他,只是现在没有办法。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五,凌晨四点陈坡就起床上学,陈坡骑着顾青青的自行车,路边的一家家早餐店氤氲的蒸汽漫出店门口,天空已是鱼肚白,空气清凉,释然清醒。
陈坡一路骑到顾青青家楼下等她,以前顾青青家住陈坡家对面,两家有所来往,但初中那时顾青青搬家到了现在这里,高屋楼房,摆脱了原来租的那个老平房,交往就少了,
当然只是两家父母之间而已,陈坡和顾青青之间倒是越来越暧昧,陈坡啃着路上买的馒头,抬头看到顾青青正好下楼。
早上有些冷,顾青青一如既往地穿着校服外套,陈坡则只穿校服短袖。
“早饭吃了吗?”
“还没,去路边买早餐吃,附近早餐店很多。”
“走走走,你带路。”
陈坡把自行车还给顾青青,自己坐后座,顾青青把她的书包扔给陈坡,踏车出发,到了一家早餐店,顾青青停车热情的和门口阿姨打招呼,
现在时间还早,客人不多,门口阿姨看着顾青青和陈坡坐着同一辆车过来,“青青今天和男朋友一起吃早饭吗?”
“等等,阿姨他只是我同学不是不是没有......”顾青青慌忙摆手,连续多重否定。
“这样呀,阿姨一大早就看到他骑着车来接你。”阿姨眉开眼笑。
顾青青脸颊发烫不知所措,这种事过于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阿姨一碗豆浆,再来一根油条。”陈坡开口打破尴尬,对顾青青说:“先吃早饭。”
阿姨动手打豆浆,“好好。”
陈坡接过豆浆和油条先去找了个位置坐下,为了打破尴尬而买的第二份早餐......有点心疼钱,顾青青端着一碟包子跟上,做到顾青青旁边。
刚才只是个小插曲,两人安静的吃完早饭,食不言,寝不语,他们一直如此。
这次轮到陈坡踩自行车,顾青青熟练的坐上后座,早餐阿姨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目送他们远去。
顾青青心想绝对不能让父母来这个吃饭,不然阿姨绝对会跟他们八卦,绝对不行。
凉风轻抚肌肤,格外舒适,顾青青将皮筋绑不上的发丝撩到耳后:
“陈坡今天你的心情变好了,昨天晚上还是苦着脸闷闷不乐。”
“是啊,”陈坡迎着微风心情舒畅,“昨夜在窗前静坐想你,觉得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哦。”
陈坡坏笑。
......
到了学校教室,陈坡发觉同学都用古怪得眼神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觉得你们的眼神怪怪的。”陈坡拿出一袋早饭给同桌问,同桌正好也是他寝室室友,昨晚就是他帮陈坡转告宿管阿姨他要逃回家。
“陈坡半夜逃学校,老班早晨发雷霆,同学无辜惨遭殃,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陈坡淡定摆手,“意料之中,也就臭骂一顿的事。”
“大家都想不到你会逃学校,毕竟你一向遵守规矩,算是刷新了一下对你的认知,虽然不是好的方面。”
“影响不大,我本来只想当个透明人,反正没什么交际,相互知道名字就足够了。”陈坡不以为意。
“你这样不行......对了,其实还有另一部分原因,”同桌想起事情,“早上来了三个警察,似乎是来找你的,
你犯事了吗?”
陈坡沉默不语,寻思着自己也没干什么坏事。
“难道,”同桌茅塞顿开,“昨晚你是不是把顾青青怎么了,所以今天特地抓你,刑啊兄弟!”
陈坡义正言辞:“说什么鬼话,我可是正人君子,看的圣贤书,电脑里都是学习资料的正经人。”
“对对对,我坡哥正经得很,只读贤者之书。”同桌调侃。
“请问,陈坡同学来了吗?”门口有人找陈坡。
陈坡朝门口看去,两个穿着警官服的人站在门口朝他微笑,陈坡一怔,这两人他都见过,一个是唐玉杨,另一个是昨天跟在武断鸿身后的年轻小哥。
教室里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这边。
“陈坡同学感谢你的见义勇为!”四目相对,唐玉杨热情的捂住陈坡的双手。
“这是身为一个五星好市民应该做的。”
陈坡接戏。
“不过,我们不提倡这种行为,危险面前要先保护好自己。”
“当然当然,让你们担心了。”
接着陈坡就以记录证词的理由带走了,班主任本想叫他到办公室骂一顿,可撞上唐玉杨也只能放人。
唐玉杨: “陈坡同学是个好同学。”
班主任慈眉善目,理所当然的说:“我就知道他是个勇敢的好学生。”
教室里的同学忍不住偷笑,平时的班主任可不是这样的。
“原来陈坡昨天晚上出去是为了见义勇为。”
“关键时刻靠得住。”
……
校门口,陈坡看到警车感叹:“你们装备真齐全。”
“我们是公职人员。”唐玉杨似答非答。
陈坡没有在意,打开车门看见林薇薇坐在里面喝奶茶:“你也犯事了?”
“啊?”林薇薇愣住,呆呆地提着另一杯奶茶你给他,陈坡接过。
“我听说他们要抓灾灵,需要我的协助,我就来了。”
年轻小哥坐副驾,唐玉杨发动汽车起步,陈坡问:“大叔,我记得你们有三个人。”
唐玉杨:“我们的确还有一个武老师,是钻研命理的,对某事某人有些避讳,他知道要来找你就先走了。”
陈坡想起递给自己名片的武断鸿,突然知道自己被人避讳的他一脸懵逼。
唐玉杨呵呵笑:“不用过多在意。”
“好,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
“但说无妨,不过太难的问题只能问旁边的钟瑜先生了,我还要开车。”唐玉杨指了指副驾的年轻人。
钟瑜推辞:“我才23,算不上先生。”
陈坡懒得客套,直接问:“你们,看得到那种黑色的东西吗?”
车厢突然安静下来 ,钟瑜脸色凝重,林薇薇缩在角落不知所措。
见他们没回应,陈坡又将昨晚顾青青告诉他的黑色东西的样子复述一遍给他们。
“这是个非常好的问题。”钟瑜打破沉默,“这种东西自古就有记载,只有灵气者中的千载难者能看得见它。”
陈坡看向林薇薇,用眼神问她能不能看见,林薇薇茫然摇头。
钟瑜接着说:“书中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去说明那是什么东西,我的授业老师也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重复解释,但说来说去,最终只能无力的说‘你自己体会吧’。”
钟瑜摇摇头:“总而言之,它没危险,不必理会它,它至今还没有与人发生过冲突。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它只是一种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但真要描述又显得词穷。”
陈坡挠头,他说了,又好像没说,但知道它没有危险就足够了。
“好吧,那我还有个问题。”
“嗯,”钟瑜点头,“我听。”
昨天有点小冲突,但年轻男生间不擅长道歉,只会当做无事发生。
“灵气者是什么。”
钟瑜思忖片刻:“这个好说,他们受天地眷顾,与万物亲近,能感知到平常人感知不到的东西,特别是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比如运气,你可以理解为直觉。”
钟瑜叹气:“他们颜值高,有人迷,他们悟性好,学的快,他们还直觉准,蒙题都蒙得准!真是羡慕,妥妥主句光环,搁小说里出门遛个狗都能捡到绝世秘籍。”
陈坡闻到了酸味。
“是这么回事,”唐玉杨说,“我也是灵气者,当初家族在传授技艺之前第一件事就是筛选灵气者学艺。”
“对了,”钟瑜意料之外的善言,对着林薇薇和陈坡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陈坡思索:“关系呀......暂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