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身上,没有坏女人的味道了哦。”
在一天一夜的欢愉后,花音舔着我的胳膊说道。果然,我身上的味道都是花音的清香和我的体香,没有任何其他味道。她真的将坏女人的味道全都清除了,虽然代价是我身子骨没有一处不疼的。
“呜……花音怎么这么有劲儿啊?”
我躺在床上摊大饼。这小丫头整得我全身发麻,我可得歇歇。还是不穿衣服最舒服……这么热的天气,衣服简直就是黏在皮肤上,令人无心工作学习。
“谁叫姐姐又涩又弱~被花音稍微弄几下就撑不住,嘴上很强硬、身子倒是很诚实呢。”
“才、才没有……”
我红着脸回答,虽然花音说的确实一点没错。昨天从商场回来后,花音就给我拿来一套新的情趣内衣。她说家里有专门的裁缝,早就为我制作了一套合身的内衣。我觉得自己被耍了,于是忍不住质问:
“那为什么还要拉着我去买内衣?昨天我可是、可是……”
“因为看起来姐姐很喜欢消费,所以花音觉得只要花许多钱,姐姐就能变得快乐起来。”
花音的碧蓝眸子毫无戒备地看着我。然后,她将总消费四十多万的账单递给我看。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商场买了多少离谱的奢侈品,衣服和鞋包自不必说,就连丝巾我都买了七千块一条的所谓真丝丝巾。
“放心好啦~花音的钱就是姐姐的钱,这是写在合同上的,姐姐不必因此有什么负担。”
这句话的隐藏含义自然就是我不能拥有自己的私房钱了。自从我被卖到牡丹集团成为花音大小姐的宠物以来,我就从来没有亲手花过一分钱。网游没氪金,因为对氪金没兴趣;不需要交话费,因为我的手机是合约机;衣食住行全部由花音提供,女仆做的饭要比外卖可口一万倍。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这意味着我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被这个小丫头锁死了。当我在花音的身下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已经换上了和我一样的情趣内衣,学着性偶的手法笨拙地使我欢乐。
但是为什么我被她弄了几下就投降呢?哦,我是个喜欢萝莉美少女的、爱好大车碾小孩的变态啊……不对不对!
我才不是那种渣滓!
我、我不是对小女孩产生种种欲望的变态……我是品学兼优的美少女紫月,我才不是变态……我就将这样的话语念了整整一晚上。
今天早上我和花音还洗了澡,她一直盯着我的胸脯看,还练练念叨“还有坏女人的味道”、“姐姐不干净”这样的话,前后又折腾我三个小时,现在我是没有一点力气从床上爬起来了。
——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叫“稍微弄几下”吗?裕德的性偶都会大呼离谱的耶。
“花音是不是又看了奇怪的东西?”
我如此发问。粉毛萝莉眨巴着她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样子清纯得好像初恋少女。
“没有哦~花音不会说姐姐手机里的影片已经过时了呢。”
“小小年纪看这个!”
可恶,要不是这小女孩是我的所有者兼老、老、老公……老公就老公,我早就抓起来狠狠抽她的屁股了!现在的小孩儿怎么都喜欢看这种不健康的影音?
“看这些又不违法吧?而且,明明姐姐一直都想要,还不准花音学习一下嘛?”
身上如人偶般精致的小女孩开始发动卖萌攻势了。她的眼角下垂,贝齿咬着微微湿润的樱唇,碧蓝的眸子似乎眼看就能扑簌簌地滚落珍珠般的泪珠。
“姐姐,讨厌花音了吗?”
“啊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这谁顶得住啊……而且还是这么精致的美少女!还不停勾起我的欲望,真是诱人的小妖精。
“花音不信哦。除非,姐姐亲我两口。”
可口的脸蛋就这么凑到我的面前,诱使我尽情采撷。上次亲花音的脸蛋还是上次——什么废话冷笑话。
不过身为宠物的我自然知道“多磕头、少说话”这样的道理,于是我悄悄加了一句:
“真的可以吗?如果我不亲会怎样呢?”
“……那就请姐姐付钱吧。花音算一下违约金加上这几天姐姐的消费——”
“啊我亲我亲!我这就亲,mua~~”
我抱着花音的脸蛋就是一阵猛吻。我可不想成为债务奴隶啊!
花音的脸蛋比以往要热许多。确切来说,她的体温也比正常情况下要高。我能感受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这种心跳比以往更加剧烈。
她应该是对我产生“爱情”了吧?大概。这几天我每天都在这种自我怀疑中度过,因为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样尊贵的大小姐会喜欢上我这种废人。
想要打消这种疑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论是对我还是对花音来说都是这样。
啊,对了。
“昨天,谢谢花音。”
我对着花音的小耳朵说道。她很喜欢我的胸脯,每次都会将脸埋在那里,而我也能借此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咦?为什么……”
“因为救——”话到嘴边,我突然临时改口,“因为我……我第一次有了可以买这么多奢侈品的机会。哈,可能有点俗,但花音愿意出这么多钱来让我挥霍,我……”
“没关系的啦。姐姐是花音的妻子,让妻子多花点钱没什么啦。”
可是我这个妻子很没用,我在心里说道。我的才学全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喜欢吹牛、爱慕虚荣、还奢侈浪费,简直就是一无是处。我永远不会忘记昨天学妹轻蔑的眼神,那是对性偶的鄙视和蔑视。
说到底,我也只是个高级性偶而已。人家是公用的,我是私用的。可能私用的要比公用的高贵一点?也许吧。
啊,我想玩玩手机。还好手机就在我的枕边,于是我随手拿来,看到时间是七月八日上午十点半。
社交软件全都是新信息,其中90%都是群消息,另外还有几张蕾娜发来的图片。
“樱海的地铁比太中的破轻轨好多了。(附地铁线路图)”
“这是公司广场吗?(附广场照片)”
蕾娜对交通感兴趣,因此她给我发的不是地铁公交车就是路牌和指示标志。我只知道家门口的地铁五号线修了七八年才好,这就是我对本市交通仅有的印象。
我逐条回复她的信息。她还问我什么时候面基,我想了想说月底吧,因为蕾娜搬家很忙。于是我们选了七月十九日,面基地点就在地铁樱海关站。她又发来几张自拍,其中一张她穿着军服、胸前满是花花绿绿的勋章。这些勋章我只在历史书中见到过,她这张照片整体有点像历史上露里尔联邦的领导人谢尔盖·恰巴耶夫。现在的露里尔联邦早就分裂成了二十几个小共和国,年年内战不断,而且没有结束或者统一的迹象。
回复完蕾娜的消息,我突然发现朱莉学妹也发了信息。我忐忑不安地点开,里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口诛笔伐,而是十分平静的几个字:
学姐,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当然也不是同一个物种。还是要谢谢学姐为我修电脑,祝学姐幸福。
我回了句“谢谢学妹”,结果却发现信息发不出去,原来她删除了我的好友。我怅然若失地望着怀里在睡回笼觉的花音,然后放下手机、将额头贴在花音的小脑袋上。
“我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花音睡得像一个小婴儿。我想到刚才我忘记的后半句话,于是以最小的声音说道:
“我爱你,花音。”
因为我别无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