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乘人之危,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说罢,春雨的头优雅地飞起来,与她的脖子实现无缝对接。小斌捂着左脸,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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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再次砍下她的头,她也许就不会复活了,可是——小斌感到左脸像被烈火灼烧一样痛苦,视野渐渐模糊,别说使出无形拔剑术,就连拔剑也做不到:这就是凤凰耳光的威力么!
春雨突然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小斌的胸口。他顿时飞起来,在空中勾划出一道17多米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的脾气一直都很好,可是今天——”说到这儿,春雨捂着胸口咳嗽5声,一边走向小斌一边继续说:“终于被你激怒了,我要把你——咳咳——”
姐姐,我来了——小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温柔的雪花一片片落在他的脸上,一片片迅速融化,稍微减轻了他的痛苦。他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急切地希望春雨杀死他。
“想杀我——咳咳——只有一个——咳咳——办法,那就是——咳咳——刺穿我的——咳咳——心脏!”春雨走到小斌身边,蹲下来,掐住他的脖子说:“可惜,你已经——咳咳——没有机会了!”小斌面无表情地闭上双眼,等待生命终结。春雨的掐劲越来越大,心想:我不再对你报任何幻想,为了别的生命,必须杀死你!
小斌很快就停止了呼吸,但是春雨总觉得他没死,仍在猛掐。2分14秒后,前者突然口吐鲜血,一头昏倒在后者的胸口上。小雪似乎被这悲伤的一幕感染了,渐渐地变成小雨,将他俩浇成落汤鸡。两小时后,一辆满载着柴禾的马车慢吞吞地驶向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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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和爱神一样睡得像死猪,否则一定要好好地感谢大姐姐为我疗伤——想到这儿,色蕾丝使劲掐住丘比特的左脸,“臭小子,你还要睡多长时间!”阿珠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着窗外飞雪,感到十分惆怅:来时饥肠辘辘,去时行色匆匆——我和你的缘分就像雪花一样飘忽不定!
色蕾丝转身抱住阿珠的后背,用右脸贴住她的脖子说:“大姐姐和大哥哥会回来吗?”阿珠回想春雨匆匆告别的理由:他肯定以采蘑菇为幌子逃跑了,我必须去追他!
就算追到他,也会继续旅行!——想到这儿,阿珠无奈地说:“唉,他俩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们住的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名胜古迹!”
“啊——睡得真香啊!”丘比特睁开眼睛,他的肚子立刻发出响亮的咕咕声。阿珠转身摸着她的额头,欣慰地说:“很好,完全恢复健康了!我这就去给你弄点好吃的!”说罢,她亲了丘比特一口,向厨房走去。色蕾丝朝他哼了一声,说:“昨天晚上,大姐姐通过一个吻把翅膀还给你了。弟弟,我真嫉妒你!”
“什么,你管我叫弟弟!”丘比特惊讶地说,心想:难道我只能做你的弟弟吗!
“怎么了,不行吗?做我的弟弟,你应该感到荣幸!”接着,色蕾丝向他讲诉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