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脸色有些不好,这算是…质问的语气?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本王用这样的语气,一般来说,不是敬畏的语气就是畏惧的语气,即使对方是名义上的“父亲”,但是这样的语气还是让白晨很不爽。
看得出白晨脸色有些发青,白乔急忙上前拉开两人,白州闷哼一声,转身走到了里屋的沙发上,只是单纯地坐在沙发上,没有言语,但是一种可怖的压迫力却油然而生,慢慢在整个屋子里蔓延开来,诺大的客厅都是静默的,气氛压抑到几乎让人窒息,如果这种氛围可以化形的话,恐怕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黑色的气息。
白晨默默的走进屋子里,本就因为这场莫名其妙地战斗而不爽,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伤口也有些难以堵住,有些伤口已经开始撕裂了,现在居然要站在这里 看别人的脸色?白晨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别说是受伤,就算是受伤了,回去之后也是有许多人照顾自己。
一直都是这样的待遇的白晨,这段时间已经压抑了很多了,一走到屋里感觉到那股莫名的压迫力之后,心情瞬间差到爆了,当即也没有掩饰身上的戾气,霎时间一股强大的气息吞噬了白州的压迫力,没有继续施压,白晨只想上楼去修整一下 这次倒是没有人阻拦了,主要原因是…被白晨的戾气震慑住了,白州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轨道,仅仅是十八岁,已经可以有压制自己这个在尔虞我诈的商界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中年人的气势了。
“呼…”白晨瘫坐在床边,讲有些破烂的上衣脱掉 身上的伤口都已经隐隐渗出鲜血,白晨从床头柜取出一捆白色的纱布,将身上的伤口粗略地包扎了一下,白晨包扎的手法并不好,还有些伤口暴露在外面,毕竟之前哪里有让白晨自己包扎的时候阿…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来 白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白乔看着白晨身上的伤口,挑了一下眉毛,本来只是想要和白晨谈谈刚刚的事情 看来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喂?你,做什么?”白晨有些好奇地看着白乔将自己刚刚缠上的纱布拆开。
“想不到即使强大如你,却包的这么丑!”白乔毫无顾忌地戏谑道。
“你居然会这个?”白晨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相反看着白乔这个样子,心里的烦躁居然有些平复了。
“嗯 之前总是斗殴嘛,免不了受伤,看别人包扎多了,自己也就会了。”白乔认真地说道。
“看不出来,居然还不错。”白晨看了看身上的纱布 虽然比不上自己身边那些专业的医护人员,但是比起自己包的还是好多了的。
“……”虽然很想说些什么关心或者感激的话,但是却总也拉不下面子,最后只是两人相顾无言地站着…
不过这件事,却没有深刻地追究,因为白州被一个很急的公司事物,匆匆忙忙地又回去了,而白母本就知道这些事 自然也没有说什么,这件事也就像是平淡生活中的一点波澜,没有惊起惊涛骇浪便止息了…
只是白州走之前说的:“我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我儿子,你只有好好的就可以了。”明明只是很普通的话 白晨却有一种一样的温暖,遗忘不了阿…
早上还是像往常一样地去上学,现在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说的上亲密地一起走着,白乔也结交到了真正的知心朋友,而白晨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学院呼天换雨。只是米可那个阴霾的眼神,让白乔有些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放学后,米可走上了回家的相反方向,走进一个黑色的隐蔽的小屋里。屋里原来一个苍老而阴森的声音:“美丽的小姐,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我看到了你的颜色,绿色,深绿,代表极度的嫉妒阿。”
“我,我需要…”米可攥紧双拳 下定决心一般地说道:“我想要一个,可以让人忘却另一个人,反而爱上我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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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还算是有些勤劳的企鹅的份上 给点儿支持和动力吧【手动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