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清炒西兰花之后,鲱鱼罐头常常找各种借口,和后宫成员私会。
时间一长,女人的第六感使清炒西兰花疑窦丛生,于是,她雇私人侦探达利园青梅绿茶跟踪鲱鱼罐头,结果知道真相。
本小姐委屈自己嫁给你,你竟敢背叛本小姐,真是不可饶恕!——想到这儿,清炒西兰花让心腹绿茶雇杀手干鲱鱼罐头。
绿茶立刻想到【世界杀手排行榜】排名第一的杀手佛跳墙,于是联系佛跳墙。
佛跳墙有个规矩【完成1单,休息1年】,所以拒绝了。
清炒西兰花急了,让绿茶疯狂加钱:本小姐就是倾家荡产当舞女,也要弄死这个渣男!
在清炒西兰花的加钱攻势下,佛跳墙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她给的太多了,我被感动了,答应吧!
于是,佛跳墙接下这一单,然后,经过一番折腾,佛跳墙凝视图坦卡蒙陵墓入口,准备一枪毙命。
【第1节】
仿佛过了一万年,绿坝娘和旅游团终于走出图坦卡蒙陵墓。
佛跳墙闪电般用光标锁定鲱鱼罐头,随即按下开枪键。
“什么!”
佛跳墙愣住了,死死盯着屏幕。
真相如此:
绿坝娘担心再次发生血案,所以放出8个式神,让这些式神保护旅行团。
绿坝娘给这些式神布下隐身咒,所以,佛跳墙看不到她们。
放出8个式神,维持他们的隐身,使绿坝娘虚弱不堪,以至于只能靠电动轮椅行动。
式神的事只有绿坝娘、小葱拌豆腐和锅包肉知道,小葱拌豆腐和锅包肉紧跟绿坝娘,准备照顾绿坝娘。
佛跳墙的子弹被名叫办公室小姑娘的式神用两个手指夹住了。
子弹被夹住的瞬间,佛跳墙的瞳孔收缩如针尖。
她从未失手,从未失败,从未被看穿。
她像一朵孤傲的雪莲,生长在杀手世界的巅峰;
她像一把淬过千年寒冰的利刃,锋芒所向,无人生还;
她像一道划过夜空的闪电,无声无息,却足以摧毁一切。
今天,她的神话被两个纤细的手指轻轻捏碎。
遵照绿坝娘的指示,办公室小姑娘让子弹进入隐身状态,以免游客恐慌。
在佛跳墙看来,她的子弹凭空消失了,仿佛穿越到异世界。
佛跳墙摘下耳机,关闭设备。她的动作优雅如舞蹈,熟练如呼吸,冰冷如寒霜。
她知道,这次任务失败了,不是因为技术,不是因为运气,而是因为对手太强。
她不愤怒,不沮丧,只是默默执行【任务失败后的步骤】,然后离开任务执行中心。
图坦卡蒙陵墓内部,绿坝娘坐在电动轮椅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小葱拌豆腐担忧地蹲在她身边,用湿巾轻轻擦拭她的脸颊。
“小绿,你还好吗?”
小葱拌豆腐的声音如春风拂过柳枝,如清泉流过石隙,如月光洒在湖面,“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
“不行,”绿坝娘勉强挤出笑容,手指紧紧握住轮椅扶手,“旅行团还需要我。而且,那个佛跳墙不会善罢甘休。她就像沙漠中的蝎子,蛰伏等待。”
不久前,办公室小姑娘已经把事告诉绿坝娘。
绿坝娘不敢放松警惕。
“子弹的运动路线是复杂曲折、波澜诡异的,即使以我的眼力,也无法判断子弹的发射源。”
说到这儿,办公室小姑娘把子弹放入绿坝娘掌心,同时解除子弹的隐身状态。
锅包肉和小葱拌豆腐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忧。
小花从锅包肉怀中跳下,轻轻蹭了蹭绿坝娘的脚踝,发出低低的"喵"声。
“你这小家伙,”绿坝娘弯腰摸了摸小花的头,“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某个前世是埃及猫神贝斯特,不然怎么这么通人性?”
小花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仿佛在说:"也许吧。"
快波娘和一些游客谈笑风生。
游客们三三两两议论着,有的谈论法老的诅咒,有的谈论陵墓的珍宝。
鲱鱼罐头搂着两个后宫佳丽,没心没肺的说笑。
“各位游客,”快波娘清了清嗓子,“接下来,我们将前往埃及博物馆,欣赏图坦卡蒙的黄金面具和其他珍宝。请大家有序跟随,不要掉队。”
绿坝娘点点头,示意快波娘带路。
然而,就在队伍开始移动的瞬间,陵墓深处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砖石坍塌的声音。
尘土飞扬,一些人惊恐尖叫。
“别慌!”绿坝娘强撑着站起,双手结印,“定!”
一道淡绿色的光芒从她手中扩散开来,暂时稳住了即将坍塌的结构。
然而,这一举动耗尽了她最后的气力,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锅包肉眼疾手快,及时扶她。
“小绿,你不能再使用道术了,”锅包肉严肃地说,"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可是......”绿坝娘还想说什么,却被小葱拌豆腐打断。
“没有可是。我们来保护大家,你好好休息!”小葱拌豆腐坚定地说,眼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
绿坝娘叹了口气,重新坐回轮椅。
小葱拌豆腐握住她的手:“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是伙伴,是朋友,是家人。”
“真肉麻!”绿坝娘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离开陵墓后,旅行团由快波娘带队继续行程。
绿坝娘坐在轮椅上,祈祷一切顺利。
【第2节】
夜幕降临,在某个屋子里,佛跳墙给达利园青梅绿茶发出消息:绿坝娘拥有恐怖的超自然力量,我不是她的对手,你另请高明吧!
大小姐很失望——达利园青梅绿茶发出消息:大小姐愿意给两倍价钱,只要能干掉那个渣男!
别逗了——佛跳墙刚想发出这几个字,她突然灵光一闪,于是回复:既然大小姐这么有诚意,那我再努力努力吧,不过,完单日期必须延后。
行——达利园青梅绿茶发出信息和红包:这是加的定金。
佛跳墙立刻收下红包,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鲱鱼罐头不可能一直待在旅行团,等他离开旅行团,绿坝娘就无法保护他了,咯咯咯咯------
【第3节】
图坦卡蒙陵墓的惊吓还没完全过去,仿佛过了一万年,绿坝娘跟着旅行团回到了万豪米娜宫酒店。
绿坝娘仍然坐着电动轮椅,还是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想到要按计划把8个隐身式神维持到旅行结束,绿坝娘生无可恋。
“本小姐这辈子没这么虚过,”她有气无力地对小葱拌豆腐说,“八个式神啊!还要维持隐身……我现在看你们都有重影。”
小葱拌豆腐心疼地给她剥橘子:“那你好好休息,别再折腾了。”
“是啊。”绿坝娘苦笑,“八大金刚一定会完成任务。”
绿坝娘压低声音:“从昨天开始,我的寻龙尺就一直在轻微震动。尼罗河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苏醒。”
同一时间,酒店酒吧,叉烧饭独自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沙漠日落”。
酒精没能缓解他心头的怪异感——自从金字塔那件事后,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拔丝地瓜端着杯柠檬水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老板,您今天已经喝了三杯了。”
“放松一下,”叉烧饭晃着酒杯,“地瓜,你有没有一种……丢了东西的感觉?”
拔丝地瓜推了推眼镜:“您是指护照还是钱包?我都检查过了,所有证件都在。”
“不是那种……”叉烧饭皱眉,“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拔丝地瓜沉默了几秒,突然轻声说:“其实我也有点奇怪的感觉。好像……我本该恨什么人,却忘了恨谁。”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移开目光。
吧台另一端,鲱鱼罐头正左拥右抱,和两个新勾搭上的女游客调情。
一个叫“**鸡翅”,一个叫“蒜蓉扇贝”,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被他那套“我家有矿”的说辞哄得团团转。
“等旅游结束,我带你们去我在海边的别墅,”鲱鱼罐头吹牛不打草稿,“私人游艇、直升机,要什么有什么!”
**鸡翅娇滴滴地问:“那您太太不会生气吗?”
“她?”鲱鱼罐头嗤笑,“各玩各的!现代婚姻,懂不懂?”
蒜蓉扇贝捂嘴笑:“您真开放。”
他们都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在慢悠悠地吃一盘“干炒牛河”。
男人约莫三十岁,穿着普通,长相普通,属于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他叫干炒牛河,是佛跳墙临时雇的帮手,是专业盯梢人,外号“人形监控”。
干炒牛河一边嚼着河粉,一边用余光锁定鲱鱼罐头,同时在手机记事本上打字:目标目前在酒店酒吧,身边有两个女性。
绿坝娘在房间休息,未出现。
建议等目标落单时动手。
信息发送,备注名是“佛爷”。
【第4节】
2025年10月7日,清晨。
在某个平行世界,G80-广昆高速-肇庆至广州的路段,多车相撞并起火,导致该路段单侧交通中断,且有人伤,有人亡。
而在B型主世界,绿坝娘起了个大早,虽然还是虚。
她把小葱拌豆腐和锅包肉叫到自己房间,三个人开了个小会。
“我昨晚卜了一卦,”绿坝娘神情严肃,“大凶。”
“又来了?”锅包肉头皮发麻,“这次是哪位大神要醒?克苏鲁还没完呢!”
“不是外神,是本地特产,”绿坝娘摊开一张埃及地图,指着尼罗河某一处,“这儿,帝王谷下游三公里,河底有强烈的能量反应。我怀疑……是某个法老的灵魂没安息,或者是什么古老封印松动了。”
小葱拌豆腐眨眨眼:“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来旅游的呀。”
“本来没关系,”绿坝娘叹气,“但咱们团里现在有个‘唐僧肉’——叉烧饭和拔丝地瓜虽然记忆被清了,但他们前世是项羽和吕雉,灵魂能量对邪物来说是大补。再加上尼罗河地脉异常,万一真有什么东西爬出来,第一个就找他俩。”
锅包肉举手:“我有个问题,项羽和吕雉不是中国人吗?埃及法老啃他俩干嘛?这不是跨服吃瓜吗?”
“能量不分国籍!”绿坝娘翻白眼,“就像你吃牛排和吃烤鸭都能补充蛋白质一样——高级灵魂的能量,哪儿的妖魔鬼怪都馋!”
正说着,房间电话响了。是前台打来的,说有个快递需要绿坝娘签收。
“我没买东西啊?”绿坝娘疑惑。
几分钟后,快递送了上来——是个古朴的木盒子,没有寄件人信息。绿坝娘小心翼翼打开,里面躺着一根金色的羽毛,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用中文写着:“玛特之羽,可衡魂重。今夜子时,河谷相见。——蓝坝娘”
“蓝坝娘?”小葱拌豆腐凑过来看,“这名字好耳熟……”
绿坝娘却脸色一变:“是她?!”
“谁?”小葱拌豆腐一脸疑云。
“我师妹,”绿坝娘拿起那根羽毛,眼神复杂,“比我晚入门1年,后来去了中东,说是要寻找世界真相。我们已经五年没联系了。”
锅包肉好奇:“她给你送羽毛干嘛?”
“玛特之羽……古埃及神话里,人死后,心脏要和这根羽毛比重量,轻于羽毛才能上天堂。”绿坝娘沉思,“师妹这是在提醒我,有人要‘称魂’?还是要我……去称谁的魂?”
窗外忽然传来喧哗声。三人走到阳台往下看,只见酒店花园里,鲱鱼罐头正在和一个人吵架。
那人是个光头壮汉,穿花衬衫,戴大金链子,名字叫红烧排骨——是鲱鱼罐头他爸金枪鱼罐头派来的保镖兼监视器。
“少爷,老爷说了,您必须每天跟他视频通话一次!”红烧排骨嗓门极大,“您昨天没打,老爷很生气!”
“我忙着呢!”鲱鱼罐头不耐烦,“告诉我爸,我都结婚了,别跟管小孩似的管我!”
“老爷还说,要是再发现您勾三搭四,就冻结您的副卡!”
“他敢!——他要是敢冻结我的副卡,我就敢当李世民,给他来个玄武门之变!”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吸引了不少围观群众。
干炒牛河混在人群里,默默拍了张照,发给佛跳墙:目标有保镖,硬刚可能麻烦。建议智取。
佛跳墙秒回:老娘自有打算,别对老娘指手画脚!
真是父慈子孝啊!——绿坝娘、锅包肉和小葱拌豆腐异心同想。
【第5节】
2025年10月7日,13点多。
在某个平行世界,湖北省-孝感市-大悟县,某条街道的多根电线杆突然倒塌。
而在B型主世界,绿坝娘的旅行团正在乘船游览尼罗河。
绿坝娘还是让快波娘带队。
绿坝娘则一直盯着河水看,手里的寻龙尺震个不停。
叉烧饭和拔丝地瓜坐在船尾。
拔丝地瓜在处理工作邮件,叉烧饭则看着河水发呆。
忽然,他指着远处:“地瓜,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人站在水面上?”
拔丝地瓜抬头,只见河面空空如也:“老板,您眼花了。”
“是吗……”叉烧饭揉了揉眼睛。
他没看错——确实有个穿天蓝色旗袍的女孩赤足站在河面上,普通人看不到这个女人。
女人约莫十几岁,面容清秀,气质出尘,正是蓝坝娘。
蓝坝娘的目光仿佛穿过千山万水,射在叉烧饭和拔丝地瓜身上。
蓝坝娘轻声自语:“项羽,吕雉……果然转世了。师尊说的没错,B型主世界和A型主世界不一样!”
她抬起手,掌心浮现出复杂的金色符文。
符文飘向河水,沉入河底。
河底深处,一座被泥沙掩埋了三千年的石棺微微震动。
棺盖上刻着的封印符文,亮了一瞬,又暗了下去。
【第6节】
2025年10月7日,傍晚。
在某个平行世界,一名29岁的商丘籍男子饶光辉在河南省-新乡市-南太行山区走路时,通过电话告知雇主,自己迷路,且手机即将断电,随后,饶光辉失联。有人说,饶光辉进入了野山区域,
且未携带充足食物和专业装备。
而在B型主世界,绿坝娘的旅行团结束了今天的旅程,返回万豪米娜宫酒店。
酒店房间,绿坝娘摆弄着玛特之羽,百思不得其解。
小葱拌豆腐和锅包肉在旁边吃外卖——今天点的是“黄焖鸡米饭”和“酸辣土豆丝”。
“你师妹是不是想帮你?”小葱拌豆腐问。
“不知道,”绿坝娘摇头,“小蓝这人……心思比金字塔迷宫还绕。她做事从来不明说,就爱打哑谜。”
锅包肉忽然说:“你们听,什么声音?”
三人静下来。
窗外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用的是一种古老的语言,旋律哀伤空灵,仿佛从河底传来。
绿坝娘咬牙冲到阳台,只见尼罗河河面上泛起诡异的金光。
她紧张的说:“坏了,今晚必须去河谷看看。你俩……”
“我们跟你一起去!”小葱拌豆腐坚定地说。
“不行,太危险。”绿坝娘摇着头说。
“就是因为危险才要去,”锅包肉搂住小葱拌豆腐,“咱们是伙伴,记得吗?”
“真肉麻!”绿坝娘嫌弃的看着两人,最终点头:“那行,但一切听我指挥。还有,把小花带上——我总觉得它不简单。”
小花正趴在窗台上舔爪子,闻言“喵”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
另一边,鲱鱼罐头的房间。
之前,保镖终于被支走了——鲱鱼罐头骗他说自己要睡了,明天一早再视频。
等保镖一走,鲱鱼罐头立刻换上骚包的花衬衫,喷上古龙水,悄悄溜出酒店。
**鸡翅和蒜蓉扇贝在酒店后门等他。
三人打了辆车,直奔开罗的夜店区。
之前,绿坝娘已经让所有游客不要离开集体,但鲱鱼罐头不在乎,他心想:我运气好,不会出事的。
“今晚不醉不归!”鲱鱼罐头左拥右抱,完全没注意有辆黑色摩托车远远跟在后面。
骑摩托的人正是干炒牛河。
他对着蓝牙耳机说:“目标落单,前往娱乐区。机会很好,要现在动手吗?”
佛跳墙的声音冷静传来:别对老娘指手画脚,继续跟着!
“明白。”
干炒牛河加速,摩托融入夜色。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更远的阴影里,还有一个人在跟踪他——是个戴墨镜的女人,骑着一辆红色机车,名字叫麻辣香锅,是清炒西兰花雇的第二个杀手,专门来监督佛跳墙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麻辣香锅冷笑,“这单子真有意思。”
【第7节】
2025年10月7日,23点多。
在某个平行世界,北京-环球度假区-城市大道,游客很少。当天,环球度假区举行了“惊彩环球”万圣节活动,园区城市大道打算营业至24:00。
而在B型主世界,绿坝娘、小葱拌豆腐、锅包肉和小花悄悄来到白天踩点的帝王谷-下游河谷。
这里离旅游区很远,四周荒凉,只有月光照亮。
绿坝娘摆出阵法:八张符咒围成圈,中央放着玛特之羽。
绿坝娘咬破手指,在每张符上点血,口中念念有词。
河水忽然翻涌,河中心出现一个漩涡。
漩涡中,缓缓升起一具石棺。
石棺盖子“咔嚓”一声,裂开一条缝。
一只干枯的手从里面伸出来。
小葱拌豆腐吓得躲到锅包肉身后。
锅包肉也腿软,但还是摆出英雄的模样:咱不能丢分儿!
绿坝娘脸色苍白,却强作镇定:“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石棺里传来沙哑的声音,用的是古埃及语。
绿坝娘听不懂,但她腰间的寻龙尺疯狂震动。
小花却忽然“喵喵”叫起来,叫声竟带着某种韵律,像是在回应那个声音。
石棺里的存在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用古埃及语说:“猫……神?贝斯特的使者?”
绿坝娘瞪大眼睛看向小花。
小花挺起胸膛,琥珀眼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它不知道自己某个前世是不是猫神,但这一刻,它确实感觉血脉里有什么苏醒了。
河对岸,蓝坝娘静静看着这一幕,嘴角微扬:“师姐,这份大礼,你可要接好了。”
她抬手,玛特之羽从阵法中飞起,飘向石棺。
羽毛触碰到那只枯手的瞬间,金光大作。
绿坝娘惊诧万分:这是谁干的?——没时间想了,本小姐必须立刻行动!
想到这儿,绿坝娘立刻结印:“急急如意令——封!”
金光与道法碰撞,整个河谷地动山摇。
与此同时,远在开罗某夜店的鲱鱼罐头,刚搂着两个姑娘走进包厢,就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慢悠悠地转过来,露出一张决绝的脸——正是青青大草原——苦追蒜蓉扇贝三年而无果的可悲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