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你不是說要做研究嗎?為什麼你現在在看假面騎士?」
「休息一下嘛,畢竟假面騎士很好看」
「我是不太在意你要做什麼,但是都2025年了怎麼還有人用光碟看節目?」
「那是小雅妳不明白光碟的經典,小時候我們不也是看光碟」
在一個普通的家中,一對男女過著日常的生活,男的名叫小鳥遊誠,女的名叫小鳥遊雅,兩人的生日只相差兩個月,因為他們實際上並無血緣關系。
「阿誠!你現在有空幫一下忙嗎?」
客廳外,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是這個家的主人,他的名字叫小鳥遊大郎,他正在門口搬著兩箱東西,似乎是想讓誠幫忙搬一箱的樣子。
「好~」
誠跟在一旁的雅一起走到玄關,雅首先往前走一步。
「爸,這些事什麼?」雅問。
「這些啊,其實是我們家堆起來的光碟,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我打算拿去阿喜那裡回收掉」
阿喜是大郎的朋友,也是離家最近的光碟商,誠常常到那裡光顧。
「咦!?」
「阿誠你不用擔心,這兩箱全是我的東西」大郎早就很理解誠的個性了。
誠是被大郎收養的孩子,在小學時因為家庭異變導致誠失去父母,而作為鄰居的大郎收養誠讓他長大到現在。
「那就好,我來幫忙吧,大箱的我來搬就好」誠想搬大郎手中的大箱子,但是大郎卻拒絕,且眼神朝一個小一點的箱子。
「你就搬那個吧,老實說那個還比較重一點」
「好」
「路上小心噢~」雅送了出門的兩人。
大郎跟誠一路上就是聊些家常事,儼然一副父子的樣子,在經過一個路口時,因為道路似乎被長期日照下曬得乾裂,以致突起使誠摔倒。
「哇啊!」
誠摔倒後,小箱子中的東西散落一地,大郎在誠起身前似乎刻意的藏起了什麼東西。
「哎呦…我說大郎叔,你也扶一下我…嗯?」
誠馬上就站起身,看著被自己摔落的箱子,與被甩出的物品後,感到了疑惑。
幾塊被泡泡紙包住的片狀物,從霧面透過去看似乎是岩石之類的,還有一片像光碟般的圓片,但是太厚了,誠撿起來查看後依然不懂那是什麼。
「喂喂喂!快收起來啊!」大郎著急的搶過誠手中的碟狀物,然後又迅速撿起地上的幾片用泡泡紙包住的東西。
「大郎叔,那些東西是什麼?」
「沒什麼,大學用的」
大郎與誠在同一所大學,誠是考古系學生,而大郎剛好也是考古系的教授。
「咦~那是新的研究嗎?」
「差不多吧,不過那是別人的,我要叫阿喜幫我保管」
「這樣啊,不過這也難怪會那麼重了,裡面居然是考古物件…等等,經我剛才那麼一摔沒問題嗎!?」
「沒事,那本來就是用來要銷毀的物品,大概就是…試作品這類的東西,不是真的文物啦」
「是喔,那我就放心了,大郎叔,下次就跟我說嘛,別人的研究我又不會亂碰」
「你可真老實啊,不過老實說原本你也有機會用這些器材的」
「那為什麼不讓我用?」
「畢竟先被別人用了,那也沒辦法啊」
「被別人用走了?被誰?如果是考古繫到,那我應該也會認識才對啊」
「我就是因為知道你跟那個人不好,所以才特地不說的」
「這樣啊…是他噢」
話題就這麼一斷,接下來的誠,腦子中充滿的是同樣是考古系,但是相處得不怎麼好的同學。
「我說,你們兩個同樣是繫上算是認真的學生,為什麼不要一起努力看看?」大郎回頭問。
「纔不要!那傢伙啊,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找碴,別說我了,就算他再厲害,也有一堆人討厭他吧!」
「唉…年輕人啊~」
誠跟著大郎繼續走,路過了一座大公園,原本還在享受著輕鬆環境的誠,突然聽到了從廣場上傳出的人羣叫聲。
「怎麼了?」誠聽到叫聲後往廣場跑去。
「喂!誠!」儘管大郎叫著誠,但是他依然往廣場去,害得大郎不得不跟上。
誠抱著箱子跑到廣場,眼前出現的是一個…人?怪物?總而言之頭居然是兩條蛇的樣子!而且手居然還伸長來捆綁住了兩個人。
被綁住的路人極度的驚慌,蛇頭怪物靠近了那兩個人,兩顆頭各咬住一個人,在一瞬間,那兩人的身體呈現了乾癟的狀態,被鬆綁後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死了…
「這…」
看到這畫面的誠往後退幾步,但怪物似乎是注意到了誠,並且在遠處就將手往誠伸去!
「啊啊啊!」
“碰!”
有陣槍聲響起,好像子彈打中了伸向誠的觸手,誠回頭一看,居然是大郎!他拿著一把形狀特殊的左輪手槍,將攻擊向誠的手擊退。
「誠!拿箱子裡最大的那個包裹!還有你看到的那片東西!」
「咦?大郎叔,這是怎麼回事?」誠驚慌得無法聽從大郎的指令,只是在原地踏步。
「不要想那麼多了照我的話做!」說完,大郎又朝怪物開了幾槍,但是基本上不成什麼傷害。
誠將箱子放在地上後打開來拿出大郎叔說的,其中一個特別大的包裹,打來開之後裡面是一臺機器,中間有一個半透明的圓形視窗,連著圓形視窗旁,有一面光鏡,光鏡上方有六個按鈕,左方有個看起來像握把的東西可以扳動,右邊又有一塊東西可以拉出來,機殼上一邊是金屬質感、一邊則是碳纖維質感的面板,看上去蠻時尚的。
「這是…光碟機嗎?」
誠拉出來的那片東西像是光碟機中用來放置光碟的檯面。
「放在腰上!那是腰帶!」
「咦!?腰帶?」
「假面騎士!那個是腰帶,用你手上拿著的光碟變身!把光碟放進腰帶中就能變身了!」
「假面…騎士?」
誠試探性的把大郎叔說的“腰帶”放到腰間,沒想到機器伸出了一條帶子,很快將誠的腰繫住。
「哇啊!真的是腰帶!」
誠又將放置光碟的檯面打開,此時腰帶居然發出了激昂的小提琴演奏與聖歌聲,將手上類似光碟的東西放到上面,音樂停止,隨即轉換成電子鼓的節奏樂,將檯面推回腰帶中,光鏡閃爍著亮光,腰帶也傳出了聲響。
「光碟讀取!A面!海克力士!」
「海克力士!?」誠因為腰帶發出的聲音而感到驚訝,但隨即感受到的事使他更加訝異。
「淌神王之血!行十二偉業!海克力士像!假面騎士•海克力士!」
「假…面騎士•海克力士…」
隨著光鏡的閃爍與腰帶的吼聲,一片片的裝甲覆蓋了誠,讓他成為了真正的“假面騎士”!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變身也好…力量也感覺不斷湧出!」身體變得輕盈、握力變得更大,如此程度的變化誠的腦子跟不上。
「快點解決憶泰坦!你現在的力量完全不用懼怕他!」
「蛤?喔喔喔!」
怪物不等誠的動作,手伸長後纏住了誠,但是就像出於本能一般,誠不停的掙扎,靠著力量擠開了觸手。
「好強!我真的…有力量了…哈啊啊啊!」
誠帶著自信往怪物衝,揮下了第一拳後,怪物被誠打退,就在準備揮下第二拳時,怪物當然不會給誠機會,用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後,兩顆頭同時往誠用力一撞。
「喔啊!很痛啊!」
誠轉身,用手肘捶怪物的腹部,在怪物失去招架能力時握住兩顆蛇頭,將他們用力一撞,使怪物暈頭轉向。
「就是現在!誠,將光碟拿出來翻一面!」
「好!」
誠取出了光碟後翻了面,稍微看了一眼後,另一邊還有畫面,誠將光碟翻面後再度放入腰帶中,腰帶的光鏡再度伴隨著充滿氣勢的吼聲發光。
「光碟讀取!B面!海克力士!」
接下來再度進入了一段聖歌般的待機音。
「咦?然後呢?」
「這也要教?把手啦!往下扳!」
「喔喔,好!」誠將腰帶上的把手一扳。
「必殺!」
從腰帶發出的力量帶著誠往上跳,並且擡起腳,將力量聚集在腳底。
「海克力士像猛擊!」
帶著力量的誠王怪物用力一踢!怪物被擊退後馬上爆炸,最後化為灰燼消失。
「就這樣了嗎…」將怪物打敗後,誠解除了變身,一陣無力感湧出。
「誠!你還好吧?」大郎衝了過來。
「沒事的,不如說沒什麼感覺,但是…大郎叔!剛才那一堆是怎麼回事啊?你拿著槍、假面騎士、怪人,那堆到底是什麼?」
「好好好,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問,但是你先跟我走,到了阿喜那兒再說啦!」
「阿喜叔也知道嗎?到底是怎麼回事?至少先跟我解釋這背後到底是什麼嘛!」
「好好好!反正先走!」
誠跟著大郎走,逼問著大郎許多事。
「所以,假面騎士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不只是個影集而已嗎?」
「沒有怎麼回事,有就是有,真的要說我也很難跟你解釋,等等到了那地方你就知道了」
「哪個地方?阿喜叔的店有什麼嗎?」
大郎看了周圍,好像在確定有沒有人,在確認了周圍沒有在注意後湊近了誠。
「事到如今不說不行了,我啊,因為曾經的考古隊在希臘做研究時,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石棺,經研究後發現那不是用於葬禮或宗教意義所用,取得授權後我將石棺搬回實驗室,當時你還大概三四歲吧」
「所以假面騎士啊、怪人這類的東西都跟那個石棺有關係嘍?」
「是的,等等去我們密建的實驗室之後我在詳細說這點吧」
「那那那那…那…」一時間有太多疑問了,使誠不明白如何構建想說出的言語。
結果,維持了短暫的沉默,大郎跟誠走到阿喜的光碟租售店。
「大郎!我的朋友!」一進門就聽到了阿喜熱情的招呼。
「阿誠,東西搬到阿喜桌上就好」
「好的」
誠走近阿喜,然後直直的盯著他看。
「噢,阿誠怎麼了嗎?一直盯著我的」阿喜問。
「阿喜叔你…知道假面騎士嗎?」誠這麼一問,阿喜的眼神一瞬間飄向大郎,但是大郎沒多做太多反應。
「知道啊,假面騎士可是從小看到大的,怎麼會不知道呢?」
「不是的!我是說…」
誠毫無遮掩的打開放到阿喜面前的箱子,取出了剛才的腰帶。
「我是說這個,這個假面騎士!」
「什麼!?大郎,為什麼他知道?不對,難道他已經…」
「唉…沒辦法,當時也只能這樣」
「這…」
「對啦,既然我們已經找到人了,阿喜,帶他去實驗室吧,不告訴他可不行」
「大郎啊,就算我們有這個意,但你也…算了算了」
阿喜欲言又止,接著往身後的櫃子,扳動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櫃檯下方便出現了個地板門。
「在這裡,你們進去吧」
大郎首先走了進去,誠看著眼前的景象完全說不出話。
從密道中往下走,到了一道鐵門,打開後出現在眼前的是有著一大堆看不懂的機械器材的實驗室,裡面有三四個人正在做類似文件工作的事。
「各位,我把東西拿來了,還有像的變身者」
聽到“像的變身者”實驗室裡的人無不將視線轉向大郎跟誠那裡。
「你就是…像的變身者是吧?」首先走來的是個臉上有條讓人想吐槽的刀疤的大叔。
「哎呀,果然還是讓他自我介紹一下啦」大郎拍了誠的背說。
「那個…各位好,我是小鳥遊誠,我想問,你們說的像是什麼?」
「噢!這麼快就問了啊,我是這個項目的主要研究員,你叫我飯田就差不多了,我們剛才說的“像”呢,是在研究項目中所發現,用希臘語所記載的“戰士:像”,在實驗中,我們使用騎士系統開發出了像驅動器,因此你所變身的就是假面騎士:像(エイドル)!」
「偶像(アイドル)?」誠問。
「是像(エイドル)!這可是希臘語」飯田說。
「那…那代表什麼意思?」
「就是像(アイドル)啊!」
「…」誠對於這有點雞同鴨講的話感到無言。
「哈哈哈哈!大郎,我就說這種事情永遠玩不膩!」
「是啊!這種諧音笑話永遠聽不膩!」
「這類老笑話我倒是聽膩了…」誠說。
「好啦,那是時候進入點嚴肅的了吧?飯田,我剛才已經跟阿誠說過石棺的事情了,跟他看一下吧」
「噢!」
飯田走回座位,操作了一堆看不懂的機器後,牆邊移出了一個巨大的透明櫃子,當中裝著大約裝得下一個人的石棺,外面用鐵鍊綁著,外頭雕著類似神廟的柱子,柱子間有很多文字,那透明櫃子一路移動到整個實驗室中央供人圍繞著觀察。
「這石棺…」誠繞著這口石棺。
「怎麼樣?根據你考古系的知識來看」大郎問
「如果說是來自希臘,那這口石棺大概是大理石造的吧?然後…石棺感覺比例上裝人的話有點太寬,但仔細一看這個比例是1:1.618嗎?側面的長邊好像也是」
「外表上看起來是還蠻仔細的嘛,那還有什麼嗎?」
「為什麼用鐵鍊綁著?」誠問。
「因為當中還塞了一隻怪物」大郎說。
「咦!?是像剛才的那種嗎?」
「沒錯,我們打開後他一副要甦醒的樣子,但是在我們馬上關起來後他就完全沒有反映了,為了防範未然,我們用鐵鍊綁了起來」
「嗯…剛才你們說“還塞了一隻怪物”,那是不是代表還有其他東西?」
聽了誠的疑問後,飯田指了誠從剛才一直拿在手上的像驅動器。
「咦?這個?可是上面不是有塑膠跟燈還有…」
「哈哈哈哈!嚇到了吧?其實啊那是我們做出來的,從石棺裡面出來的只有裡面的核心」
「嚇死我…」
「不過啊,你把光碟拿出來看,那個真的完全不是我們做的了」
「咦?」
誠又拿起了光碟,仔細的觀察,但是怎麼看,眼前出現的那個東西不就是塑膠嗎?
「那個不是塑膠,是類似塑膠的物質,原本被埋在石頭裡,跟箱子裡其他樣本一樣」
剛才的箱子都是大郎搬下來的,誠現在看著那堆古物,恨不得拿出筆記本全部寫下來準備論文。
飯田拿出了兩塊石頭,而當中的是看起來像塑膠的東西,這好像是同一個裂成兩塊的東西。
「這是我們原本進行挖掘實驗不小心弄壞的光碟,順帶一題,我們都稱這東西為傳承碟片,因為石棺上就是這麼寫的」
「傳承碟片…這樣啊,既然是希臘,而且我剛才變身時腰帶說了“假面騎士•海克力士”,那傳承碟片上的都是希臘神?」誠推理。
「是的,根據石棺上所述,在記載中奧林匹斯神與泰坦神族的大戰後,泰坦神被封印,而神將一部分的力量透過傳承碟片留在封印泰坦神的石棺中放在人界」
「呃…等等,那你們打開了石棺,不是跟著解放了泰坦神?那我剛才擊敗的就是泰坦神?」誠驚訝的說。
「他們已經失去神力了,但是肉體的力量依然非常強,他們會透過侵入人的記憶中,取得感情使自己恢復原本的力量」
「是因為希臘神跟人一樣非常看重七情六慾嗎?」誠問。
「看來是吧,那既然他們不是神了,我們原則上通稱他們“憶泰坦”」
「感覺上大致上搞懂了,那…我剩兩個問題」
「好!請問」
「你們弄壞的那個傳承碟片是哪個神的?」
「這個啊…說起來有點不妙呢…」
「為什麼?」
「是宙斯的傳承碟片…」
「啊…」
「我們也感到非常遺憾」
「好吧…那聽大郎叔說的,我原本也是考慮成為像的變身者,那是為什麼?」
「這個嘛,一方面是因為你好像就主攻希臘史吧?再來我們需要一個能心態上能配得上這力量的人,最後,沒為什麼,因為大郎認識你」
誠回頭看了大郎一眼,感覺有些傻眼,但是大郎尷尬的笑著不做反應。
「好啦,我今天是叫大郎來協助我進行傳承碟片的修復工作的,必須很慶幸,經過宙斯那次後,我們用技術成功復原了海克力士碟片」
「是啊,阿誠,現在時間晚了,你回去陪雅吧,跟她說我在工作,然後像驅動器跟海克力士碟片就交給你了,我相信看過假面騎士影集的你知道一個絕對原則吧?」
「不能讓人知道我是假面騎士嗎?」
「沒錯」
在飯田跟大郎的道別下,誠一個人走回家,途中一直思考著剛才幾小時內的知道東西,壓力不斷衝上腦子,讓誠很是頭痛。
「我回來了…」
「嗯?阿誠你先回來了啊,爸爸呢?」穿著圍裙的雅從廚房走出來迎接剛回家的誠。
「他還在工作,所以讓我先回來」
「是喔,你怎麼看起來那麼沒精神的樣子?」
「被阿喜叔的老式玩笑開到累了,今天晚餐是什麼?」
「很普通啊,就味噌湯跟魚,不過剛做好的還很熱,快來吃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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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黑暗的地方,幾個憶泰坦圍繞著其中一為氣勢非凡的神。
「蓋亞大人,奧林匹斯神已經復甦了」
「不要管他,先將我們的力量一一取回,奧林匹斯犯過最大的錯誤就是隻給予人類神力,人類不過只是我們只是我們的跳板,將他們全數奴役後,將是我們反攻奧林匹斯之時!」蓋亞舉起手做出宣示的姿勢,為今後的憶泰坦建立了一個最大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