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的路面,洒落的枯枝落叶,这里有比较平稳的柏油马路。
沿着街道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商店。
中国移动营业厅、理发店、杂货店、水果店,虽然简陋但,一行排列整齐。
当然比不上正规的街道,大部分商铺都是卷闸门的小店铺。
而且商品有限,进货的时间间隔很长。
农村的菜市场是更加的随意,大部分都是地毯,菜装在篮子或者脸盆。
至于肉类屠夫会用大红石头做垫子,用一块大大的砧板和一些铁索固定好肉块。
大部分屠夫选择的是用摩托车运送,用两个大笼子挂着,挨家挨户地叫卖。
腰子和猪肝、猪心是只有熟客才能买到的东西。
另外上好的里脊肉也是熟客的囊中之物,一般卖的差不多了,带肥肉的后臀。
屠夫会沿着比较偏僻的地方叫卖,价格自然降低一些。
乡村屠夫比较忙,他们进货的货源是一些养猪的居民。
一般一个家庭会养个几头,除了自己过年宰杀,便是卖掉。
屠夫会跟这些货源居民玩得很熟稔,也会贩卖狗肉和羊。
这两种肉的口味十分适合下酒,小赌场茶吧之类的顾客需求量比较大。
所以屠夫兼职各种肉类的运送,几乎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
我的老爸也是其中一位,据他说,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一次某家户做房子。
请的民工当然都是凑人数的,也会请熟人来帮忙。
除了给现钱,还得管饭,不然谁愿意来帮忙呢。
休息天躲在家里睡觉不是很安逸吗,虽然跟地主请人干活类似。
但实际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地主。
而干活的年轻人个个都是能吃的主,怎么才能让大家伙卖力干活呢?
家户主伤透了脑筋。
几十年前,新中国成立之后,没有爷爷奶奶那一代所谓的肉票、粮票。
但吃肉还是一件比较奢侈的事情。
家户主人为了公平分配,所以想了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跟和尚分粥大大不同,那个条件就是天黑。
家户主人买了一大锅肥肉,用大口锅煮。
在搬石头的时候,民工基本上都闻得流口水。
天黑之后,家户主就把锅直接搬上来。
肉汤里的油星子漂浮,在场的人每一块肥肉都恨不得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现在关灯了,能吃多少,看各自的本事。”
说着家户主把灯关了。
老爸在黑暗中只能听到筷子不断碰撞的声音,每一个人都在努力的咀嚼。
当然每个人手里只有筷子,没有碗的,而且要是事后发现谁手里有很多油。
会遭到集体的鄙视。
只能用筷子夹!当然吃的太快噎死了,自己看着办。
所以不能吃的太快。
过后,老爸吃的满嘴流油,最后喝了很多的汤,才缓过来了。
即便没有抢到多少肥肉的人,也只能讪讪赔笑。
心想下一次努力枪,而吃到很多的人,想着下一次努力抢更多。
因为天黑,谁也不知道,谁吃了多少。
就算没有吃多少,也会故意让自己满嘴流油,不然不是丢面子嘛!
乡村喝酒也是如此,不会喝酒的男人,三两都喝不了。
在别人看来,就是很失败的人。
大家各有心思,都想着下一次从来,这样一来积极性就调动起来。
稍微想一下,就能琢磨这是一种商业化的鼓励措施。
如何让员工大力的干活,福利和工钱怎样分配和利用才能最大化。
这可能就要去财经大学估计才能深刻领悟吧。
除法的诞生,也是刚从猿猴形成类人的人们相互交换食物,所产生的。
分配是一个非常大的学问,条件和措施稍微改变下,就可以做到意想不到的事情。
至此之后,老爸再也没有参加类似的民工活动。
老爸跟我说他并没有商业的头脑,如果他能想出这种天黑关灯的想法。
估计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确实如此,那些掌控着石油、房地产的大富豪。
他们往往能清晰的认识到人的本质,如何调动顾客的兴趣,怎样发展客户。
当我从回忆中脱离出来,我的胳膊已经在林雨茉的怀中了。
“那个……能不能让我缩回……”
搞什么,皮肤清晰地传递,让我大脑异常的清醒。
这绝对是浑圆的东西抵住我的手背……
少女沐浴之后的花香残留在发丝上,风一吹就可以闻到这阵清香。
发丝撩动着我的手臂,像顽皮的溪水流淌而过。
乌黑亮晶晶的眸子勾魂摄魄,倒映着彼此的面容。
“不要,龙总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等下被车撞倒了就不好了。”
“你怎么诅咒我呢,快新年了,我怎么会被车撞倒?”
我感觉有些好笑,这里附近最频繁的是运泥沙和石头的大卡车。
但这两种开的基本很慢,而且大喇叭一天到晚在拐弯处就会按下。
车流量比城市中心低的可怜,车祸基本上是没有的事情。
“反正这样,在龙走神的时候,需要我抓住你的手。”
“不至于抱得这么紧吧,换个姿势?”
我对她胸口倒真的残念,总感觉是不是太靠近了。”
“欸,要换什么姿势?”
我缩回她放开的手,顺势搭在她的脖颈上。
“不如这样。”
“感觉没有之前好额。”
“会吗。”
我不可置否说,总之这样并不突兀,我和林雨茉上学也有几个月了。
这样并肩行走是喝水吃饭一般的事情。
路过途中,遇到一对父女。
“爸爸,我要吃糖。”
立刻男子从兜里取出糖果,塞給了双腿跨在父亲背上的女童。
女童满意地吞咽糖果,小腿蹦跶……
林雨茉很新奇地看着他们,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用手指戳了戳装作在看风景的我。
“那个,龙,我们也可以那样吧?”
她说着也不好意思的红通通起来,提出要求就正面抬起头啊。
为什么要微微低头呢,就跟犹抱琵芭半遮面似的,更让我心跳加快。
咳咳,她觉醒了奇怪的爱好。
应该说之前背过林雨茉,所以她不满足那种方式。
“这里路很平坦,不需要背吧……
不如等回去的时候,过那条泥泞的路,再说?……”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跟她商量一下。
“喂喂!别脱鞋子啊!”
只见少女把鞋子径直脱下,往外面一丢,掉进了大水坑之中。
我的天!
“鞋子没有了,走路会被割破,龙你看着吧。”
林雨茉右手捊了一把秀发,面带微笑盯着我。
但我感觉到七步蛇的猩红杏子。
额头泌出一点汗,我什么时候感觉到林雨茉人畜无害呢。
她可不是所谓的漂亮少女,她跟我一样很疯狂。
当然我不抵触她有这样的想法,身体接触确实可以让情感得到一定的升华。
我不想单纯到这种东西来束缚我的思维。
总之不可能让她穿着袜子这样走的。
“真任性啊。”
我蹲下来,摊了摊手。
“节操请随意使用。”
“龙,,你抓稳点。”
“我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感觉到后颈被什么给压住了,然后是喉管吞咽唾液。
鼻梁呼吸到空气中女孩特有的体香……
大脑一片空白,跟我猜想地完全不同。
哈,这绝对不是睡觉靠在枕头上感觉,这完全是……
“龙,你在干吗?我很重吗?”
林雨茉说话凑在我耳朵上,呼出的气流也擦过我的耳畔。
头发也全部垂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更是揉住了我的脖子。
并且搭在我的锁骨上。
这背部背着女孩的体验完全不同,我怀疑我觉醒了什么。
要压下去,少年,不要坚挺啊!
感觉到下体的强烈反应,我觉得我可能要爆炸了。
咬着牙站起来,双手避免地摸到她的脚踝。
跟小时候摸着野兔的脖颈,跟摸着猫的脖子一样,那一层毛柔软的皮肤层。
没有指甲,触感非常强烈,比起上一次亲吻,我觉得这种姿势更让我——呃。
“为什么雨茉,你要发出这种声音啊!”
我四处望了望,对着坐在我脖颈上的少女说。
“因为看龙害羞的脸很好玩啊?”
如同小恶魔般在耳边低语,林雨茉刚才红通通,如同含羞草的表情不翼而飞。
取代的是轻佻的嘴角……
我就知道,光是看脸部的表情是不可能完全猜到心思的。
“别以为我是纯情小处男,某一天会把你吃掉。”
我褪去了血红色,装作恶狠狠道。
这样表情,装作另外一种情绪对我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面部的肌肉,我还不能做到规范的职业微笑,但其他表情我是很轻松可以胜任的。
“那就快吃掉我吧。”
“别别,我错了、”
我防止她进一步作出什么举动,还是赶快去伯伯家。
林雨茉双手在我头上乱动,我的眼皮被她翻了几下,鼻子也被摸了。
甚至想把手指塞入口腔……
我不太了解异性之间都是这种爱抚吗?反正我不觉得有什么愉悦感。
“我是玩具熊么?”
“不是啊。”
和林雨茉相处越久,每一次虽然都是迁就于我,可还是能感觉到有微妙的不同。
她不会像我以前接触过的女孩子一样一成不变,她保持更多的新鲜感。
就像一朵花苞盛开之后,里面还有一朵花苞,盛开之后,连绵不断。
将吸引而来的蜜蜂无法逃离,淹死在蜂蜜里也心甘情愿。
不过,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不是每一只蜂蜜都能被蜂蜜淹死的。
我宁愿这样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