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了五百来字,感觉太冗长了,讲不清的感觉。
所以还是来这里唠叨唠叨。
反正就是扭曲的偏执的自我,若是不会对他人造成影响,即便是疯狂那又能怎样。
兄妹之间就是不能在一起的这种观点通通爆炸吧。
最近状态持续低迷中……能写都基本都差不多了.70%
蜕变之后,剩余的基本是其余人物的事情了,他们都在失败。
周易明会很惨,都很惨是了……奈何不是魔幻题材,要是魔幻肯定都死光了……
感谢一直陪伴看到这里啊,有很多话,很多事情想要说。
我在这里也不遮掩,就如主角一样,他有了**一定会用。
而我写这些,其实只是为了目标以及一些物质需求,我没有那么崇高。
自责是因为自身无法反抗,所以产生的一种病态心理。
而病娇是因为自身强大,所以去侵入别人的爱情里,这是狂暴心理。
所以最开始我想的并不够多,我吸取其它题材,然后想要把这两种病态的心理完美去碰撞,而事实上,我还是失败了。
因为女主没有魂,怎么都不体会,笔墨在主角身上太多。
因为最开始限定死了思维,你们会看到除了女主,其它女性都不会爱慕男主。
揉捏的过分了,过于追求事实了。
在写女主是虚幻的阶段,估计有很多人走了。
我海美如画,我是李易达,全部都走了。
因为所有作者都避免读者出戏,而我作死,写主角认为女主是梦里的人。
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瞬间出戏,可是那又怎么样啊。
如果不这样写,主角不是主角,他就是太敏感了,当美少女降临。
他就觉得这是梦,这是虚幻,这就是不存在的。
如果不写,估计我完全不能真正写出什么,经历了这么久。
看了那么多小说,过分追求现实,也是写不好小说的。
而春物两方面都揉捏的很好,它不矫情,也不做作。
我像主角一样,内在写文的过程,信条在不断的激烈碰撞。
以至于我改变信条,但是扭曲的人始终不会改变最核心的部分。
如果变了,我不再是我。
像西尾说的那样,营造虚幻而又真实的世界,那才是真正的小说家。
过分追求虚幻和过分追求真实,都是错误的。
这是我现在所想的东西。
而要表达扭曲的东西,可以从很多方面来表达。
最开始在我看来病娇是扭曲的情愫,而不是靠卖萌,卖肉。
卖角色,所以我选择这种方法去写。
事实上,我写不了角色,我写过卖肉情节,我写小黄文还有一手。
但我塑造不了让人们心动的女角色,这就是我的败笔。
以及这算是我第二本可以真正完本的小说吧……已经走了一年了。
回首蓦然间,像是要白头似的。
每天睡觉,失去意识,像死亡。
每天苏醒的我,又仿徨,又挣扎。
看了很多关于死亡的典籍,很多小时候想不起的事情,小时候的我已经死掉了、
因为没有记忆了,如果多年后忘记这段事情,那么这个阶段的我也死掉了。
事实上,很多记忆再不断忘却。
为此,我得抓紧时间,尽量避免一些琐事。
我需要彻底像如此那般,穿过沙漠,穿过河流,穿过盆地。】
连续的奔跑,汗水带走身体内水分,肌肉开始酸痛。
正常篮球对抗下来,比起之前,已经进步狠多了。
在和体育生篮球队打完之后,董子炎被老人喊住。
“你们听好了,明天五点钟,来这里集合。”
“五点钟?”董子炎差点已经自己耳朵听错了,强调了一遍。
“没错,五点钟,我来教导你们篮球正确的训练方式。
好了,现在解散吧。”
“他是张晓峰,几届前的体育老师,他打球还是很厉害的。”
孤狼没有走,而是凑过来,对我们说。
“你怎么知道,他打球很厉害?”
占狗问。
“嗨!几年前的校运动会,老师们也会参加的,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004年,就没有这样了,全部都是学生自主参加了。”
孤狼摆了摆手。
“而这位张老师,参加过最后的那一次师生运动会,当时的风采可谓是很出众呢。
不过他应该退休了很久了,怎么会突然来学校?”
孤狼摸了摸脑袋,疑惑地说。
我在一旁缄默,没有说话。
是雨茉的行动,还是副主席去安排的?
不管哪种都让我有种疲惫感,这类似学校的普通班和零班、以及超凡班的感觉。
家长们一个劲想要子女进入重点高中,重点班,获取最原始的资本积累。
毫无疑问,有优秀的指导老师,成绩会显著提高。
其实抛开天赋的问题,两块一样的猪肉,一个半坏的锅,和一个不粘锅的上好锅。
在同等技术下,烹饪食物,后者会大大优于前者。
资源的分布不均匀,也导致了各种差异。
为了公平竞争,所以便有了入学考试成绩来瓜分教育资源,便有了超凡、零班。
所以通过考试、以及公平的竞争手段获得资源,是最稳妥的手段。
篮球比赛也有规则,通过获胜再得到奖杯。
而缩短这个过程,直接获得优秀教师资源,那么便是作弊或者说是开外挂。
明明我没有通过考试,我为何能加入零班,这是错误的。
依靠其它东西,终有它消失的一天,从来不曾属于过自己。
可能其本身还没有意识到,但我必须有自觉。
在人群散开时候,我跟上了这位肩膀有鹦鹉的张晓峰教练。
在下坡过程,他停驻脚步。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嗯,我想问下,为什么您要来指导我们?”
他要教授的是篮球队,这使得我之前的想法找不到逻辑。
这好比让别人也不能捡钱一样,阻止别人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这是一开始有人请我来指导你们,所以我便来了。”
“那么这人有付给老师您报酬吗?不论是虚无的还是实物。”
“我说你啊,你不要想得那么复杂,我教了多少届学生了。
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当我看到你们开心打球的样子。
这已经让我教你们的冲动的,所以你不要想那么多。”
老人叹了口气,随口继续说:“桃李满天下,大概是我最开始成为老师的想法。
但是现在吗,你知道已经很多人不在乎教师这个职业了。
算了,说太多你也不懂。我不是特意为了什么来这里,你们想打球便可以找的到我。
就是这么简单。”
老人摆了摆手,消失在拐角处。
伫立在原地好久,好像有点不对劲,像是机密的纳米机器人。
总感觉身体内什么部位出了问题。
我最原始的信条开始松动了,我本用这条最基本的原理推断出任何其余的条数。
以自言自语让自己充实起来,没有感到任何一丝不对。
因为亲身经历,加上我猜测出好几次他人的想法,让我有点沾沾自喜。
腐朽的、不堪的、失去的终究无法找回……
可是,类似物理公式,牛顿定律适用于速度远于光速情况,宏观上面。
而当进入微观世界,超光速方面,经典力学不再适用。
当遇到和以往观察不符的新现象时,就会有新的理论公式出现加以解释。
这是班主任在解释牛顿定律给班上所有人解释的原话。
可是,新的公式有那么容易产生么,新的信条有那么容易建立起来加固起来么。
没错,环境使得人改变,信条发生变化,但这个过程极为的困难。
一直以来支撑我的信条,哪里可以那样轻而易举的改变。
木桩上的纹理哪有那么轻松的抹去。
几句话想要动摇,几件事情打击就开始怀疑,那么最开始为何要相信呢。
是逃避,还是自我麻醉。
不管是林雨茉的出现,还是邓老师对我帮助,老爸突然的冲动,教练的到来。
都不能让我彻底感觉到那东西在消失。
只有靠上一次挨打,我得到了占狗的信任。
这才是我真正应得的东西,所以,这场篮球比赛无论怎样我都必须做到最好。
★
大雨漂泊,雨水像线条一样遮天辟日,似乎这一刻这个地区全部被雨水给颠覆了。
L:“你这辈子有说话真话吗?”
夜神月:“龙崎,你在说什么。确实我偶尔会说谎。
但是没有人一辈子都讲真话对吧,人没有那么完美呢。
谁都在说谎,即便如此,我还是一直注意不要故意伤害别人,这就是答案。”
L:“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那么你呢?你会选择怎么做?”
L转过头望着我。
“我会使用笔记本。”
L:“你也跟夜神月是一样的答案呢,我很失望。
我能够理解你们,但是我无法认同你们。”
从睡梦中苏醒,那雨水只不过是打翻的瓶子滴在我的脸上。
我从被窝爬起来,篮球队的所有人都在梦乡中。
“这是已经迄今为止,做的最真实的梦。”
梦里那雨水打在身上的感觉,通过大脑自主联想以往的记忆使得非常逼真的呈现。
总之我在梦里完全进入了状态,刹那间我完全相信是真的存在。
撑着额头,我走到阳台,用水清洗了下眼睛。
萧条的夜晚伴随着微冷的风,一下子没有任何睡意。
远处路灯零碎的灯火,照亮寂静的夜晚,显得不那么冷森森。
梦中的场景是L抓到了夜神月的证据,确认了他在使用笔记本。
但是夜神月始终没有承认那点,最后依靠死神翻盘。
“你说过真话吗?”L的话回荡在我耳边。
不,在我听来,是对我一直以来的信条提出的质疑。
如果有笔记本那东西存在,我毫不怀疑,我会使用。
我对自己这种人再了解不过了。
只是,我不清楚后面我会怎样,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动摇,这些我无法推断。
正是因为如此了解自我,所以我对某些事情的看法也格外认真。
这些事情,我从未告诉过其他人,犹如天大的秘密般。
诡辩,辩论的方式有多种多样。
为了取胜,为了某些论点的正确,像自爆那样看似自我很伟大。
实际上,那不过是自我的辩护。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已经迷惘了。
深夜,这个时候看着月亮会变成狼人么?
思绪太杂太乱,根本理不清,一旦信条松动,得到的是自我不断的质疑。
和过去的事情反复出现在脑海,像电影播放地回荡。
仔细想一想,原来的我是怎么样的?
最大的刺激,主要是林雨茉的出现。
她使得我认为,还是有真实的东西存在,她附着的感情不是虚幻的存在。
她本人不是凭空而来,我不是在睡梦中。
在她最开始靠近我,我在不断排斥她,因为我不相信那份感情。
当逐渐把她当替代品,我逐渐开始迷惘,最后我开始自我批判。
我还仿徨了几天,我甚至感觉她这个人是不存在的,像神秘的外挂老爷爷。
然后我心安理得接受了这份礼物。
而在体育馆事件中,我充分意识到,我大概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管我怎么去做,只是最后的底牌,生命。
不够强大,没有任何牵扯,这让我很害怕黑暗。
于是,我陷入了奇怪的圈子里。
如果,假设如果我有笔记本,那么最开始的我,绝对会大开杀戒。
当正因为没有,所以我只能自我厌恶。
对自己不能融入集体,不能好好完成期待的目标,为什么在某些方面没有天赋呢。
努力不能成功,联想到天赋,而天赋是自身没有的,所以自我厌恶。
也就是说,我是没有力量去破坏,所以变成了自责的一个人么。
这个观点形成,我感觉大脑很晕,一种强烈的麻痹感在体内扩散。
那么,破坏不对,自责也不对,那么究竟该怎么做?
坐在床头一直在发呆,直到晨曦微微照亮了整个宿舍。
“起的真早啊?”占狗挥手,去刷牙洗脸。
我也去洗漱,等会要去集合。
“走了,走了。”占狗把睡觉的其余人吵醒。
我们沿着楼梯去食堂吃早餐,因为太早,所以半个人影都没有。
只有食堂大妈的身影,她们从炉子上把木蒸端来。
打了一碗八角钱的粥,加上咸菜,两个包子,就着吃。
早晨刚醒,众人都不想说话,都在安静吃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