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缓缓地褪去仅存的几件衣物。
屈辱…屈辱…
可是口嫌体正直的自己,却让他感到更加恶心。
望着一跳一跳的家伙,叶芬冰冷的脸上不禁升起一丝绯红,好奇怪…
明明自己看木头时从来不会这样,为什么感觉心跳的好快…木桶里的水悄悄地升高了一分。
……
“快、快点…”叶芬的声音略带娇羞,宛若18岁的妙龄少女。
“哗啦。”
缓缓进入桶中,两人面对面相坐。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将凌云的脑袋冲的晕乎乎的;而叶芬闻着未曾闻过的荷尔蒙气息,娇躯摇摇欲坠。
感受着从前方传来的温暖,明明已经做过几次那事的凌云却仍感到十分羞涩。
“帮我擦一下…”
叶芬的小脸通红,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对待凌云,只好通过这种方式拉近两人的距离。
洁白的身躯缓缓立起,凌云望着眼前不断变化的香艳风景,鼻子里有什么要流了出来。
红樱,白一白一…
凌云再也忍不住了。
“你怎么了?”
从未见过这番景象的叶芬被吓了一跳,急忙凑上去关心地问到,明晃晃的物体上下跳动、左右摇摆,凌云流得更多了……
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凌云仔细地擦着叶芬的玉体,曾经学的生物学知识得到了复习。
穿过寸草不生的深邃幽谷、迈过一望无垠的平原,攀爬或不胜雪寒的名峰,他像一位优秀、勇敢的旅行者战胜所有的困难。
……
“你再继续洗会儿…”
叶芬用灵气将剩余的水分蒸干,披上一条白色的浴巾忙跑回床上。
怎么办?怎么办?要被老女人吃掉了!
还在木桶里洗浴的凌云害怕的瑟瑟发抖。
叶芬望着凌云强健的腹肌,想起好姐妹赵舒芳说过山下的男人十分的弱不禁风一次需要好几个,脑海里不觉浮现出凌云可怕的……
“嘤~”小脸变得更加通红,叶芬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将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
话说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
赵舒芳直接走了进来,望着桶里沐浴的凌云,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芬芬,你有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呀?”
“唉,没有啊!怎么了嘛?”叶芬从被子里面探了出来。
疏忽了!
“我只是为了好好孝敬…”
凌云无力的辩解着,赵舒芳可不像叶芬那样还似个黄家大闺女。
“哟~这小家伙不错嘛~孝敬都快孝敬到船上啦!”
“哒”“哒”。
她径直走到桶边,将玉制的翠绿色高跟随手一丢,一只被薄薄的黑丝包裹着的玉足凑到凌云的眼前,一丝淡淡的臭味钻进他的鼻腔。
凌云脑袋怔怔的,像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毕竟你可能天天都要像这样。”
嘲弄的语气刺痛了凌云的自尊心,眼前的女人完全不把他当做一个人。
忽然凌云感到全身都被挤压着,连气都喘不过来,十分的痛苦。
“嗯!”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彻骨的寒意让凌云打了一个寒颤,但他依旧不肯张开嘴巴。
“还挺有骨气的嘛!”
赵舒芳直接用灵力就凌云的嘴巴撬开一股,一股酸臭味瞬间在他的口腔中弥散开来。
“呕。”
“用舌头!”
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凌云的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
“不要欺负他。”
叶芬急忙跑过来推开赵舒芳,虽然她们可能是串通好的,但凌云还是十分感激叶芬。
此时弱小的自己就是如此无能,凌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把所有欺负过自己的家伙全都踩在脚底下。
……
可口的水果放在自己的嘴边,脑袋枕着世界上最舒服的枕头。
叶芬将凌云抱在怀中,轻声向凌云说着她的过去,要不是他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了真相,还真会相信叶芬那曲折离奇的故事。
凌云装作悲伤的模样安慰着叶芬。
“姐姐,你受苦了,谢谢你救了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可没过一会儿,他就后悔了。
只见凌云躺在床上呈一个“大”字,这便是叶芬的第一个要求。
叶芬的左腿套着一条干净的白丝,而赵舒芳也在沐浴后将右腿换上了一条新的黑丝,一白一黑立在两边,两条光洁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令人目不转睛。
立在床边,两人轻轻地踩了下去,小巧的脚丫如丝绸般冰凉丝滑。
旋即两个人将大脚趾和二脚趾分开,刚好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姐妹之间心有灵犀的像是一个人。
随后柔软的脚心并拢到一起。
“不…行!”
弯曲着脚趾,叶芬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新鲜感。
……
叶芬捂着羞红的小脸望着步入合体期两个人。
“你…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子?”粉红色的小脸像熟透的苹果。
“你也来试试嘛”赵舒芳上下起伏着,像征战沙场、英气袭人的女骑士。
“我、我才不要嘞。”
可最终叶芬她还是忍不住诱惑。
柔和的月光倾洒在床前,房间里的躁动伴随着窗外的蝉鸣一同抵达了高/潮,随后万物都归入了寂静。
……
凌云着新鲜的空气,脚步虚浮,这已经是第七天了,要不是他不停地哀求,再加上她们也累了,自己肯定会猝死。
……
“终于出来了吗?”馨兰望脚步蹒跚的凌云,眯了眯紫色的眼睛迎了上去。
……
真的连一丝力气没有了。
昏迷前凌云望着叶芬和赵舒芳所在的宫殿 。
果然自己就是个…
……
广阔的苍穹之上涂抹着片片灰色,没有皎洁的月华,也没有点点星光。
风穿过山谷呼啸着、哀鸣着,连参天大树也在这不可抗力之下弯曲了自己的腰,而被无形壁障遮住的云溪宗温暖如春、灯火通明,在这狂风大作的天地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嗯?”
入眼处是一片昏暗,一只蝉在耳边“吱”“吱”的鸣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望着衣不蔽体的自己,凌云疯狂地痴笑着。
这个世界果然糟糕透了…
这家伙是疯了吗?
远处奉命监视凌云的少女面无表情的看着凌云,她是赵舒芳的关门弟子。
何婷想不通自己的师尊为何让自己监视他,他一个没权没势的废物,不过有几分姿色罢了。她的心思只在修炼上对外界毫不关注,所以并不知道宗中的一些事。
算了,反正自己只要监视着他,不让他逃跑就行了。
……
一定要逃!
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
顺着黑灯瞎火的小道,凌云磕磕绊绊地摸索回自己的居所,树上尾随的少女不急不慢地跟着。
想跑吗?真是天真。
……
就算逃离了这里,又能到哪里去?
拾着东西的凌云停了下来,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比待在这里会好吗?自己又该怎么活下去?
凌云迟疑了。
不!哪怕只有一丝接近自由的可能,自己也要奋不顾身地追逐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