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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贵为勇者了。”
所谓命运的女神在众人面前说到。
锐亚丝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像没有听清楚一样。
……
当钟敲了十二下,坐在酒桌上的人们十分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
所谓赋职就是,在正午被神明降下所跟随自己一生的职业,名义上的引领着教导着世人,可又有多少志向远大的人,被厨子,马师等,掐断了本该辉煌的前程…
“奥,时间快到了。”
埃塔莫雅拍了拍手,下一刻,厚重的大门被一群穿着白色围裙的女仆,迈着整齐的步履走到她的面前。
“哒”
鞋跟几乎只发出了一个声音。
“哈哈哈,厉害!厉害!跟我当年的军队有的一拼,简直就是用来战斗的女仆团。”
泰格斯豪迈的笑着说,即使是有着罗级的身份他,也没有见过谁家的女仆可以达到这个阵仗。
“这您可就过奖了,她们现在的步伐可是完全由自己训练所铸成的。”
埃塔莫雅晃着杯子里的红酒悠哉的说。
“埃塔莫雅大人整座索特若格堡20位女仆已经全部到齐。”
为首的管家像着自己的主子行了一礼,一身崭新的燕尾服贴在他年迈的身躯上,平日里慈祥的表情被严肃所取代,棕色的短发被梳的整整齐齐,甚至可以说是和一位绅士没什么两样。
自不必多说跟在塞巴斯身后的女仆全是由他亲手练就的,极度认真的态度与文雅端庄的举止,无时无刻不在张显这这位管家的敬业态度。
而她们到这里来的目的便是亲眼见证,威尔拖刻诺贵族的大小姐究竟会被赋予怎样的职业。
“不用那么紧张的啦,我吧你们全叫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让你们看一看埃塔西娜的赋职而已。”
虽然埃塔莫雅之前说过要他们来看的,但这样的阵势也是她完全没有想到,刚才对泰格斯说的话只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而已。
“唉!”
虽然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但埃塔西娜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是埃塔莫雅大人。”
赛巴斯带这女仆们退到宴会厅的墙边。
“那是什么?”
锐亚丝一脸疑惑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奇怪纹样,原本赤金色的宴会庭地毯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快有些奇怪的法阵。
“这还用说当然是赋职用的了,将来你也用的着。”
“奥。”
“别这么冷淡吗。”
在不知不觉中和泰格斯一起灌下四瓶红酒的埃塔莫雅说到。
“好了好了差不多也该开始了时间已经到了。”
德沙尔吧目光投到埃塔西娜身上。与此同时在座的各位以及周围的女仆和管家纷纷吧焦点转移了过来。
虽然早就有了些许的心里准备,但对于配了自己多年的社恐性格来说,想要在众人的注视下不紧张还是很难的。
埃塔西娜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干什么,即使再紧张也是要上的。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旁边的法阵走去。
“加油姐姐大人我信你。”
锐亚丝比出一个大拇指一脸傻笑着鼓励道。
“做为我曾经的学生,可别让我失望啊。”
“加油啊我的女儿。”
“威尔拖刻诺家的小鬼,你的实力很强可别让我失望啊。”
悠轻轻的朝埃塔西娜点了点头。
“等一下,我只不过是向前走出几米而已不用这样的,而且怎么像送行一样。”
看着面色羞红的埃塔西娜,泰格斯忍不住笑了起来,显然这是她们开的一个玩笑。
…
女孩站在法阵中间,双手合十放在胸口,眼睛轻轻闭上。颗粒状的蓝色微光再次涌现吧埃塔西娜包在里面。
原本暗淡的纹路,开始有了光泽,随着时间往后推移,淡蓝色变成了深蓝色,紧接着…
“早上好!嗯,不对现在应该已经中午,嗯,应该是下物午了,算了不管了总之‘你们好’就是了。”
锐亚丝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空无一无的空气被人撕开一道口子,一双洁白的手缓缓向外伸出。
“大惊喜!”
一个看起来和埃塔西娜擦不多的的女孩高声喊道,活泼的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厅。
那倒裂口也在女孩出来之后消失。
如果不看她的脚下的话“普通”女孩这个词完全适用于她。
但此刻这位不知名的来客却一个极其平稳的姿态飘或者说应该是站在空中,这种程度的飞行魔法即使是埃塔西娜也会练习一段时间。
“这小丫头是从哪出来的。”
泰格斯向旁边的女儿发问。
“这家伙明明浮在天上却连一点魔法波动都没有,她觉对不一般。”
“唉?这不赋职环节吗怎么会召唤出生物呢。”
依旧不停杯的埃塔莫雅,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那个…你是?”
“抱歉,抱歉我的忘记给自己介绍了……”
女孩眨了眨赤红色的双眼,带着混着好几种颜色的双马尾,像一条生活在海里的鱼一样在空中转了两圈。
然后叉开双腿,头往左边微微倾斜,左手在眼睛上比出一个剪刀的手势,右跳胳膊完全伸直朝向宴会庭的天花板,五根手指伸开,戴在手腕上的彩石镯子在水晶吊灯下显的闪闪发亮。整套动作下来,自以为很漂亮的出场动作就此完成。
“我,也就是站在你们眼前的人,可爱、美丽、智慧集一身上万个逝年(逝年指世纪)中最最伟大的神明,掌控命运的女神【克落达.莱顿布因.卓斯列夫顿.图斯梅尔.拖尔斯泰戴结.佐德格丽安娜克夫.哈鲁.奈布诺克司基,安烈.塔西罗森微堕娜】在此现身。”
洪亮且慷慨激昂的讲话声响彻整座宴会庭,自称是女神的女孩得意的俯视着下方的人群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哇好帅!”
锐亚丝吧两只手握拳放在胸口,一脸兴奋的评价这家伙的出场方式。
“额……奥,好厉害的样子。”
埃塔西娜拍了拍手,虽然她不知道锐亚丝所说的帅到底在那里,但出于礼貌,还是夸赞了一下尴尬到极致的对方。
周边的女仆抬头看着克落达,纷纷露出了“我看不懂的表情”。
德沙尔依旧保持着严肃的神清,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看着。
至于埃塔莫雅已经喝的烂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噗,哈哈哈…小丫头你是在搞笑吗,神?就你?哈哈哈…”
憋了大约十几秒的泰格斯最终毫无掩饰的笑了出来,这样迷惑性的动作可谓是笑点十足。
“喂喂!你在()叫什么,别叫我小丫头我可比你大!你这简直就是对神的不敬是亵渎,除了那两个小姑娘,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会遭天谴的!”
克落达拽着自己装饰极度花里胡哨的短裙生气的说。
“好好,那个克落什么布因什么的,你不是说自己是神吗,这种毫无依据话在我听来只不过是像路边的地摊货般粗略的谎言罢了,甚至可笑到连证实都不需要。”
嗯嗯德沙尔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你听好了在这个国家我信的只有魔王,神只不过是弱者跪舔着祈求幸福的虚假之物罢了。”
这位莉安家的大小姐毫不掩饰的吧辛辣的话语怼到这位自称是“神”女孩脸上。
“那个德沙尔老师……”
“闭嘴,那这位神就在众人的面前多少拿出点实力来吧。”
不得不说圣母心的埃塔西娜依旧稳定发挥…
“还真是令人刺痛的言语攻击,那么接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我这个神的身份可能就被贬低到一文不值了。”
刹时间克落达身上原本小女孩般的气息,在和德沙尔短短的几句对话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语气和说话方式。
淡淡的魔法微光自“命运之神”娇小的身躯散发出来,她张开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然后蜷成一团像一条蠕虫一般不断的扭动。
“嘿嘿,嘿嘿嘿…”
诡异的笑声自她的口中传出,“咔”随即猛的抬起头来,毫无疑问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而且还是身上最重要的骨头,瞬间如同地狱般的声音炙烤着每一个的耳膜。
还算可爱的脸蛋被一抹极度瘆人的笑容占满,
“这这,这是什么啊!”
锐亚丝快速躲到了埃塔西娜的身后,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或者说所有人都以这样的表情看着这位“神”。
“大小姐请躲在我身后。”
站在一旁许久的悠在这时挡在了二人的身前。
“谢谢你悠,我没事的。”
可能是人比较傻的缘故,埃塔西娜十分随和的看着好像即将要“褪去神皮退化成鬼”的克落达。
“什么时候,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
一抹冷汗自泰格斯的额头处留下,经过这位将军的提醒在场所有人才意识到整座宴会厅在短短几秒内已被魔法微光填满。
而这些看起来绵软的雾状气体在泰格斯接触到的一瞬间,便知道这种魔法的源头绝对不是在场任何一个人可以战胜的。
“我相信大家都已经十分的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了。”
克落达平摊着双手,而刚才甩断脖颈的事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此时她正用着十分健全的骨头俯视着周围。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应该知道自己以经被包围了吧?”
神坦然的述说着众人的处境。
“什么?”
泰格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这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亏我还吧气息形象化,额,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魔法微光了。”
“我不太明白你想表达什么?”
“唉?还是听不懂吗,我明明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嗯~我知道了!你是个傻子对吧?”
克落达指着泰格斯说道。
要是平时泰格斯肯定会十分豪爽的骂上去,而现在他并没有这么做,很显然克落达口中所说的“包围”引起了他的注意。
“简单的说啊就是你们现在所呼吸的空气都是我可以随意控制的炸弹了,至于威力吗,嘿嘿,可以很简单的送整座城上天噢,想想觉的非——常——刺激呢!”
克落达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的笑着,勉强还称的上和谐的气氛被彻底破坏,霎时间恐怖的氛围让所有人神情紧绷,整个宴会庭近乎降到了冰点。
“这不可能,想在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内用爆炸魔法填满这么大的空间即使是魔王大人也不会这么快做到。”
德沙尔难以置信的看着克落达。
“唉,真是麻烦既然如此就做给你看咯。”
神收回了嬉笑的表情,一脸严肃的扫视了一圈周围,她抬起了左手。“哒”一声清脆的响指在宴会厅回荡。
紧接着…
“你们不是在举办宴会吗,那么,就让活跃的气氛达到高潮吧!”
如果说德沙尔这20多年来做的最错误的事,那必然是看不起眼前这个“小姑娘”模样的神,而自己置身于此,一切的行动对于现在的情况而言已经可以说的上是毫无作用。
强大的声浪刺穿城堡里每个人的耳膜,仿佛是被热油浇灌了一般炙烤着大脑,窗户、酒桌桌面、杯子…以及一切玻璃制品,在一瞬间碎成了粉末。
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好像每个人都会和那些玻璃变成一个下场。
承受着这般痛苦连站起来都是一种奢望,而眼睛好像失去了光彩一样,即使睁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
“我相信各位已经明白了吧。”
克落达的声音好像是主角一般,轻松压过了背景般的呻吟声,极具穿透力的话语,让所有人都听的十分清楚。
渐渐的声音停止,瘫倒在地面上的人们终于知道知道自己面前的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如果各位还对我的的身份抱有疑问的话,恐怕就不只是爆炸的“声浪幻觉”这么简单了。”
神用着甜美的声音,对这自己脚下的人们述说着自己的强大。
“唔!”
一团呕吐物从口中流到地面上,不是别人正是埃塔西娜,高强度的工作加上本就虚弱的身子,致使她成为了第一个遭不住的人。
跪坐着用来支撑上半身的手臂最终失去了力气,柔弱的身躯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