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是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虽然和恶魔少女不是第一次,但是,被强迫的感觉,总是不那么美好。
一想到窗外,有荷枪实弹的卫兵在巡逻,有军装笔挺的军官在忙忙碌碌,而自己和恶魔少女在一间别致的房间里做着羞羞的事,就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不过,恶魔少女显得十分的自然,眼里冒着绿色的光。
恶魔少女将整个羞羞的过程安排得满满的仪式感。动作温柔,过程如春风徐徐。比起之前和恶魔少女的过程,这次,暮浅月的身体也有了愉悦感,还夹杂着紧张,惶恐,担心会有人闯进来,担心会被人偷窥见。
快乐又不安。
羞羞的事情做完,恶魔少女拥着暮浅月,享受着风雨过后的平静。
“一想到以后你会陪着我一起上班,我们可以经常做涩涩的事,我就很激动。快点答应我吧,快点答应我吧。”
“我……我还没想好呢。”暮浅月一想到要是真到总督府工作,那每天都要面对恶魔少女的骚扰,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呢。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
“嗯……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求你。”暮浅月赶紧岔开话题。
“什么事?”
“我和卡瑞琳在德卡镇的时候,一家孤儿院好心的收留过我们。孤儿院的情况很不好。孩子们缺衣少穿的。我想去看看他们,看看能不能帮助他们。”
“这么点小事啊。我明天陪你去吧。今天回去,我让厨房多做点面包,烤香肠,嗯,再烤两个猪腿。好好谢谢他们。”
“你陪我去?”
“怎么?我陪你去让你很没面子吗?”恶魔少女歪着脑袋看着暮浅月。
“那倒不是,你的身份会吓到孩子们的。”
“我换便装就好好。保证和你站一起,就像一对小天使,慈目善目的。谁见了都会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这都什么比喻。我要回去了。不打搅将军大人你处理公务。”
暮浅月说完,从恶魔少女的怀中坐起,摸索着床上的衣物。
“你的衣服好像在这里。”恶魔少女弯腰从地上捡起女仆小姐可爱的内衣:“我来帮你穿吧。”
“不,不要……”女仆小姐一口回绝。脸上微微一热。
“不行不行。我就要帮你穿。有种小时候装扮布娃娃的感觉。我突然爱心爆棚。”恶魔少女身翻身将暮浅月压在身上,要帮他穿衣服。
暮浅月拼命想推开恶魔少女,奈何力气衰微,根本无济于事。
“哼哼哼,反抗是没有用的。还是乖乖的听话吧。”
“我……不会屈服的,你……休息得逞。”
恶魔少女的头顶飞过两排乌鸦。
什么叫不屈服?什么叫不让自己得逞。说得好像自己在强迫良家少女做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可是可是,刚刚两人不是把该做的事都做了吗。
明明一副不抗拒的样子。怎么到了给自己的贴身女仆穿衣服的时候,就不会屈服了吗?
真搞不懂,自己明明是一片好心,难道替女仆小姐穿衣服,会比涩涩的事还要羞耻吗?
暮浅月挣扎到力所衰竭,只得任由恶魔少女摆布。
穿好衣服,恶魔少女一脸嫌弃:“你搭配衣服的能力好像欠佳。有时间我带你去出订制几身衣服。哎,秋到来了,冬天不会远了。”
暮浅月有些生气,刚才像三岁的小女孩一样任人摆布,任由打扮。难免不舒服,整理好衣服,挎上包,没有理会恶魔少女的喃喃自语,出了她的办公室。
洛梁正和卫兵说着话,看暮浅月一脸不高兴的出来,再看他稍显凌乱的长发,猜出刚刚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一语不发的跟在身后。
恶魔少女打电话叫来勤务兵,整理房间。
一脸开心的坐在办公椅上。
一名士兵敲门进来:“将军阁下,统使部的特使韦德尔求见。”
“特使?统帅部派来的?请他进来。”
不多会,士兵带进来一名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他是统帅部陆军作战指挥部的中将韦德尔,现在主要负责陆军的参谋工作。他可是统师道勒身边的红人。
“艾伊娜将军,好久不见了。还是这么英姿飒爽,美丽动人。”
“前几天我加回普雷,没有时间去拜会将军,请不要见怪。”恶魔少女走上前,和韦德尔握了握手。
“没事没事。那几天我正好不在斯普雷,去西线战区视察了。我这次来,是带着统帅部的绝密情报来的。”
“喔,能透漏一下是什么情报?”
“维京计划。”
恶魔少女很晚才回到庄园。因为和韦德尔商讨维京计划的落地,两人聊到晚上十一点,又请韦德尔吃饭,凌晨才到庄园。
比恶魔少女更晚回到庄园的是德塔斯。
德塔斯可没有陪妮亚娜。他为自己准备了更加精彩的节目。
在一间秘室里,德塔斯从关押的女巫里挑了一些年轻漂亮的,带着手底下的人强行要求这些女巫陪酒,狂欢。最后演变成一场对女巫们的集体凌侮。
德塔斯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手底下的这些人是从艾伊娜的亲卫营里借调到手底下的,他们不是自己的人,必须给他们一些甜头。和他们打好关系,把这些人和自己绑在一起,为自己拓展人脉。
半夜上的狂欢,喝了不少的酒。
回到房间,解开军装上的衣扣,直接倒在了床上。
衣柜门推开,一身黑裙,戴着一顶黑色大檐帽的女巫走了出来。
“梅亚兰多?”德塔斯一个机灵,从床上跳起来。下意识的把窗帘拉紧,又将客厅的灯光关闭。
“梅亚兰多,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没有被人发现吧?”德塔斯拉着女巫的手,紧张的问。
“没有。”女巫摇摇头,低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德塔斯说完,觉得自己的言语似乎有些不当:“梅亚兰多,看着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我这几天坐立不安。我还去德卡镇上找过你,只找到一件被子弹打出几个弹孔的衣服。”
嗅着德塔斯身上的酒气,女巫略显得有些失望。自己为他不惜生命,这个男人却有心思沉迷酒色。
“我没事。”
揭去女巫头上的帽子:“梅亚兰多,你的脸?”
梅亚兰多的脸不忍直视,有的地方化了脓,有的地方结着痂,任谁都可以看出,这半张脸是毁掉了。
“被火烧的。被自己的军队有喷火器烧的。”
“为什么不去看大夫?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德塔斯摇着梅亚兰多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