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硕大的教堂内,专门用来安置病人的房间内,温暖的日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一名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一幅半黑半白面具,一头银白色女子的身上。
不知为什么,女子没有右边的胳膊。
面具下一双失去光彩的眼睛悄然睁开,女人迷茫的从床上下来。
突然女子的左手朝一个方向抓去,只听一道少女痛苦的声音响起,女人再扭头“看”去,“只见”自己手正掐着一名约十七八岁少的脖子,少女戴着兔子耳朵一样的火红色头饰,头饰的前挂着一副护目镜。
此时少女的神情痛苦的本能挣扎,眼中的瞳孔隐约间住上翻的痕迹
女孑似乎意识到手中掐着的少女并无恶意,便松开了手,少女咚的一声摔坐在地上。
少女捂着脖子贪婪的吸着空气,而少女白暂的脖子上有明显的红色手卬,可见女子刚才使出的劲有多大。
“你,没事吧?”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女子的声音就像野兽的撕吼声,又像嗓子被撕裂一样。
“你的声音?!”
缓过来的少女被女子的声音给震惊了一下,一时也忘记了女子刚才的行为,可爱的小脸蛋上满是震惊之意,等反应过来少女才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善意的回答。
“没事,没事。”
“……抱歉”
吵哑的声音中带着歉意,不过根本听不出来就是了。
“没事的啦,我这不好好的吗?不过幸好你松手了,不然我还真就被你掐晕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柏,是西风骑士团的侦查骑士,欢迎你来到蒙德。”
“对了,昨天我在野外侦察丘丘人时,在河边发现了你,那时你似乎晕死过去了,我就擅自把你背回来了。”
安柏表现的十分热情,根本没有在意刚才的事情。
“不过你叫什么呀?为什么会在河边晕倒?”
“是……名字吗?我的……名字……啊!”
突然女人捂住头,面具下发出骇人的的撕吼声,在这空犷与安静的房间内显得那么刺耳。
女人的反应让安柏一愣,顿时手忙脚乱起来,眼眸中满是慌乱和不知所措。
但没过几秒,房间的门便被粗暴的摔开,一名绑着黄色双马尾,身穿白色牧师服的少女冲了起来。
安柏看到吋少女时,仿佛见到救星一样,大声喊道:“芭芭拉,这里!”
“她什么了?!”
芭芭拉快步跑到女子身边,催动身上的神之眼,温和的水元素在女子身边会聚,安抚着痛苦的女子。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问了下她的名字和为什么会晕倒在河边,然后她就这样了,芭芭拉,你快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安柏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懊恼和着急。
“安柏,你估计是刺激了她什么,我先试着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嗯嗯。”
过了一个时辰,女子才逐渐恢复平静,而芭芭拉也不好受,连续一个时辰的剧烈消耗,让芭芭拉也有些吃不消。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芭芭拉柔声问道,不过声音中带有一丝虚弱。
“……谢谢,血。”
“嗯?”
她的声音……
“血,我的名字,安柏。”
“嗯嗯,血,芭芭拉问你现在怎么样,有不有不舒服的地方。”说着安柏给血指了指芭芭拉。
安柏现在还不知道血看不见。
“……很好,除……黑暗,没有过去。”
黑暗?没有过去?难道是……
芭芭拉似乎想到什么,轻声说。
“血,请问你可以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吗?”
刚说完,血似乎愣住了,一动不动的样子让芭芭拉有些担心,正淮备说不摘也没什么,原先一动不动的血抬起自己的手搭在面具上将面具摘下,露出自己的容貌。
“!!!”
当看到血的容貌时,芭芭拉和安柏同时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眼中充斥着震惊,害怕,以及一丝恐怖。
血右边的脸似乎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左边的脸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更恐怖的是她的左脸颊是没有肉的!可以清醒的看见内部的骨头!
她的双眼是异色的,左眼瞳为纯白色,右眼为棕黑色,但都黯淡无光,瞳孔并没有会聚。
“你……不疼吗?”看着血的样子,冷静一下的安柏同情的问。
“……疼?”
沙哑的声音似乎在怀疑疼是什么,又好像在确认什么。
“……很……可怕吧?”
“嗯……”
安柏低头小声承认。
“……谢谢。”
血重新将她的半黑半白面具带上。
“……至少……你告诉了……我……会吓到人。”
“不是,不是,芭芭拉,你有办法治疗吗?”
安柏期待的看向芭芭拉,但她心中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抱歉。”
同样身为女生,芭芭拉和安柏自然知道血的容貌对她意味着什么,更何况脸上那些伤不是普通伤疤,而是各种爪痕与箭痕,甚至基余兵器似伤疤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