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的小姐,来和老婆子一起吃个便饭吧,老婆子我啊一个人活了一辈子,还没有.......”
“滚!”
肖月怒目而视,嘴里冰冷的话让那老妇人不知所措,肖月再次踏入这个村子里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整个村子,每户人家都大门紧闭而不出,只是透过门窗用那贪婪的眼神注视着肖月,每多一注视着自己 肖月的心中便多了一分恐惧,那一块巨石也压的肖月快要喘不过气,眼里疯狂寻找着那名阿婆的身影。
直到在一所还算不错的双层房屋外肖月听到了那阿婆的声音。
“人到了,应该没事了吧。”
“应该是没事了,她现在人在哪?”
“在堂屋里,不过还是苦了我的儿啊!”
“唉,过了今夜就好了,天杀的拉姆!”
“嘘,你干嘛!你想害死我们母俩,万一被听见怎么办?”
“我就随口说说,没有人会听见的。”
“巧了,我听见了!”
“阿!”
阿婆与那位中年男人抬起头惊愕地望向趴在围墙上的肖月,肖月眯起那双好看的眸子歪着头面露微笑,阿婆跌倒在地惨微微地质问道。
“你.....你不是出村了吗?”
“哦,我有东西在阿芮斯那里忘带走了,回来拿一下。”
那中年男人赶紧挡在了阿婆前面,用着和村民相差无几的眼神打量起肖月,随后又表露出那人畜无害恭维的笑容。
“阿芮斯在屋子里给小儿看病呢,我带你找她去。”
男人说着打开了木栅栏迎了上来,只有那阿婆比较僵硬的符合着男人。
“那就麻烦您啦!”
“不麻烦,您俩可是我的恩人啊。”
男人领着肖月便往屋里走去,窗门紧闭的房屋里一大股刺鼻熟悉的草药味,肖月感紧捂住自己的口鼻,一旁的男人赶紧解释道,“家里为了治孩子的病,每天都要煮药,你也别太介意。”
“阿芮斯在那里? ”
“上面,走这里。”
男人带着肖月上了二楼在最后一间房间里找到了阿芮斯,阿芮斯正在拿着一管药剂轻轻倒入一瘦弱男孩的嘴里,男孩睁大了双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男孩吃一口也会便吐出九分连喝几口过后,男孩猛然地咳嗽起来连着血丝也跟着咳了出来,还没有等肖月开口一旁的阿婆便着急的问了出来。
“恩人,我儿子怎么样啦!”
阿芮斯转过头原本平静脸震惊起来把手里的药剂踹进兜里,但立马又恢复正常平静的说,“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两天就好了,记得晚上把那道窗户关上,别让他吹到风了。”
“谢谢!谢谢恩人阿!”
阿婆额头紧贴着地面,眼泪婆娑的向阿芮斯发自肺腑的感谢,阿芮斯走上前去扶起了阿婆温柔的笑了笑。
“喂,你不看看你儿子怎么样啦?”
肖月面向那毫无表情的男人说道,那男人像是被揪住小辫子的小孩。
“那医师大人都说了没事,我还凑什么热闹啊,我们从心底感激不尽,怎敢怀疑医师大人的医术。”
“好呀,既然孩子没事啦,那我们就先告辞一步,祝孩子早日健康。”
肖月说着便走上前去轻轻的握住了阿芮斯的左手,阿芮斯不知所措带着一抹羞红的看向肖月,可随后便被阿婆拉住,男人也分工有序的挡在了门口,肖月原本还带着一丝温柔的眼神开始逐渐阴沉下来,肖月带着打趣的语气说道。
“大叔,你不会是想对你恩人做些什么吧。”
肖月身子也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压低,手臂直接勾到那把锋利的匕首,场上剑拔弩张的场面让众人一动也不敢不动。
“没有的事,你们可是我的大恩人,怎么可能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想请你们一起吃个饭,表达自己的感谢罢了。”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身体没有丝毫退让,只有阿婆松了拉住阿芮斯的手,阿婆也连忙跟着男人解释道,“对,就吃个饭而已。”
“哦~吃饭?饭里面不会有什么奇怪东西,比如说**?”
此话一出,男人脸色挂不住了,原本和颜悦色的表情渐渐崩塌,凶狠的神情从温和的眼底上泛而出,而阿婆也一个飞扑死死的抱住了阿芮斯的大腿,阿芮斯一惊想甩开阿婆疑惑质问道。
“为什么!”
“对不住了,拉姆那老头没给你们说过关于村子的诅咒,每半年村里每家都要献祭一条人的生命给圣女大人来换取食物与财富,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还能少受点苦头,拉姆那疯子可不在意那条生命是死是活。”
男人破罐子破摔的说道,从门后掏出一柄斧头横于胸前。
“哦,所以你准备用毒药喂给阿婆的儿子,即使阿婆没有带阿芮斯过来,你也是有个保障的,真是聪明,反正它可不在意那条生命是死是活,不过你们就没有想过也许你们的献祭并不是给那个圣女。”
“什么!”肖月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炸醒阿婆,双眼呆滞地看向男人,随后拿出自己一生中第二次勇气愤怒地向男人呵斥。
“你不是说只是助眠药吗,你个混蛋!”
“那也是他的命的,要不是我,他早就被他那贪生怕死的爹送献祭啦,献祭给谁我也没兴趣,我只要那白花花的钱,倒是你,聪明并不是什么好事,今天她俩不死,死的就是你的儿子。”
阿婆红肿着双眼,用手死死的抓住阿芮斯的手腕头埋的极低,嘴里不停喃喃细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肖月从靴子里抽出了那把匕首,肌肉因为兴奋忍不住的颤抖,男人见状轻蔑的笑了笑说道,“刀可不是小孩子的玩具。”
男人刚想举斧上前,肖月却以极快的速度躬身前倾上前,手中的匕首直逼男人的喉咙,男人只是一个鼻息的功夫自己便双眼一黑重重地倒了下去,连阿芮斯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应声一激灵,看向那倒地的男人有些震惊问到。
“死了?”
肖月回过头露出一抹微笑,并把手里的并未染血的匕首在阿芮斯面前晃了晃。
“晕了,一时半会死不了,不然谁去献祭阿?这下不用拦住我们了吧,阿婆!”肖月说完便看向阿婆,阿婆被肖月刚才的举动吓得赶紧丢开了手,自己没想到那娇小女孩居然有着这么强大的本领,阿婆害怕地跪在地上,额头不停撞击着地砰砰作响。
“恩人!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该死,恩人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难忘!”
阿芮斯刚想扶起阿婆,可却被肖月一把拉住。
“我们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他们怎么办?村里的人怎么办?下半年怎么办?”阿芮斯于心不忍的说道。
“这不是有个替死鬼了吗?况且这个人本就该死。”
“可还有许多村里人家都要被献祭掉一条生命,并不是每一条生命都该死阿。”
“我又不是圣女!这是他们的烂摊子,况且这个村里的人我感觉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们走吧。”肖月说着便恶狠狠的看向那停止磕头的阿婆,阿婆被肖月吓得赶紧把头埋了下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你走吧,我要留下来。”
“喂,有没有搞错,他们刚才是准备献祭你啊,献祭懂吗?会死人的那种!”
肖月不懂阿芮斯到底在想什么,明明这些人的阴谋都败露,这行为不是明显着往火坑里送吗?可阿芮斯却和刚才一般无二决然的摇了摇头,眼神比刚才更加坚定。
“如果我们阻止献祭就可以了吧。”
“你留下了干嘛!你没魔力也没剑术!留下来有什么用!......。”肖月生气地拉着阿芮斯手便做势要强行带阿芮斯走,可阿芮斯挣脱开来。
“我可以的,只有我可以阻止他们,我要像哥哥一样,为了他们也为了我自己。”
“阿芮斯!你是爱怜世人的圣母?那个男人说的对,这就是他们的命,我们改变不了什么,也没有这个能力!你知道拉姆的实力吗?别热血上头当英雄,如果你非要去送死我也绝不拦着你,反正你的恩情我刚才已经还给你了!你知道我们是走是留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