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抿了抿嘴唇,把上面的那缕白渍给吃了下去,心中有些羞耻。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荡了。
她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姜朝仙还是很疑惑的看着她,并不知道清韵嘴唇上的是什么。
“应该是仙子的错觉吧。”清韵假装淡定的站起身,手中的被子也放在了床上,没再去闻了。
“可是有股奇怪的味道,你能张开嘴巴让我看看嘛?”姜朝仙眼神平静如水,伸出素手拨弄了一下耳畔的发丝,清冷娇嫩的嗓音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不行!”
清韵冷声拒绝了她,她做出那些羞耻的动作,只有师弟能看,就算眼前这个白色长裙的人儿是仙子也不能看!
何况清韵现在的嘴巴里,如果残留了一些呢,不就是仙子发现了?
可姜朝仙为什么要这么问。
难道姜朝仙怀疑了起来,知道是师弟的气息?
可清韵不是很想把师弟透露出来,她不敢确定姜朝仙还喜不喜欢宁渊,如果不喜欢了,身为人族仙子的姜朝仙,肯定会和师弟为敌的!
“姜朝仙,看就不必了,反正我是师弟的人,和你也没什么关系,至于这间屋子,你确定是你的??”
她岔开了话题,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床铺。
“是。”
姜朝仙点了点头,因为这个院子她买下来了。
“可床上的这个被褥,我怎么记得,是师弟的?”
“是这样吗……”
仙子有点茫然起来,圣洁冰清的脸颊立即几乎不可见的羞红,她怔怔的看了看床铺,好像自己也快忘记这是宁渊的被褥了。
听到清韵这么说,姜朝仙也才发现,这个她一直睡觉的被褥竟然都是宁渊的。
以前宁渊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带了一床被褥,最后留在了这里没有拿走。
而后不知不觉中,姜朝仙就一直留着,并且很认真仔细的清洗。
让这个床铺直到现在都是焕然一新的,有着仙子每天睡觉的贴身体香,干净整齐。
这说明姜朝仙一直都是爱护有加的。
而且仙子浑身雪白柔软的肉体,包括神圣的少女私密之处,那一对儿胸前的圣女峰,都是一直盖着宁渊的这个被褥的,和被褥紧紧贴在一起……
姜朝仙似乎也想到了这些,雪白的脸蛋有点晕红。
“他不是没拿走吗……”仙子的语气有些柔弱,似乎显得没有底气。
清韵想了想,然后弯腰去收拾被褥:“既然是师弟的,那我就拿回去了。”
上面有师弟的味道,她要拿回去仔仔细细的闻,唔,然后每天都盖着自己的身体睡觉,等于和师弟有些接触……
而且她还要裸~睡,让师弟的气息完完全全沾染她全身,让这个被褥碰到她身子任何一个地方。
可清韵正要拿走被褥的时候,被仙子阻止了。
姜朝仙抬起一只素手摁着清韵的手腕,声音清冷:“你别拿走。”
“别拿走?为什么!姜朝仙,这是我师弟的东西,我想拿走你为什么阻拦我?”
清韵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了起来,冷冷的凝视她。
而仙子只是两瓣圆月般的软嫩臀瓣儿坐在床上,还是被褥上,雪白裙子下的嫩白臀肉紧压着被褥,也是阻止姜朝仙拿走被褥的一个动作。
“既然都……放在这里了,不拿走也没什么吧?”
姜朝仙抬起明眸看着她说道,心中竟然不想失去这床被子。
“不行,我就要拿走,师弟的东西也就是我的!”
“别,别……”
见到清韵打算蛮力扯,姜朝仙一下子就急了,唇瓣儿吐出娇滴滴的软语,抬起微微红润能滴血的仙颜,两只玉手都紧紧抓住清韵的藕臂,不让她继续动作。
稍微松一下,清韵就能把被子拿起来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阻止清韵。
明明被褥……一颗灵石就能买许多许多。
即便是价值连城的那些高级妖兽的雪丝蚕被,一套几千几万灵石,仙子也能要多少有多少。
可如今她却为了这一床普普通通的被子和清韵争抢……
这辈子究竟是有什么神奇之处?
其实也就是宁渊睡过的罢了。
“姜朝仙。”
清韵一下子没有动了,她怀疑的目光看着这位月宫嫦娥般的高冷仙子,觉得这个仙子是不是还喜欢着师弟呢,否则怎么会为了一床被子,这么紧张呢??
“唔……嗯?有什么事?”
仙子神情复杂,两条丰润洁白的圣洁玉腿在长裙内轻轻摩~擦,裙子下的腿肉就像是裹了一层白丝袜般,透着红润被白纱包裹。
隐约间,腿心似乎夹着一些被褥。
渐渐变得多了起来……
“没什么事,你起来,这是师弟的被子,你竟然用屁股坐在上面,好吧,好像也很很正常,不过你快起来!”
“不,不要。”
姜朝仙温软的臀肉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才用她好听带着坚定的声音朝清韵说道:“被子,不能给你……”
“你好奇怪啊,师弟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是他老婆,我就要被子!”
“你……你是他的老……老婆?”仙子羞红不已的圣洁脸蛋儿忽然抬起,那双动人的眸儿惊讶的看着清韵,还是第一次听到清韵这样说,竟然说自己是宁渊的……老婆。
“嗯嗯,对呀,你不是吗?”
“我,我不……”
还没等她说完,清韵的一双大白腿跪在了床上,想要从另一边去拉被褥。
“什么不不不的,我不管,你个臭仙子,你必须把被子给我!都说了不喜欢他了,被子又不是你的,为什么不给我!!”清韵有点生气,现在她这个大师姐满脑袋里在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全是这床被褥!
一想到能盖着师弟的被褥,覆盖着她的高~耸胸前,腿心的那抹柔~软,和一双大腿,以及那两只小脚,她就很激动,很兴奋。
一定要拿走!!
可是仙子两片月臀和素手紧紧的摁着,丰满紧实的臀~部也坐在被褥上,在她那白裙下还摊开成一个圆形的白色大饼,让清韵怎么扯也扯不开。
清韵都要气死了。
师弟的被子,她还不能拿走了!?
不过师弟要是知道自己拿他的被子,会不会不开心啊,毕竟自己对不起他……
清韵咬着嘴唇,面色渐渐有些迷茫,但手里仍然死死抓着小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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