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敌人控制了,我又一次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打心里不喜欢这样的比喻,因为我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羔羊这样的比喻是用来比喻受到伤害却又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女性的。因为羔羊从本质上来讲有种可爱的感觉。
我绝对不是在对女性表示什么看法和意见,这只是我单纯对于这样一个比喻的看法,别无他意。
我是绝对不敢相信,那些概念神无论如何都没有阻拦住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戒城魔王使用我的身体能比我自己使用我的身体更加得心应手,我不清楚,也无从得知。
总之我一开始是认为我和那些概念神之间还是有足够大的差距的,我和那些概念神们相识,搞好关系,也都是为了今后想这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做准备和预防,但是很显然我的想法没有实现。
我很诧异,总会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怪怪的,我想要去搞清楚,我还是对于这些概念神没有打过我的事情感到十分怀疑,但是现在的我没有办法夺回我的能量。
戒城魔王控制着我的身体一起回到了魔王谷,魔王谷这个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山谷城市,这里面还有一个露天的祭坛,反正这个城市是整个戒城我认为最特别的。
他径直走向那座祭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个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他真的想将我的能量全部夺走。
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还能现在就跳出来反抗他不成?而且戒城魔王对于我的控制远远比林安要狠,我凭借自己强大的精神力量完全无法夺回身体的主导权。
于是绝望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戒城魔王带着一堆由我体内全部能量汇聚而成的数不清的能量球进入了他本来的身体当中去。随后,他将我的身体带到魔王谷外,随意一扔。
“现在的你就是一个普通人类,不要想着再来插手我的事情,这个世界就应该被我统治,相信我,我统治下的世界肯定会变得更加美好,实在不行的话,到时候我把这个世界一般都分给你。”他说道。
我知道这只是他的一个说法而已,就算我真的获得了一半的世界,但是拥有神力的是他而不是我,他能够轻松地从我手中夺走他给我的一半世界,他也可以一开始就不给我,因为现在的我从头到脚什么也没有了,就是一个普通人,是打不过他的。
我开始艰难的走着,这段时间我没有食物没有住所,风餐露宿还要时刻提防周围可能出现的怪兽们,怪兽是多多少少会有出现的,但是怪兽出现的频率明显低了很多,不过,这对于手无寸铁还不会神力的我而言,多与少都是一个结局,那就是被吃掉。
我不想被吃掉,所以一路上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走着,我想要找到一个能够给我当居所的地方,不知不觉,我已经走了三天了,这段时间给我充饥的只有长在树上我认识的那些水果,我随身携带的一点面包,和清泉水。
我已经饿极了,但我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人烟的地方,就在我的眼前似真似幻好像出现幻觉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位于不远处的很隐蔽的一扇木门。
要是我还有理智,我肯定会认为现在我所看到的是幻觉,但就是因为人有幻觉的时候不会理智,所以我晃晃悠悠地朝木门走去。打开木门,看见了一番别样的景观,我的眼睛纵使疲惫也在那一刻睁大了。
我看见了一处小型微缩的小桥流水图,小桥流水旁边还坐落着一座寺庙,我冲进去和这里面的小溪水,随后从供台旁边一般给僧人们放食物的桌子上胡乱抓了一些东西,通通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我吃的发撑,随后便倒在地上睡着了。
等我醒来后,已经是半夜了,我看向周围,有一支蜡烛,再看看自己身体下面,是一张木板床,但是床上铺上了还算松软的床垫,所以我睡得惯。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谁,但是我还是站起身来,可是一站起身就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头发发晕,很是难受,随后便躺回了床上。
“你怎么醒来了?快睡,快睡下。”一个相貌清秀的女孩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了,上面放着一碗东西,看不清楚碗里的是什么,“也罢,既然你已经醒来,那么想必你也是恢复了一些了,那就赶紧把药喝了吧。”
“姐姐,这个大哥哥是谁啊……”一旁突然出现了两个小朋友,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似乎是八九岁的样子,是个女孩,还有一个年纪看上去只有五岁,是个男孩。
“碧缇丝,诺比,你们两个怎么也醒了,快去睡觉吧,不然师父看见了又要说我了……”眼前这个给我端药的女孩说道,她的年龄似乎和我相仿,也有可能是我看不出来。
“但是我想和妈妈在一起嘛……”那个名叫碧缇丝的女孩说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妈妈!”端药的女孩有些生气,随后不再搭理这两个小孩,只是专心将药喂进我的嘴里。
“妈……师姐,大哥哥这么大了也要喂吗?”诺比问道。
“诺比,你想想,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是不是也会给病人喂药呢?”那个女孩问道。
“是的欸。”诺比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那么,这个大哥哥现在生病了,我给他喂药是不是也很正常呢?”那个女孩又问道。
诺比点了点头,随后和碧缇丝离开了,那个女孩看向那两个孩子的方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趁着这个机会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女孩,她看上去多年轻啊,为什么这两个小孩把她当成妈妈来看待?如果她真的是这两个小孩的妈妈,为什么她不承认自己是妈妈的身份?
“啊……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着将最后一勺药喂进我的嘴里。
“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头?”我问道,“这里又是哪里?”
“嗯……?”那个女孩被我问得有些发愣,随后缓过神来,“这些等明天早上师父和你说吧。”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最终还是只能听这个女孩的话,乖乖睡去。第二天早上破晓的时候我就醒来了,因为昨天睡得太多了,已经扰乱了生物钟了。
我站起身来准备去寺院里面走走,于是走出了房间门。
我看到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修行服,在一个有着一头白色长发的人面前舞剑,那个白色长发的人正坐在一颗大树下弹琴,不过,是古琴。
我顿时看到了我原本所生活的那个国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