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环境根本没有给我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凯德里克森的速度丝毫未减,我们很快陷入了体力不足带来的困境里。
现在当务之急是需要赶快找到一个光源,奇拉夫科他们能够凭借自身能量制造出一个短时间的光源,兆负责寻找凯德里克森的位置,我和卡夫卡就负责寻找可以用来作为光源的工具。
经过不懈的努力我和卡夫卡最终找到了一箱蜡烛和三个手电筒,我们点燃了蜡烛,不过这个蜡烛很快就熄灭了,看来是这里的怪物们搞得鬼,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手电筒上了。
有一个手电筒居然还很新,是有电的。另外两个手电筒打不开,一个看上去是没电,另一个应该是直接坏掉了,一会儿可以让奥斯特兰奇给一些电出来。
奥斯特兰奇现在在哪里我还不清楚,手电筒我给卡夫卡了,于是我摸黑寻找着兆,但是凯德里克森在这个时候偷袭讲我撞翻,我飞了起来,落在了奇拉夫科怀里。
“嗯?”奇拉夫科说道,“小心些。光源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说道。
“是什么?”奇拉夫科问道。
“蜡烛和手电筒。”我说道。
“手电筒有电吗?”奇拉夫科问道。
“有一个有另外两个没有。”我说道。
“那让奥斯特兰奇来,手电筒在哪里?”奇拉夫科问道,并招呼了一下离自己不远的奥斯特兰奇。
“卡夫卡!”我喊道,卡夫卡左绕右绕来到我们身边。
他把手电筒交给了奥斯特兰奇,奥斯特兰奇开始发动自己的能量手搓电源。
另一边兆仍旧在苦苦支撑着,他喊道:“快一些!我这个形态马上要结束了!”
“知道!”奥斯特兰奇加大了力度,很快三个手电筒居然都好了,坏掉的那一个也被强大的电能给强行激活了。我们拥有三个手电筒,很快就将这里的环境照了清楚。
凯德里克森的位置也基本上能够确定了,就是对方也知道了我们有了手电筒,移动速度变得更快了,我们小心翼翼躲避着对方可能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冲撞,随后就要相信兆了。
“找到你了!”兆说道,“你再给我跑一个试试呢?”
凯德里克森似乎并没有对这一句话感兴趣,仍旧在不停的奔跑。
“小伙子,你路走宽了啊。”兆说道,然后伸出手掌再缓缓握成拳头,黑暗中发出了一阵吱吱的响声,等我们的手电筒的光芒再一次照到凯德里克森的时候,对方已经和之前那个怪物首领一样,碎裂开来。
凯德里克森和邪教组织首领分离,那个首领也落得重伤。
“呃……”他说道,“你们这帮不懂得欣赏艺术的混蛋……你们永远无法取得真正的胜利,是因为,你们永远不会去在意在意,眼前的胜利是否就是事情的完结啊!哈哈哈哈……”
兆眼疾手快踩住了对方的两只手,对方先是狂叫一声,随后发出几声闷哼,便不再说任何话了。
“事情就是完结了,我说的。”兆说道,随后一巴掌轰下去,邪教组织首领直接当场暴毙了。
兆在这个时候形态也正式耗尽,整个人倒在地上,以一个大字形望向天空,我们围过去察看他的情况,他看了看我们,笑了笑,说道:“我也算是燃尽了。”
“接下来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我们会处理接下来一切可能遇到的麻烦的,卡夫卡,”奇拉夫科说道,“帮忙照看一下这段时间需要恢复的兆,和奥斯特兰奇一起。”
卡夫卡点了点头,我们几人错落先后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邪教组织首领死亡之后,掉落出来了一颗宝石,奇拉夫科从兆那里找到并拿出神器,将宝石嵌进去。整个神器顿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后光芒隐去,原本有着大量锈蚀的神器变得焕然一新。
“接下来应该是哪里?”奇拉夫科看向我,“你对于这些是不是更加了解一些?”
“我看下。”我拿出了我根据前几次神像周围空间波动程度让卡夫卡帮我制造出的一个专用抗干扰雷达察看,“西北处一点三公里开外的村庄。”
我们紧赶慢赶来到了目标地点,这个地方的神像居然年久失修,连神像的头都没有了,但是根据神像上面一些关键词和介绍,我还是看出了眼前这个没有头的神像到底是谁。
“陀斯妥耶夫斯基吗?有点意思。”我说道,“不过这个神像没有头的话里面的东西真的不会受到影响吗?”
“不管有没有影响也看了之后再说。”奇拉夫科说道。
虽然不知道这个头是怎么没的,但是肯定不是刻意做成这个样子的,这个作家一生和这种结局没关系,有过差点被处刑的经历,但是他最终还是死于一次自己的失误酿成的血管爆裂。
兆整个人现在还是虚弱的状态,我们没有办法带着兆再进行很多地方的来回调查。
兆的那个形态从来没有告诉我们过,我们自然也不清楚这个形态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但是看上去概念神们肯定知道这件事情,毕竟他们是最先表示担心的。
“这个形态应该要追究到我们认识兆的那会儿说起了,”奇拉夫科说道,“那个时候他应该还是一个普通的穿越者,我们也正是因为他是穿越者,上头需要我们调查他,我们才与他相识的。”
“那会儿的他和现在的他有什么不同吗?”我看了一眼一旁似乎已经累到睡着的兆。
“差不多,但是没有现在这般稳重。”奇拉夫科说道,“那个形态还是在他和我们相识后一起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形成的,我们本来不熟,但是后来我们几个人的任务地点阴差阳错在一个地方,于是我们就决定一起行动。”
我听着奇拉夫科讲述那个时候的故事。
“那个时候他带着一个女孩,似乎是他在这个世界寻找到的真爱。”奇拉夫科说道,“他和我们一起行动的时候总是我行我素走自己的道路,我们三个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他不要太过自我,容易葬送自己的性命没影响自己周围的人。”
“后来呢?”我问道。
“我一开始就想到了这种可能的情况,因为我们几个本来执行的就不是一个任务,他可能认为我们和他刚认识的情况下还没这个能力和权限对他提出意见。最后他自己是没死,但是你猜也都能猜到了,他的那个真爱因为他自己的一次失误葬身战场,他很激动,很失落,很懊悔,很自责,这个形态似乎就像是他的怒火和忏悔。”奇拉夫科说道,“这个形态在当时第一次出现在时候次展现出的威力比这一次还要强大,我约摸着差不多就是讲之前我们面对奉献教教会时的全部怪物都可以被这个形态下的一次普通攻击打散。”
“我差不多能判断多强了。”我说道。
“总之,”奇拉夫科和我们一起继续往前走着,“兆现在是帮不上我们了,看好他,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