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家伙就是帮人讨债的。”
左汐扒了一口饭,说到。
看上去吃的津津有味呢……
明明之前跟个屠夫一样,那场面正常人经历过得是看见食物就反胃的。
左汐倒是啥事没有。
大概是……
太过熟练了?
“他们上头的是一个什么鬼黑帮,业务挺多,里面就有KT贩卖的。”
“别的稍微也问了嘴,不是主贩KT,其它的也有,但是KT已经卖了好几年了,销售的渠道和受众比较稳定。”
那四个人并没有在左汐手底下坚持多久,一会儿就抖的干干净净,巴不得把自己小时候尿了几回床都说出来。
然后抢答的和回答偏题的被左汐‘稍稍’施以惩戒。
得到的回答就非常的精准和简练了。
“现在的话只要不出意外,没人查到咱们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
“没人知道咱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咱们干了什么。”
“当然,肯定也不相信是咱们下的手。”
两个人迅速击败四个征人,挺不合理的。
“最重要的是,小的已经掐死了,通知不到老的,不用担心有麻烦事~”
“所以,事件和我的关系基本已经断开。”
左汐放下筷子,表情略微认真。
“按照老妈以往的做法,应该是时候放手,把这些工作留给该做的人了。”
“但放任KT对于社会的影响还是挺大的,这次老妈你决定怎么做?”
无论是抓捕罪犯,还是信息搜寻,这些都应该是警察的工作。
本身参和进来就是越界的行为,要不是直接关乎自身左汐和左言绝对不可能参合进去。
“嗯……”
左言思考片刻。
“左汐这次的行动已经是留下了一定的线索,已经是变相的帮助了他们。”
“做的够多了。”
“唔……也行。”
“希望那些警察不是吃闲饭的吧。”
好像有什么不对……
警察要是能力牛逼是不是会查到咱们这里来啊?
………………………………
夜深了。
车水马龙的街道陷入了寂静。
以正常人的生物钟来说,现在是该睡觉的时候。
但今天的警局,注定彻夜难眠。
案发现场仍在进行细致的侦察。
搜寻毛发,提取指纹,研究脚印。
要做的事情可不少。
“报告,脚印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说。”
“根据北面窗户底下地面的脚印来看,男性身高在一米八二到一笔八六左右,行动姿态很……标准,以及,体重约为……两百公斤……”
“两百公斤?!”
这个身高,这个体重……
这是个球?
就算是征人,这个体重也算是非常离谱了。
长期锻炼的征人很难存得住脂肪,虽然身体密度较大,但体重波动少,且很少存在肥胖问题,超重的征人非常少见。
“而且……两百公斤是保守估计,数字只会朝上不会朝下。”
“行,我知道了……”
两百公斤的征人……说不定真的能一巴掌一个直接带走征人的意识,让人陷入安稳的酣眠。
“另外那个女的呢?”
“女的比较正常,比正常的征人稍矮,一米六左右,下盘很稳,看得出来有明显训练过的痕迹,很大可能被登记在案。”
好消息啊。
突破性进展。
超过两百公斤的征人男性。
这是不需要画像,用肉眼就能看出来的目标。
至于女性……
没有手环信息不代表一定没有被登记在案。
手环需要充电,同样,日常的使用也会造成折旧受损。
大范围的出现没有手环信息的征人才是有问题的。
“去叫呆在局里的兄弟按照描述去找,再加一天的班。”
虽然已经加过一天班了……
“报告,医院那边又有消息了。”
“说。”
“四个征人伤势较重还没有醒,仕人伤势轻,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他的精神有些……失常,现在见谁都害怕的不行,一直喊‘不要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四人的折磨这个仕人应该是在场并且清醒的,虽然精神失常,却仍能看出,嫌疑人是想要知道什么信息。
“还有,那个仕人在医院产生了严重的戒断反应,浑身抽搐,初步判断是吸食了毒品。”
“!”
这个迹象……
两个案子很有可能是有联系了!
“马上弄清楚,他到底吸的是什么!”
老天保佑啊。
线索它,忽然就自己出现了!
………………………………
翌日。
左汐今天起的很早,完全没有赖床的意思。
还有些事情要做。
比如,把自己的车牌号换回来。
要搞事情还带着自己原装的车牌,脑子没事吧?
假牌照的车其实都是可查的,车型一摸一样。
倒是左汐现在的车牌,根本搜不到买家信息。
这也是为毛左汐老是开这辆破车的缘故。
大早上起来,得把昨天没做的补完啊……
将车仔细清理一遍,去除可能残留的痕迹。
这个过程花了左汐近半个小时。
做完这些的左汐上楼,去吃自己老妈准备好的早餐。
然后就是去学校。
这次的车上有三个人。
在寂零上车的时候,破皮卡狠狠的沉了下去。
“……老妈你现在多重?”
“二百二十三点一五四公斤。”
“……老妈你注意点,过段时间你们学校要体测了,你这体重过不了关的。”
“知道,没事。”
“还有,平时跑步的时候别踩到人。”
那一脚下去估计别人一个星期都得柱拐了。
“嗯。”
……
某高层公寓。
“唉……”
男人觉得自己病了,病的还不轻。
浑身无力,止不住的想颤抖。
他已经有两天没去学校了。
他就是华西特种中学学生口中的那个教务处主任,人称变态老秃头。
学校倒是鲜有学生发现他的消失。
只当这家伙有什么事出了差,要不就是这周不是他执勤。
学生要是知道了估计都挺高兴,当然大概没几个人会在乎原因。
老男人是得心病了。
他得罪人了。
原本还觉得没什么,谁知道来头越来越大。
本来知道是建阳大学得名誉校长的时候还觉得,最惨不过是校长生气,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好脸色看。
顶多猥琐一段时间呗。
结果又发现,那个左言是济玄药业的最重要的一个教授,以及股东。
难受啊……
他虽说是教导主任,但同时也管学校的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