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在场各位大伙儿的视线都引导到真祖兹血塔那身上来,兹血塔那温润的小脸上,宝石般的眼瞳晕上了一层无助与疲态。她瘦弱的身躯被迫承受女装男子那比她重了不少的体重,莫格斯强硬的扣着她的乖巧,她的霸道,叫绯炎怒从心起。
绯炎压抑着全身的脾气,大踏步的用手去托拽莫格斯,莫格斯冷声质问:“你没看到小那难受吗?”
她就是要将手脚缠绕着小那,莫格斯的死皮赖脸,换来绯炎狂乱的笑:“你就是不肯放开小那对吧,那好。”他真是唤出了火焰剑,莫格斯像是一块黏在兹血塔那身上的口香糖,他要做的就是用火焰剑砍这块口香糖,直到她能自动从小那身上掉下来。
兹血塔那被莫格斯缠着不至于呼吸困难,魔法师仔细的探查她的脸色,“真祖,您的累,不是普通的累吧。”他能无视绯炎去用剑砍化为虚无的莫格斯的一幕,莫格斯的身体的确是触碰到了火焰剑,她要保护她的小那,就不可能从她身上下来。绯炎的剑却没伤着她,因为她化成黑雾,保护了自己。
莫格斯用黑雾形态嘲笑着绯炎,“比起小那,你更关注我啊。你这家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你别是利用小那做掩护吧。”她的玩笑,在绯炎看来一点都不好笑,莫格斯即便是用黑雾形态也是用身体裹着兹血塔那的,黑雾渗进兹血塔那的肌肤,兹血塔那的脸色略微好转了些。
“嗯……好像是有点过分的累。”兹血塔那用手扶额,莫格斯恢复成女体,这次她躺在兹血塔那身下,“小那,你很累吗?我帮你啊,我可以让你舒服起来。”
她娇羞的摩擦了下双腿,兹血塔那费力起身,“不用了,”她拒绝着莫格斯的好意,“我想靠自己。”
兹血塔那亲自感受从头遍布到脚的脱力感,她必须要找个东西来支撑。身体靠在魔法师的柜台边上,唇轻启:“睡一觉是吗?我要睡觉的话,具体要睡多久?”
“差不多500年吧。”魔法师一句话就震的兹血塔那站不稳了,她的身体摇晃着,“5……500年?”她吃惊于自己睡觉要睡这么长久,“感情我醒来的不是一个好时机?”
兹血塔那心中叹息,500年的岁月,足够她的世界的科技再往上发展一个层次!
不要小看500年,500年可以让一个种族从无至有,甚至是繁荣昌盛,像她,要躺下再睡如此长的时间,她不免忧虑:“有点长啊。恐怕知识点更新,我读过的书基本上都得作废了吧。”
魔法师瞧着她的无奈,他耸了耸肩,“没办法嘛,您的累不一般。”
“您要是觉得500年的时间,暗黑世界没人管理的话,您可以复制一个自己。复制体不等于您,复制体的您多多少少会与您有点差别,就像是轮回转世。”魔法师只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绯炎听闻,像是找到了深海中的宝藏,他惊喜的看着魔法师:“复制体?怎么复制?用她的基因就能复制吗?”
“怎么,您想创造一个真祖世界?”魔法师的反问,惹得绯炎脸上浮上深红。绯炎眯起眼睛,确有在考虑这个奇怪的主意:“真祖世界……到处都是真祖的世界……”
他想象一下,自己躺在豪华的城堡大床上,身体的左侧是小那,右侧也是小那。女仆小那为他送上早晨的早餐,他掀开被子,床上的小那,被子露出来的地方,她的赤身裸体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女仆小那亲手为他穿上衣裳,送他去餐厅,早餐时间,他可以叫来满屋子的小那,同她们一块享受美味的早餐。
“哼,复制体再多,小那也只有一个。”还是莫格斯的冷语打破了绯炎的幻想,她就与绯炎不同了,她要的是小那,不是那些与她有差别的复制体。
莫格斯悄然向兹血塔那靠近,她想追逐自己的唯一。女王陛下的手不会给她机会,她已经得到了一次小那,还想怎样?
女王轻松的在她未靠近小那时就拽住了她衣角,兹血塔那看似没有在意她们的举动,她还是有瞥向她们,观察她们的动静的。
兹血塔那用手托着脸,“我简单概括一下。我的身体情况呢,是这样的:打完架睡一觉,起来还能继续打。我的情绪崩坏了,会有人出现,助我一臂之力。”
“睡觉没问题啊,可是500年的时间,我就纯粹睡觉吗?”兹血塔那不甘心于自己睡觉,举步不前,他人都在奋力前进。魔法师轻松抛开她的忧虑:“不用担心,您作为自然之神,可以吸收自然的力量。您沉眠期间,没有外力干扰的话,自身能量不仅不会倒退,还会滋润旁人。”
他压低了下说话的声音,“您的问题,要解决的话,睡一觉便好,这是何等的轻松。您不用担心旁人会害您,他们保护您还来不及呢。您睡觉的地方,旁人修炼的速度能根据人的天赋增长数倍。”
兹血塔那长叹一声,“唉,我就是觉得大家都在变强,我不想办法前进,以后遇见更大的困难了,我得靠男人。我不想靠男人。”
她这话一出就得来莫格斯的回应:“你依靠我就好,小那,你不喜欢我是男人,我可以是女人。你需要的话,我甚至可以让我的下身长出男人的玩意哦。”
“……”兹血塔那翻了个白眼,仗着近距离,魔法师尽量用兹血塔那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警告她:“真祖,您还是离那些所谓的伙伴远一点吧。他们会觉得您太有本事,跑了回不来了,要把您的本事扼杀在摇篮里。换句话来说,他们会阻止您修炼,更会让您失去神力。”
魔法师说完话,兹血塔那微微低了低头,“我明白。放心,我想走了,谁都拦不住。”
“他们要打架,随他们去。”兹血塔那摆出爱答不理的态度,“反正他们不一定听我的,不管他们了。”
她想佛系一下,挣扎也好,逃跑也好。命运便是如此,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