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本文开始,启用[危]标记。这个标记意味着之后的章节可能出现刀或者其他极度骇人的成分。请观看前做好心理准备,小心半夜被一群阿草拍门然后柴刀收割~
很久很久以前,在极东的小岛上,有着一座雪风山。
最近,山上搬来了一位前赛马娘训练大师,冲野君。
是因为冲野君的水平不行吗?
不不不,恰恰相反,冲野君带领的Spica队,可是整个特雷森学园的灵魂。
但,冲野君似乎太行了。前天和小鹿,昨天和小特,今天和小船……
终于,作恶多端的冲野被马儿跳警察盯上了。
然后……然后他就被紧急转移到了这座山上……从一圈马娘饥渴的怀抱中。
现在,他要在这座山上等一个春天。
直到赛马娘们恢复正常,他才能回到Spica上班。
否则,就他这小体格,对上一群春意正浓的赛马娘,骨盆的后果不堪设想。
“但,在这里真的好无聊啊,好想养马娘……”
冲野烦躁地左右踱着步,望着天空。
忽然,山涧处传来了巨大的震动声,随后是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冲野连忙跑了过去,山涧小溪边的树丛中,有着什么东西在蠕动。
管不了那么多,冲野拨开了已经被血染红的灌木丛。
地上躺着的,是一只被捕兽夹夹住的赛马娘。此刻,她正赛马娘痛苦地嘤嘤叫着。
“我这就来救你,小马娘!”
冲野一边温柔地安抚着马娘的情绪,一边用力掰着捕兽夹。
多亏了平日里表演马儿跳,冲野锻炼了一身大肌肉块。没一会儿功夫,捕兽夹就被冲野掰成了两瓣儿。
“那个……这个……要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没救了。”
刚刚重获自由地赛马娘怯生生地向冲野道谢.
然而,冲野却看向了马娘被捕兽夹划开的伤口——
“伤得很重啊,得赶快包扎才行。”
说着,冲野一把抱住了怒涛,向着自己山里的居所走去。
马娘的重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但冲野是什么人?冲野可是和Spica全队马儿跳过的真男人啊,小小一只马娘,算什么呢?
但,即使是这样,当冲野扛着怒涛回到居所时,他的衣服早已浸透了汗水。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一番忙活之后,冲野总算帮怒涛止住了血。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我是赛马娘名将怒涛……请多指教。”
看着眼前的冲野,怒涛再次感谢道。
“嗯?赛马娘?这座山上居然还有赛马娘?”
冲野疑惑地打量着怒涛。怎么看,怒涛也不像是这座山的原住民啊。
“额……其实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出来玩,然后就迷路了……”怒涛小声解释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似乎,这是一只害羞且内向的赛马娘。
这可真是太棒了!Spica队里根本就没有这种萌属性!
冲野的内心已经如同一万匹野马在青青草原上疯狂地马儿跳。但身为恋爱大人,哦,不,训练达人的他还是要有那一份矜持——
“咳咳,没关系啦,迷路的话就在我家里养伤。我叫冲野,是一名前训练师。你看,我的家还蛮大的,不是吗?”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怒涛高兴地竖起了耳朵,“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冲野君。”
柔柔糯糯的声音,那一副害羞的申请,还有那一声“冲野君”,冲野真的好想马上立刻上马啊!
“但,恋爱和训练一样,总得耐心地一步一步来,不是吗?”
冲野的心中,已经悄悄拟定了攻略计划。
但,冲野完全不了解,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她。
……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N
……
在整座房间被捅成了蜂窝之后,冲野后悔了。
怒涛脚上的伤好了之后,就开始打理这个家。
迷迷糊糊的怒涛总是打碎各种各样的东西,除了冲野君的骨盆,她已经打碎了所有能打碎的东西。
就连这座房子的屋顶,也在整修的时候被她戳出了几个窟窿!
这捡回来的是马娘吗?简直是二哈啊!!!
要不是怒涛可爱,冲野早K她了。
“真想赶快回Spica队啊……”
看着自己归队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冲野开始掰着手指头数着摆脱她的日子。
但,就在这时——
嘎吱——
轰——
房子没了。
“对不起,冲野,我又搞砸了,把房子的柱子撞断了……”
从如同叙利亚战场废墟的残骸中爬出来,冲野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怒火。
他一把抓住了怒涛的后脖子,如同怒涛的字面意义一般怒斥道:
“你他喵是二哈吧?这么蠢的话,还不如找个锅把自己做成马肉刺身!”
“好的。”
怒涛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跑开了。
没有哭泣,没有悲鸣,没有愤怒,有的,只有不断远去的马蹄声。
看着怒涛远去的背影,冲野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楚。
但想起怒涛干的那些过分的事情,冲野也就释然了。
“嘛,终于摆脱了那个冒失鬼。”
家没了,冲野干脆饿着肚子躺在了地上。
在山里的最后一夜,冲野在繁星之下睡去。
睡梦中,冲野仿佛问道了甜甜的香味。
终于,东方亮起了鱼肚白。今天,冲野该回Spica了。
“咕~”
冲野的肚子发出了抱怨声。
但,只要回到Spica,就能够吃到饭了吧。
这么想着,冲野收拾起了仅存的行李——
“诶?这里怎么有几块肉干?”
看着多出来的肉干,没吃早饭的冲野咬了一口——
“酸酸的,貌似,有一股熟悉而又温馨的味道呢。”
(魔改自日本著名民间故事“鹤的报恩”,最后部分魔改自奥地利作家弗兰兹·卡夫卡的著名短篇《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