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结束,我们要怎么给这个唯一存活下来的实验体命名?”
“绯红色的眼睛,创造她的目的是为了庇护人族,嗯……就给她命名为绯庇吧。”
“不过是一个工具,怎么命名都可以吧。”
“也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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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诞生,就源于这场实验。
这种实验,据了解已经进行了无数次,但只有我存活了下来。
人族无法承受生命源质的能量而导致无法利用,所以才导致了前线的节节败退,所以想到了改造基因。
我的诞生,是在他们尝试过融合人族与异族基因失败后的产物,这两种基因无论按照怎样的比例融合都会以极快的速度变异。
他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基因中加入了虫族的基因(因为虫族进化能力极强)。
最终,在所有的实验当中,只有我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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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基因派不会就让这个小女孩前往战场吧?哈哈哈~”
一个身着机械外骨骼铠甲的军官对着一个表面上和普通人类毫无差别的军官嘲笑道。
“希望接下来你还能这么说。”
说完,他的右手突然变成了锋利的爪子。
“砰!”
“运送”我的笼子应声而断,我静静的躺在笼子中间。
“该起来了,怪物。”
我有着白色的长发,血红色的双瞳(原本是绯红色,但因注入生命源质过多而导致颜色加深),他们只给我最单薄的衣物……
“呲……”
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声音,我拿起了身旁的剑,剑柄成弯月形,剑身并没有剑刃。
伴随着我起身,弯月形剑柄的圆弧中心红色的液态物质逐渐聚集,并沿着剑身蔓延,交织,并形成剑刃。
“敌人……在哪里?”
“就在前面。”
“那里吗……?”
我指向正在进行着战斗的战场,我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敌人。
“这么多废话,快点!”
“…………”
他并没有告诉我那里有不是敌人的人,所以……
我轻而易举的破坏了异族的源质护盾,仅用了一击。他们不会攻击我,因为他们不敢,他们清楚生命源质的可怕力量,如果杀死我的话,我体内庞大到不可能存在于一个个体的生命源质就会肆无忌惮的释放它的能量。
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所有人都陪我送葬。
因为大量的训练(随时都有可能死的训练),我的战斗能力甚至要比一些久经沙场的战士都要强。
“结束了……”
地上很多异族的尸体,都是被我手中的剑一击毙命。
当然,更多的是被我杀死的人族的尸体。
那个身着机械外骨骼的人好像很愤怒,但因为旁边的另一个人的存在不能对我发起攻击。
其实,如果他对我发起攻击的话,我会在瞬间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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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战争,是我自诞生起真正参与的第一场战斗,在此之前,我一直在与虫族,与一些死囚犯,与一些被捕的异族作战,他们会给予这些敌人充足的一切,包括食物,武器,甚至能使其攻击性变强的药物。
但我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