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该死!这又是什么地方?!”皮尔劳·汉一脚踢开脚边板凳,发出一声脆响,愤懑不满,“真是见鬼!我就知道,来这个神秘,而又古老的国度,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真该死,竟然鬼迷心窍来这里。”一头棕发愤怒地摆动。
本来是想散心,顺便接任务 ,不料散心没有,散命倒有可能!
“愚昧!荒谬!他们难道不了解,这个禁忌国家的可怕吗?!!”皮尔劳继续发泄自己的情绪,在房内踱步——至少在这点上,他是幸运的,出生点没多少间屋子,更多人是被扔在广场上,像冉柒见到那般——对空气挥舞臂膀,“我真的是受够了!愚昧的财阀,只懂得眼前,我要离开,离开这腐朽的人心。”
“噢,上帝,请原谅我的粗鲁。”皮尔劳深吸静心,稳定情绪。
“我需要情报,情报的快速获取来源于——”他下意识摸向口袋,眼中精芒闪过,“人群。”口袋空空如也,皮尔劳一拍脑袋,懊恼在脸上一闪而逝。
相较冉柒,他进入时清醒无比,昏迷时间也较短,自然得取更多信息。
看来任何物品,除衣物外,都被那自称,【祈】,的家伙销毁。想要记录,恐怕只能依赖大脑。
“不能接触人群,”食指叩击桌面,皮尔劳着推测后路,“这里是九州,是华夏,只会引起骚乱,反而难以达到目的。真希望我的工具还在,或许还能打劫。”他自嘲般笑笑。
看来他情绪平复许多,当是无需言语舒缓。
必须要有充足的情报,以支撑他推论走向。观测人群、引导人群、创造混乱、传播谣言、制造恐慌,都是他生存的保障,必不可少的手段。
依照先前所听内容,这世界类似游戏,但不可测相似度。既然做游戏,基础定有:社交、生活、工具,敌对物等必要设定。
或许能找到通讯手段,皮尔劳是这想法。
所有物很少,无非简衣长裤,外加怀表。汉迅速打开通讯频道,细细翻阅所有人所说,每一句话,还抽空往窗外一瞟,衣物相同,除分性别。
通过观察,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一部分年轻人,对此,即异世,完全无需适应,反而极度兴奋:相当一部分老年人,则是从未发言:狂热分子们释放天性,教徒宣扬信仰,当然是极少数,神州可是信仰坟墓。
对此无法接受的人有,但少有在频道上发泄,多是先发泄,后通讯。
“华夏可真是个神奇的国度。”
【啊,我是不否认这些。】
“先生是哪位,为何装神弄鬼?”
【凡人无需多问,只需承吾之神位】
“噢,我亲爱的上帝啊,我真想用我的靴子,狠狠亲吻你的臀部。”语意中带着嘲讽,脸上却并未流露半分,皮尔劳继续道,“那么,先生,您想让我做什么呢?”
【听着小子,找到或建造一座祭坛,拉人上台,你有两个选择。】
【一、火烧,必须被烧死在祭坛上。】
【二、欺骗,弥天大谎欺诈所有人。】
【怎么样,很有挑战性吧?】
“……恕我直言,”皮尔劳揉揉额间,摇手道,“简直烂透。”
【……没有人告诉过你,惹恼一位神,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下一刻,皮尔劳免费体验火刑架,附带“哥白尼”死亡语录。
“地心说是错误的,日心说才是正确的!科学,终将战胜神学!”
“科学战胜神学”,几个字打在脸上,皮尔劳感受到钻心之痛,以及莫大的讽刺。
该死的上帝,信徒濒死也不救,活该被(犹大)杀!
由此可见,耶和华可能没有任何,“真正的”,信徒。
【告诉我,你的选择。】
“能否告知您的尊名?”他还想反抗。
【透露即为接受,想好选项。】
“容我思虑。”
【嗯……可。】
…………………………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顷刻间改变所有,顷刻间失去所有,努力化为灰飞,【生命得不到保障】。
“呵哈哈哈——去死,都给我去死!我的家产,豪车,一切化为乌有。好啊,很好,都给我来陪葬!”
壮汉人高马大,挥手间掀起阵阵气旋,惊得众人忙向后退去,四散奔离。这种驱使他人,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让他回到融合前,那大权在握,叱咤风云之时,快感简直让他迷失自我。
周围人避之不及,生怕被这疯子盯上。
壮汉拔出篱笆桩,将其当作武器,朝人群冲杀过去。
几位正义之士冲上前,想要拦住壮汉,锁喉,击腹,拧肘,看来都是练家子,可惜劲气不足,被壮汉三下两下撂倒在地。
“都去死吧!”壮汉双眼血芒闪过,举起篱笆,用锐端砸下。
几人面如金纸,两股颤颤,距离远的撒腿就跑,稍近点也连滚带爬,只是可怜,那被当做目标的家伙,近乎要当场昏厥。
篱笆落下,在空中划过一抹闪光。
一声脆响,带起一抹血色。
Ps:芙蕾雅(Freya),北欧神话中的美与爱之神,是涅尔德的女儿。在日耳曼,她和神后芙莉嘉混为一谈,但在挪威、瑞典、丹麦和冰岛,她是独立的神。(属华纳神族)
当芙蕾雅和她的父亲到阿斯加德做人质的时候,诸神惊羡于她非凡的美貌,立刻将弗尔克范格(Folkvang)之地及一座名为瑟斯瑞尼尔(Sessrymnir)的宫殿给她住。这宫殿非常之大,能够容纳有芙蕾雅的军队那样多的客人。
虽然芙蕾雅是美与爱的女神,可这并不专指着女性的美和儿女情长的爱情。另一说,她也有极纯正的阳刚的性格,领导着女武神瓦尔基莉们到战场上挑选战死的勇士,一半的勇士归她带去,安置在瑟斯瑞尼尔大宫,这里的一切待遇和奥丁的瓦尔哈拉相同。除了这些战死的勇士以外,世间纯洁的少女及忠实的妻子,死后亦得入此瑟斯瑞尼尔大宫,与所爱者团圆。这种生活是北欧的英雄的女子所醉心的理想生活,因希望入此宫而殉夫的女子,在古代的北欧人里是很多的。人们关于恋爱的祈求,芙蕾雅也会留心听取。她经常尽力撮合那些恋人成为一对。
因为是代表英雄的阳刚之美,芙蕾雅的上半身是战士的装束,着金铠、戴盔、执盾与矛,下半身方是平常女子的装束。
芙蕾雅也被视为大地的人格化。北欧神话是用了许多女神来代表大地各方面的现象的,现在这里又是一例;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她的丈夫是象征着夏日的奥都尔(Odur)。北欧神话又常用许多男神来代表太阳在四季中的各种现象,夏天的太阳已有伐利和弗雷作象征,此亦为一例。芙蕾雅很爱她的丈夫,他们生了两个女儿,一名赫诺丝(Hnoss),一名格尔塞蜜(Gersemi),是极美丽可爱的两个女孩子,她们的名字也因此成为一切可爱可贵之物的通称。
但是奥都尔的爱情却没有那么专挚。和芙蕾雅同居一久,奥都尔厌了,忽然出门漫游,不知所在。芙蕾雅孤寂地守在家里,伤心落泪;她的泪水滴在石上,石为之软,滴在泥中,深入地下化为金沙,滴在海里,化为透明的琥珀。经过了许多时候,不见奥都尔回来,芙蕾雅自己出门寻访;她走遍了世界各处,且哭且寻,因此世界各处地下都有黄金。
后来,终于在阳光照耀的南方的安石榴树下,芙蕾雅找到了奥都尔,那时芙蕾雅的快乐就像新娘一样。为纪念这安石榴,直至今日,北欧的习俗,新娘都是戴上安石榴花的。
奥都尔又被视为“热情”或“情爱**之欢”的象征;这便是芙蕾雅之所以紧追不舍的缘故。
(资料源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