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发育完全的身躯在水晶的装饰下显得格外神圣,银白的双眸透漏着些许的悲伤。
貌似这个人是被活生生封在水晶里的。
黑影指使望月用手接触那个水晶,但在即将接触的那一刹那,洞口传来了某个人的声音。
“望月!醒醒!别被它迷惑了双眼!”
银白的长剑此刻已经出鞘,而它的主人也摆好架势,正在组织第一次攻击。
刹那间,空爆声不绝于耳。两人正进行着一场较量,双方的激烈并未让望月醒来。
拉斐尔施展的解除咒术被对方的防壁与魔力紊乱攻击挡下,想必黑袍之下也是个高手。
而此时的望月停在那个即将接近的姿势。面前的银白双瞳朝着洞穴上方望去。
突然,她的视线一转,紧盯着望月的双眼。
刚刚还被黑影定住的他突然动身,用自己的手触碰了水晶。
此时,拉斐尔与黑影都被望月的这个举动惊住了,但拉斐尔很快反应过来,偷袭了黑影。
“既然魔法不行,那就用剑术!”
拉斐尔不顾半空中的魔力波动,朝着望月与黑影冲去。
而银白色的剑虽然不如魔法迅速,但这是除了魔法以外的第二种攻击手段。
黑影被长剑刺中,红色的鲜血流淌着,滴到了地上。
而水晶前的望月被水晶里的人拉进水晶,与化作一道光的她融为一体。
水晶在血滴到地上的那一刹那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刺的拉斐尔睁不开眼。
过了一段时间后,光芒减弱,周围暗了下来。洞穴深处的水晶都没了踪影,望月也倒在了地上。
“望月!望月!”
拉斐尔冲上前去,紧紧抱着望月的身躯,呼唤他的名字。
望月也在这剧烈的摇晃中恢复了意识,小声地念叨拉斐尔的名字。
拉斐尔这才放下心来,将他带回家去。
隔天,拉斐尔加强了住宅的防御。
“望月,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迷茫的双眼正直视着坐在床头的拉斐尔。
“嗯…”
起床的他感觉肌肉酸痛,会不会是…不对,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那是因为我在啊!”
突然,拉斐尔的背后走来了另一个人,白发银瞳,与拉斐尔有几分相似。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自从昨夜的那一刻起,我与你没有界限”
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望月无视了她,继续听着拉斐尔的寒讪,时不时的还回了几句嘴。
“可恶…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是谁!在那之前,我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
又过了几分钟后。
“走!今天带你看看教堂!”
拉斐尔抱着我,下了楼后去换了身衣服。
“她的胸是不是有些大啊…你在这么想对吗?”
望月身后的“她”凑到望月面前挑拨着他的心,但他毫无动摇。
“啥?”
甚至有点想笑。
“是新的剑术吗?”
望月一心想学剑,哪来的歪念头。显而易见她无法动摇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切…”
她低下了头,踢着身后的楼梯。
“我本以为这个年龄的小屁孩都喜欢大姐姐的…”
拉斐尔从二楼出来了。
“好了,我们去教堂吧!”
望月点了点头。
在去教堂的路上,我们两人遇到了之前的队长,水果摊的大叔,之前的托马斯大叔,还有很多小孩子。
而他们无一例外,都向拉斐尔问了好。
“你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主动向我打招呼,对吗?”
但望月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想早日学到剑术。
“哦,那我开始说了,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然后一路上又多了她的故事。
“你看你看!路边的那个老爷爷,像不像一尊雕塑!”
又多出了一个不速之客。
“然后啊,我问……”“看这里!看这里!”望月已经对这不在意了,他只想早点到达教堂。
“最后…啊,我们到了,这里就是赫姆大教堂!”
拉斐尔指向不远处的大教堂。
教堂本身并不大,但是这里的广场与雕塑凸显了它的伟大与神圣。
大教堂内的装饰物与广场上的巨大雕塑同出一辙,都有着一样的风格。教堂正中的檀木桌与四周的壁画又填了一些庄严。
而檀木桌那里,站着一位教父。
“哦,我敬爱的拉斐尔大人,此次前来有何吩咐?”
教父对着拉斐尔鞠躬,以致最诚恳的问候。
“不必多礼,彼此的身份早已平起平坐”
拉斐尔微笑回应。
“这次是为了前些天捡到的孩童——望月而来,我想让他在这里识字,顺便再教他些算数与简单的咒文”
教父微微鞠躬,并微笑回应。
“是,一定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