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的快感占据了乔治·杜兰特的整个大脑,似乎让他完全看不清楚自己真正需要面临的东西,“天生败者”的体质尽管可能是困扰了杜兰特家族几个世纪的噩梦,但是真正的噩梦从不是天生需要面对的东西。
而碧利斯这一边,满心地不悦和失落,虽然并不是玻璃心,但对于自己为数不多的失败或是战败总会介意,而且真正筹划这一切还是自己的母亲,碧利斯怕是很难释怀,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和外人一起来对付自己。
“我明白了,不过你还是走吧,记得帮我带句话,无论如何,我都会把她带到父亲的坟前,无论如何,我都会知晓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说这句话的死后,碧利斯忍不住动了怒气,尽管多次被自己的母亲伤害,在自己的童年时代也从未享受过一丝的母爱,但是对于碧利斯来说,血缘从来无法割舍。
“话我会带到,但是你,要死在这里!”乔治·杜兰特一个跳跃,朝着碧利斯的脸就是一拳,却被碧利斯轻松的躲过。
“诡奇道十式·缚布!”
白亮的碎片纸迅速贴上了乔治·杜兰特的身体,而一直嘴里得意的“谋杀剧”也立刻气势弱了许多。
“我不想和你打!”碧利斯喘着粗气,额头显现出虚力的青筋。
“不想和我打,然后你就像这么抓住我!?”乔治·杜兰特看着碧利斯,一脸地不服气。
“你还是老实点吧!”碧利斯举起手,朝着乔治·杜兰特的脖颈间重重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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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被陶瓷的瓦装扮得很精美,作为骨架的桃木也被涮上了华丽颜色的油漆,极尽精美的古典中式建筑,淡雅的庭院摆设,而在屋内,临窗的椅子上,米勒满心的愁虑。
这个城邦会何去何从!?
米勒并不知道,也似乎没人知道,未来怎样,从不是人类可以知晓的,即使偶尔凭借运气猜中了,那也仅仅只是运气。
只不过当下,米勒不愿意去猜,也不愿意再去想些什么东西,只是难以入眠,刚刚被躺热的床还残留着盛夏视界人类的体温,虽然凌晨的空气凉爽,心情却依旧燥热。
米勒想起那个第一次见面却救了五千将士的碧利斯·裘德,突然变得急切地想要了解这个异邦人。
在伯弗尔德的历史传说当中,一旦有异邦人来临就会导致大难,只是再怎样的大难有造成它的人就会有解决它的人,而在米勒的心中,那个身穿格子一副的矮子是造成这一切的人,而碧利斯·裘德是解决争端的人。
此时,应该想着怎样巩固奴隶城邦的政权,看来统一伯弗尔德的事情,大概是要停一停了。
思绪正到这里,米勒大臣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前院便又突然躁乱起来,慌忙冲出屋子,去发现管家满头大汗地跪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米勒大臣关切地问。
“报告大人,宫里的管事说,说……”管家结巴了起来,好像的确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说什么了!?”米勒大臣也突然变得着急,像是被传染了一般。
“城主的头丢了!!!!!!”
米勒大臣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当口儿!?
可还没等米勒大臣缓过气来,宫里的管事就带着几个打杂的手下急匆匆走了过来。
顿时弯腰,神情慌张。
“还请米勒大臣主持大局,少城主已经在大殿之上,但是如今这个情况,还请大臣参与决断!”
米勒大臣突然想起那个纨绔的少城主,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一时一阵丧气,比起前任那个威风凛凛,睿智果断的城主,着实差得太远。
但这种情况之下,米勒无法弃奴隶城邦而去。
“好,现在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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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苑里的各个小路都被人员挤满,几乎所有的人都从寝室当中走了出来,却也并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只是不停地慌乱,着急,甚至担忧。
灯火通明的夜晚,处处是热闹的氛围,只不过,今日,并不是年终。
“快走吧!”莱利·塔盖特着急之下拉住爱葛妮丝·利尔曼红色礼服的袖口,却被一股冰冷的寒意冻住了身体。
“为什么!?”爱葛妮丝·利尔曼回答,却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快点儿离开有什么问题!?”莱利·塔盖特急忙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看着爱葛妮丝·利尔曼的表情,生怕又惹怒了她,只是端详了许久却也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