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如果你穿越了,到了剑与魔法世界。那么你最想做的事又是什么呢?”
“嘿!老兄!我这边建议你去医院看看,你看小说已经精神失常了知道不?谁会相信那些臭写书的?不过是死前的幻想罢了,哪里还有什么——”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是说如果,如果!知道吗?”
“如果啊,emmm……”
———
夕阳西下。
嘈杂声,喧闹声传入耳中,这是市集的常态,即便时至傍晚依旧热闹无比。
“嘿~小布来茨!跑这么快,又闯什么祸啦?”
“要你管!”
“我跟你说啊,老布来茨他……”
奔跑着,身后的竹筐晃荡,里面放着的是在森里中浪了一天得来的收货。
一句话将冒险者酒馆中常喜欢没事找事的父亲聊天的老朋友怼了回去,我立即捂上了自己的耳朵,加速跑开。
原因无它。
他的话我一点都不想听。
除了在酒馆中日常吹嘘自己得了多少宝贝,也就每天以《我是你兄弟》这个借口去请我父亲喝喝茶了。
如果他没能成功……好吧,事实上那个红色头发 肌肉发达 神经大条的流氓头子一次都没成功过。
方才,就如以往,他在酒馆门前朝我挥着手,几天没见到我似乎让他非常高兴,所以试图和我扯皮。
至于目的嘛……大概是以我为媒介让父亲重新做回冒险者吧?
但是这可能吗?
我劝得动的话迟早得另立门户,然后光荣的成为孤儿院的一员。
结局不用想也知道,那就是浪子回头却找不到岸的一生了,我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所以时间一长,我就不愿意diǎo他了。
当冒险者没什么好的。
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拿命换钱的职业罢了。不是什么登入超凡的门票,亦不是什么磨练身心的台阶。
如果有机会,有机会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绝大多数冒险者都不会再选择成为冒险者。
这份真实……跟想象中的异世界有些不太一样?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想啊……远方的神秘世界充满未知的美丽,还有那传说中的宝藏谱写异世的独特风调与乐章,诉说着一段段血与泪的传奇。这辈子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能不心动哦?
只可惜我们中的大多数都没法有这种经历可能性,因为我们只是普通人罢了。
除非迫不得已,谁又愿意在刀尖上跳舞?
那么一晃眼十六年的异世生活。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呢?
古人言:天降任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排除最初到达这个世界的梦幻与不适,我已经从依偎在襁褓之中的羸弱婴孩成长到活力四射的青葱少年。
有了一个很平凡的姓名,一个中产阶级还算富裕,说普通也不是那么普通的家,一个爱我的父亲母亲……没有遇到过什么大灾大难,也从未有过外城区人们饥一顿饱一顿的艰苦生活。没有似乎没什么不好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那么的平常。
只不过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怀疑。
我觉得我所过的生活就是关于上辈子的另一个版本的复刻。
只是换了一世界而已,只是多了一些诸如魔法之类的难以理解的奇奇怪怪东西。
芸芸众生的一员
没有过人的天赋,也没有强大的底蕴与高贵的身份,更没有众多小说中系统加身的离奇经历。
岁月如河,推动时间的齿轮缓缓转动。
我经历了相当美好的童年。也曾因自己的特殊性感受到过欣喜,不安,怀疑,迷茫与彷徨。
最终一切都归于沉寂。
和上辈子一样。
市井烟尘气儿再一次刻在了我的脸上,普普通通再一次刻在了我的脸上。
现在我明白了,由他人经过幻想杜撰而出的主人公式传奇经历在我身上是不成立的。
我终究只是一个平凡人罢了。
所以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我扪心自问。
曾去过那圣洁的教堂,一直有向神明请教,一直没有得到过答案。
那么……
就请好好享受这不一样的异世生活吧!即便是一天天过去,自己对于自己上一辈子的印象愈发模糊。
即便就连自己曾经所爱的,所恨的,一直所追求的都记不清了。
那就全部抛下,抛弃前朝的旧砖瓦朔吧!封存过去,去追寻新的,一个全新的,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所以我十分乐意的重新当一回孩子,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去和城墙旁的门卫做一些幼稚的事情。
去竭尽全力的学一些对于上辈子来说可能连下辈子都用不到的东西。
还有就是……
擦去额头的汗水,我轻抚院前木门上的老旧纹路,手指上传来的凹凸与摩擦时那般真实,隐约能听见门内叮叮当当的忙碌声。
长时间的奔跑让我有些劳累,等待剧烈的喘息渐渐平复,便推门而入。
“——嘎吱”
“我回来了!”
“哥!”
“我跟你说你这么做不对!抓力要稳!由上而下,木头才能劈得——嗷!罗杰尔,又去做礼拜了嘛?回来的太晚了!哦,对了,快去帮忙做饭!今天快要忙死了,你娘她空不出手!”
“好嘞,爹。”
半跑着到院落一角,我蹲身脱下背在腰间的竹筐,将腰间的佩剑摆在一旁墙角。正匆忙的解开将竹筐和斧头绑在一起的系带。
“哥,我来帮忙!”
匆忙的跑步声,来者显然十分慌张,一双沾满尘土的小手映入眼帘,我稍稍抬头,嘴角微微一勾。
“不用了,希科尔斯。这些草药还是很难得一见的,弄坏了我这几天可就白忙活了。”
“什么嘛!药材我又不是不认识!”
他收起那张兮兮的手,身体略微向前,好离我更近一些。十分神秘的将嘴贴近我的耳旁,用沾满尘土的手指悄悄地指着父亲,那个不远处正忙活的棕黑色头发的魁梧男人,压得很低的声音里甚至有些哭腔:
“算我求你了,那个恶魔快把我逼疯了!”
逼疯了?真的假的?
我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摆在父亲那旁堆了一地的让人眼花缭乱的木匠工具。
咽了口口水,不堪回首的往事涌上心头。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好吧,确实有够严格的,看来享誉全城的“家具木匠”并不好当啊。
我提起嗓子,蹲着身子安慰的摸着弟弟的头,视线却夸过的他的肩膀,朝正在看戏的父亲使了个眼色。
“哦!我亲爱的希科尔斯弟弟哦,你知道的,包括你哥我,谁都是这么过来的,特别是我们家。”
父亲心领神会,扯开嗓子大喊:
“罗杰尔!你干什么的!收拾了这么久还没有动静!”
我随即拍了拍面前小人儿肩膀:
“好啦,父亲已经在催促了。你知道我还有要紧事儿,必须抓紧。快去吧,我想那个恶魔需要你。”
可他后退了两步,眼睛睁的圆溜,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倔强的抿着嘴巴,似乎还没放弃。
随即转身,告状般的拿那脏的可以的手指指着我:
“爹!哥哥他同意教我做饭了!”
啪!
父亲一手拍在自己脸上。
“嗷!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得不说,那见鬼般的表情,演的十分到位:
“现在的盐可是很贵的,少给我霍霍知道吗?等盐价降下来什么时候都可以教,但现在我不同意,快给我过来帮忙!”
感谢父亲大人的助攻。
“快去吧,快去吧,如果你不想被拎着耳朵——”
“屑哥哥!我恨你!”
弟弟又跑又闹的离开了,我想他应该会有一段深刻骨髓的“美好”回忆吧?面对完全不会教人的前冒险者父亲。
可是啊~我的臭弟弟呦~你已经十二岁喽,是个大小孩了,也该从摸鱼的日子里醒来学会给家里分担分担压力了。
本着能轻松尽量轻松的原则,我毫无负罪感的十分自然的让希科尔斯顶替我原来做过的一些活计。
谁还不是这么过来的?事已至此,由听天命吧你!
麻利的将筐内捆好的药材拎出,仔细的检查在野外用斧头砍到的小半框珍贵木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嘿嘿~
那么希科尔斯呦~现在就让你憎恨的屑哥哥来教教你,怎样和你口中的恶魔友好相处吧~
至于代价嘛…多干点活儿就是了。
定了定神,单手提起竹框,面无表情的将其放在希科尔斯身边,同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这次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然后我们可以看到这一小小的人儿眼中亮起高光,背对着自己的父亲,不假思索将这些木料偷偷放进自己的木箱内,接着高高举过头顶,屁颠屁颠的跑向那个刚才还被称之为恶魔的男人:
“爹!我好了!”
哦~真是糟糕的台词。
“好吧,拿过来让我看看,哦,天哪~”
只见父亲那瞪得如鹅蛋的眼中充满着“惊喜”,赞美之词似乎就卡在了嘴边。
“哼哼!我就说吧!”
*希科尔斯开始邀功了。
“这可真是,好吧,我是说……你二哥做的真好,你也该多学学了,看看他切的,直木头可比弯的有用的多。好了,这些装饰用的木料我就收下了。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把我交给你的那小部分主料处理好!不准偷懒!真是,要我说你什么好呢……”
如咒语般滔滔不绝的说教声从背后传来,我忍不住虚着眼回头。
希科尔斯,希科尔……啊,眼神死掉了。
————
→观前命令{划去}…提醒:
1.如你所见,这是篇网文,也仅仅是一篇网文。(呐呐呐~)
2.本书西方魔幻向。(的吧?嗯…大概?)
3.本书不涉及任何历史、政治敏感话题,不影射任何现实敏感问题,如有违犯,停更整改。
3.5本书尽量在字面上秉持着《娱乐致死》的精神…如果你觉得我有些过f……咳!我不管!我是作者!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嚣张地打滚)
4.由于本新人作者文笔稀烂,学历垫底,能力有限,故文中部分内容颇不严谨,存在自嗨,瞎用的可能性。(叹气)
5.练笔作,若阅读过程中觉得情节恶心!毒点遍布!满屏pēngfèn!整片小说臭气熏天!那就对……呸!作为爱干净正义书虫的你不想被血条清空,臭倒在地,表示无法接受!(想要寄刀片调教作者的水字恶行)咳,那么我想你可以试着接受,或者出门左转,去上厕所放松一下再回来?
6.如果你觉得《新人作者》的自称实属放P,那…我也没办法。人这个物种总是贪婪的!恶臭的!要吃饭的!卷死同行什么哒关我啥事?可以伸出你的小手手@很不做作の作者,留下好评,发出吐槽,用爱发电,甚至献上小花花……白嫖哒DD斩首!(钱钱!给我!快点!)
★避雷:第一人称;非爽文&系统文,且无真正意义上的“主角”,只有贯穿全线的主要人物(明明就是主角好吧?!),请结合故事背景,理(快)性(乐)观看;非后宫向;存在女主(如果那东西真的可以被归入人类范畴的话……)
★务必分清“圣母”,“冷血”,“人性”三者间的区别。
★经典套路:糖刀糖刀刀刀糖……阿巴阿巴阿巴(精神错乱)
欢迎指正,感谢看咱水了666个字。(双手合十)。
??:水字→你吗? 答:可抗→不力。
车车:开车吗开车吗开车…… 答:车车,什么车车?我黄某人从来不开车!g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