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梅笑笑说:“其实是一个误会了,最后他们才说是宏光师父在屋里,在给两个人驱毒。”
者花喃喃的说:“我的这个师叔呀,真是个财迷呀,这又跑去给人家驱毒了,不知道又收了人家多少钱!”
谭梅接着说:“他们还说,这种驱毒的过程是不能被打扰的,要不然是要坏事的!”
者花点点头:“是啊,像这种毒素,想要压制住它,不仅要有深厚的功力,驱毒的过程中还不能中断,要不然不仅救人的人会受伤,最惨的就是中毒的人了,他们会中毒中的更重,甚至是无法再救了,那……………”者花说到这突然停住了,小声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啊!”只见者花的脸上瞬间出现一种诡异的笑容。
谭梅看看者花:“师父,您说什么呢?”
者花淡淡的一笑:“没事,我就是突然想帮帮欧阳拓他们!”
谭梅一听高兴的一笑:“是吗,师父,这是真的吗?师父,您真是宽宏大量啊。”
者花哈哈大笑:“我一向是宽宏大量的!好,我现在就起身去见你师祖!”
谭梅很激动:“师父,我替欧阳拓他们谢谢您了!”
者花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挑了一挑。
与此同时,宏日的住处院外,距离宏日的院子还有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观察着宏日的院子,此人高高瘦瘦的,此人正是者明。自从天山七圣中的宏泰被捕之后,者明的心里就极不平静,他就派自己手下的徒弟各处打探消息,但是者明手下的徒弟身手太差,监视宏光和监视宏日的都被两人给甩掉了,打探宏泰的一队人马呢,又很久也没找到宏泰关押的地点,者明就有点坐不住了,他决定亲自到宏日这里监视宏日。
正在者明专心致志的观察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人吗?”
者明摇摇头:“没人!”
“一直没看到宏日吗?”
者明叹口气:“你说着也是奇怪了,这宏日一天也没露面,也不知道……….”者明说到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他猛的一回头,看到了身后的这个人,顿时就觉得腿肚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原谅,求您原谅!”
原来站在者明身后的这个人就是宏日,宏日嘿嘿一笑:“者明!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意思一下就行了!”
者明还跪在地上得得瑟瑟的:“我不敢,还求您原谅!”
宏日一笑:“行了起来吧,你监视我的事情,我不先不追究!”
者明还跪在地上:“您说的是真的吗,您原谅我了吗?”
宏日一瞪眼睛:“别给脸不要脸,快给我滚起来!”
者明听了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说了声是,然后马上站了起来。
宏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点点头说:“恩,这样才乖嘛!”她一转身:“该我来!”说完就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者明小心翼翼的在宏日的身后跟着,一点大的声音也不敢出。
宏日叫开了院门,一个小徒弟马上出来迎接,宏日小心的左右看看,然后和小徒弟说:“你在这好好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
小徒弟点点头,将院门关好。
宏日也不看小徒弟,径直的向自己的正屋走去,者明一路上哈着腰,脚底下倒着小碎步。
宏日首先进了正屋,回头看看者明:“进来把门关好!”
者明点点头,进了屋,回头将正屋的大门小心翼翼的关好,然后一回头观察的周围的陈设,只见正对着大门并排摆着两排椅子,两排椅子方向相向,而两把椅子中间用百米见方的小方桌间隔,两排椅子的尽头靠墙是一张大的长条桌案,桌案两端是两把太师椅,桌案的上方墙上挂着一幅画,上面画着一只下山虎,只见这只老虎,栩栩如生,离着老远就能感受到那种霸气。
宏日走到长条桌案旁,回头看看者明:“者明,头一回来吧?”
者明哈着腰,满脸带笑的说:“是,头一回!”
宏日哼了一声,然后坐在太师椅上:“说说吧,干什么来了?”
者明嘿嘿一笑:“这不是许久没见宏日师伯了吗,我今天特意来拜望一下!”
宏日点点头:“你想来看看我,想尽尽孝心?”
者明连连点点头:“是,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您看,我是这么想的,这宏日师伯平时多照顾我们呀,我们得知恩图报啊,得做个有心人啊,所以…….”
宏日一笑:“所以,你就那这些哄小孩的话来糊弄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
者明连忙解释:“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您是不是说刚才我在门口为什么要那样,这我要解释一下………”
宏日一摆手:“行了,啰啰嗦嗦的,既然你这么健忘,那我就给你提个醒,者明,你最近是不是跟莫些人走到挺近啊?”
者明故意做出很夸张的表情:“跟莫些人走到近?您说的是谁呀,我最近就是和我的师父和我的徒弟们走的近一点别,您说的是谁呀?”
宏日点点头:“好,我是说你嘴严呢,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呢?者明你记住,今天我能好好的和你说话,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等哪一天我没这个耐心了,我敢保证你绝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说完宏日一双眼睛死盯着者明。
者明瞬间汗就下来了,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马上说:“师伯,您别生气,是我做的,是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宏日一皱眉:“者明,你怎么又跪下了,你的膝盖怎么这么不值钱啊,快起来,起来回话!”
者明点点头,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宏日笑笑,一指身旁的椅子:“来,坐下说!”
者明战战兢兢的走到宏日旁边的椅子坐下,看着宏日:“剑山上的事是我做的,但是我也没想要他们的命啊,我只是想要请六师叔给欧阳拓等人一点教训罢了!”
宏日笑着摇摇头:“哦,你想给欧阳拓等人一点教训?为什么呢?”
“他是这么回事!”者明说着说着声泪俱下:“您不知道,我的父亲就死在南侯欧阳锦的手里,当时我才十岁,我亲眼看到我父亲的惨死,我真是恨透了欧阳家的人,我恨不得将他们敲骨吸髓!”
宏日摆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你十岁,你父亲就被南侯欧阳锦给杀了?你真的是悲惨啊!”
者明哭得真是泣不成声:“是啊,这是我心里的痛,我一直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
宏日点点头:“既然这样,你干嘛不把欧阳拓敲骨吸髓啊?”
者明抹了一把眼泪:“我也想啊,可是人家是南侯啊,大权在握,重兵保护,我哪有什么机会啊?”
宏日低头整理着衣角,然后单了单上面的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家是住在西镇的吧?”
者明一愣:“是,是啊!”
“你是说南侯跑到西镇把你父亲给杀了?”
“哦,那时候我父亲到南镇去办事嘛,碰到了?”
“西镇人去南镇办事,办什么事?”
宏日这连续的几个问题把者明的汗都问下来了,者明结结巴巴的说:“走,走亲戚啊!”
宏日一双眼睛紧盯着者明:“南镇什么地方的人,住在哪里,具体位置是哪里?我可以马上派人去查。”
者明这时有点张口结舌了:“啊,这个,我当时还小,具体在哪,我还真没记清!”
宏日哈哈一笑,两只手拍的啪啪直响:“者明啊,恭喜你,非常成功!”
者明没听明白,呆呆的看着宏日:“师伯,什么非常成功?”
宏日继续说:“你的表演非常成功!”然后宏日将手一摊:“不过我遗憾的告诉你,该谢幕的时候就谢幕吧,假的就是假的!”
者明还想解释什么,但是被宏日阻止了:“者明,你不用说话,我帮你回忆回忆,如果我说的没错,你是受了东侯的蛊惑,东侯许了你高官厚禄,让你找机会杀了欧阳拓,是不是?”
者明呆呆的看着宏日。
宏日看看者明笑笑:“入学考试,是你将欧阳拓等人引入天山塔的。断背涯是你将欧阳拓等人引到那,想杀了欧阳拓等人。还有就是这剑山还是你蒙了你的六师叔,一起做的案,是不是?”
者明这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师伯,这些您都知道?您是从什么时候关注我的?”
宏日一摆手:“这个你不用管,只要你认这些事情就行!”
者明点点头:“我有一事不明,既然您都知道了,那为什么还留我呢?”
宏日一笑:“我不是说了吗,我能这样跟你说话就说明你还有用,等你真的没有了………”宏日一摊手。
者明马上跪在地上一抱拳:“我者明愿为师伯效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宏日笑着点点头:“唉,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